“尉迟兄此言差矣!”段瓒立刻反驳尉迟宝琳,“是这位大唐战神要以一对多,又不是我等主动要求。”
“没错!”有人附和段瓒。
“若他连我等新兵都打不过,还有何资格训练我等?”李崇真以嘲讽的语气道。
“言之有理!”有人附和李崇真。
“我说尉迟兄,你该不会看到程兄被打倒便害怕了?”段瓒对着尉迟宝琳揶揄道。
“我怕?开玩笑!我一人都敢挑战这个所谓大唐战神!”尉迟宝琳直了直身子,昂首挺立道。
他本来就是争强好胜之人,被段瓒这样一激,顿时战意升起。
若不是看到程怀亮被李在古一拳击倒,尉迟宝琳早已向李在古发起单挑。
不过,尉迟宝琳虽争强好胜,但不像程怀亮那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做事还是懂得先思考。
“喂!你等是否商议好?”李在古不耐烦道,“若不敢,便乖乖受罚!”
李崇真眉头一皱,怒形于色,大声叫道:“诸位兄弟,一起上!”
“诸位兄弟,上!”段瓒紧跟着叫道。
“上!”李仁裕叫着,挥起拳头首先冲了过去,“让所谓大唐战神试试我等厉害!”
李元昌,李崇真,高至行,尉迟宝琳,段瓒,刘仁景等人见到李仁裕已出手,都不输人后,争先恐后的挥拳击向李在古。
从地上爬起来的程怀亮,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接着也跟在众新兵身后,忍住疼痛,要去报仇。
这些没有上过真正战场的年轻人,个个都年少轻狂,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谁也不服,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对于长辈们的成绩,他们往往认为虚有其名。
若换成他们上战场,一样可以战胜敌军,取得战功。
站在旁边的何文和乐泰则不屑地瞧着那些新兵,敢挑战大唐战神,简直是自不量力,都欠揍。
战斗才刚开始,而何文和乐泰已经预测到结果。
那些被派来协助李在古的羽林卫,想阻止,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
两边他们都不敢得罪,也不希望两边都有事。
对于他们来说,只希望彼此和谐相处,才是最好不过的事。
虽说不希望李在古与新兵打斗,但他们却想亲眼看看李在古的真正实力。
人,有时候就是如此的矛盾。
“啊……啊……啊……”
突然!
传出阵阵痛叫声。
李仁裕最先冲到李在古面前,一拳击向李在古的头部,想将李在古就地击倒。
他动作很快,但快不过李在古的反应。
李在古轻描淡写地将左手横至头前格挡住李仁裕的拳头,右手抓住李仁裕的手腕,直接将李仁裕投掷出去。
后面赶到的人见到李仁裕被投掷出去,慌忙接住他。
看到李仁裕安全后,他们与李仁裕站成一排。
他们不知道,李在古这是手下留情,不然的话,可以直接一拳击倒李仁裕。
李在古的手下留情不但没有惊醒对方,反而让多方更加愤怒。
李仁裕大喝一声,冲上前去要跟李在古死拼。
与此同时,李崇真,高至行,尉迟宝琳,段瓒,刘仁景对李在古进行合围之势。
李在古面对眼前六人,满脸不屑。
李仁裕先一步动手,攻击李在古下盘,李在古准备跳起躲过攻击,不料段瓒和刘仁景同时攻击李在古的上身,使李在古无法跳起,留在原地。
就在此时,李仁裕的攻击将至,李在古来了一个转身,将段瓒和刘仁景转了出去,使李仁裕的攻击打在了刘仁景的身上。
李仁裕发现攻击会落在刘仁景的身上,想收回力道,但迟了一步,打得刘仁景痛苦不堪。
李在古趁机一脚踢出,正中段瓒的胸膛,段瓒顿时如脱线的纸鸢,向后跌飞出去。
尉迟宝琳抓住机会,抡起大拳头进攻,李崇真,高至行,李仁裕也进攻。
李在古闪过尉迟宝琳的拳头,来了一记转身加四踢击,将尉迟宝琳,李崇真,高至行,李仁裕一一踢开。
尉迟宝琳凭借自身的身手,双手格挡住李在古的飞踢,护住了心脏,没有受到伤害,可身体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差点站不稳。
尉迟宝琳天生牛力,深得尉迟敬德真传,武术方面还算是不错。
至于李崇真,高至行,李仁裕,都被李在古踢中。不是被踢趴在地,就是被踢飞出去。
李在古虽然只出了一半力气,但已足够踢倒他们。
这时赶到是李元昌等人注意到李仁裕,李崇真,高至行,段瓒,刘仁景六人倒地,心中不免打了个激灵,但不容他细想,李在古已经到他面前。
李元昌正要挥拳,就被打飞。
其他围攻的人,一一落败,纷纷倒地。
不是被如钢鞭般的脚踢中,就是被如铁锤般的重拳砸中。
几个呼吸,基本所有新兵倒在地上,捂住被打中的地方痛叫着。
还站着的新兵有李元景,长孙冲,房遗爱,尉迟宝琳和程怀亮。
李元景,长孙冲,房遗爱还在犹豫着,却看到围攻的新兵已被李在古打倒在地上。
他们三人相互对视一眼,自然不敢出手。
程怀亮本想着趁乱偷袭李在古,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得到,那些围攻李在古的数十名新兵瞬间被打倒。
程怀亮正要挥拳,李在古的右手如鹰爪般扣住程怀亮的脖子。
程怀亮随即感到呼吸困难,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开始涨红。
“放开怀亮!”一旁的尉迟宝琳挥拳朝着李在古击来。
李在古似乎没有发现尉迟宝琳袭击他,不为所动,目光只盯住程怀亮。
尉迟宝琳的拳头已近,李在古的左手忽地搭在程怀亮的肩膀上,与此同时,李在古借力凌空一脚,正中尉迟宝琳的肚子。
尉迟宝琳正往前冲,中了一脚,痛得哇哇大叫,觉得肠胃翻滚,直想呕吐。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后退,一直退了十多步,最终没站稳,仰面跌在地上。
程怀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睁得越来越大,眼珠子像是快要冲破眼球,嘴巴张开,离死不远。
“你方才口出狂言,敢自称爷爷,此时为何不叫骂?”李在古扣住程怀亮脖子的手指没有松开,以讥讽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