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打?我……眼看着就要屁股不保的破孩子手里抓着桌上那一叠自己费了半天力气,不顾手疼,好不容易写好的东西用力挥舞“啊啊——别打别打,呜……御龙,你先看——你看,别扒我裤子,不——你先看看——”
“看个屁,老子不看,我现在除了揍你不干别的——”看什么看,我什么都不看,扒裤子揍你先。
【啪啪啪】三记绝对没放水的大锅贴就狠巴巴的烙上本来就已经被打得粉嘟嘟的屁股上,噼里啪啦的又添了深红色大手印三枚。
唔……简直不敢相信御龙真的用了这么大手劲打自己屁股的晨晨蹭的窜出去,瞪大眼睛看着行凶的家伙,然后又侧头看自己的小屁屁,再抬头看御龙,再低头看看红印子,嘴越扁越厉害,眼看就要爆发——
“不许哭——做错事还有脸哭?不准哭,哭一声我就狠打——”厉声戾气的指着那找死的孩子吼叫的御龙越想越生气,娶决鹤,决鹤娶他?满脑子就是决鹤决鹤,这孩子就是欠打,就是欠——呃,这是什么?
气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御龙这时候才发现晨晨拿给自己看的那堆纸上都歪歪扭扭的写着字,伸手一把抓起来对着被自己吼傻了,完全不敢哭的小东西扬了扬“这是什么?”
“离婚书——”几乎扯着脖子尖叫出三个字答案的祖宗还没等御龙先发作,自己就气的小脸通红,抖着手指指着御龙哇的一声嚎啕起来“哇……我要离婚,我要离婚……哇哇……我不要你了,我讨厌你……哇哇……”
“讨厌我,你写离婚书,你还敢说讨厌我,你说你写的都是什么啊,你写什么,我是御龙的,我不要决鹤,这都是什么放屁,呃,这个……”
本来还气愤的打算拍的那不知死的破孩子这辈子也不敢想决鹤的御龙在仔仔细细的看看手里的那写满这句话的几大张信纸,立刻觉得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来——原来晨晨他不是睡觉,是——这个……
“呜呜……对,就是在放屁,那些写的就是在放屁,我讨厌你,讨厌你……呜呜~~我讨厌你……”已经完全气坏了的晨晨干脆提裤子撒腿就往外跑,一边哭一边跑“呜呜……撼雷哥……撼雷哥……哇哇……”
另外的房间
“累了?”抚摸着怀里汗水蒸腾轻?喘?不?以的人还残留着欢?好余韵媚?红发烫的身?躯,司麟很轻的亲吻这那凌?乱的带出狂?野?妖?娆的发丝,溃败的发现,想让自己这个凡事都很强大的老婆晕在情?爱里简直就是白日做梦,这次终归还是败北。唉……理智的几乎不是人的家伙,麻烦的讨厌鬼。
“还好。”轻轻的拿脸磨蹭着枕住的健壮胸膛,找到枕起来感觉最舒服的姿势,伸手搂紧那汗淋淋散发着一种很野蛮很原始男人味道的矫健躯干,原本淡定的人像猫一样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睛,浅浅的微笑起来。很喜欢这样子腻在一起,喜欢呆在他的怀里可以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只是享受着司麟在给自己狂野的绚烂之后给予的与平常大相径庭的细腻温存。
“感觉好吗?”抬起身体倚坐起来的司麟点燃一支香烟,懒懒的漫不经心的似乎就像是随口的低问着。粗糙的手指继续在怀里的人纷乱的发间缠绕,视线里都是一种别人看不到,恋人专属的柔软温情。
“还好……”方才艳?红?迷?乱?视线迷?离妖精一般的人似乎早已回复了往日的那种冷静淡然,静静而快速坐起来的伸手抓过已经被撕烂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审视着那怎么看都不像是衣服的碎布片,微微的皱起秀气的眉“这衣服……”
“怎么?不想穿,不想穿不要穿了——”干脆把这个总喜欢在缠?绵之后迅速武装自己的老婆一把拽的倒入自己怀里的家伙死死搂住,压制住不准行云起身的司麟垂头狠狠地蹂?躏着那早就被啃?咬的红?肿?不?堪的唇?瓣,继续惩罚这个总惹自己生气的家伙。
不想穿,根本没办法穿才对吧——明明就是不想我起床还找理由,唔……疼……“唔……呃……司麟~~”怎么又把手伸进去,唔……又来了,又来了……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刚刚不是说还好?嗯?还好就是不够满足?那就再来一次好了——”还好,还好就是不够好,打击人积极性的老婆不可原谅,一定要狠狠地收拾,好好的收拾,让他老老实实的低头听话。
“司麟~~”被那在深?埋在身体里不停勾?挠?转?动的手指逗弄的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身体再一次酥?软的行云倒吸一口气,情不自禁的弓起身体,不知道是拒绝还是迎合的用一种很魅?惑的声音呼唤着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坏人。
“什么?”
“不要闹了,司麟~~别闹!”
“不想再来一次?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玉宇行云……”整个身体扭动如蛇的姿态,怎么看也不是不想要吧,嘴硬的家伙。
“司麟~~”
“不闹你了——”手腕被行云死死抓住的司麟看得出自己的老婆是在拒绝,满心不快的抽出手指,然后狠狠的把依然夹在指尖的香烟吸上一口,迅速垂头把自己含着有毒青烟的唇再次堵上半合的红唇,一口气度到那总是散发着浅浅薄荷清凉味道的嘴里,恶意的搞得不会吸烟的老婆一反常态的圆睁了总是波澜不惊的黑眸,涨红了脸颊爬起来跪在床上狼狈的拱起身体剧烈咳嗽个不停。
“咳咳……咳咳咳……咳咳……司……咳咳……司麟~~这烟太烈了,伤身,不要抽这个——”
抚着自己的胸膛,不小心吸进这么一口强烈浓烟的行云觉得自己咳的肺都要出来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一边低声的规劝司麟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一边伸出手想要抓柜子上摆着的水杯,喝口水缓解一下这种说不出的滋味,不过还没等他伸手抓住,恶劣的家伙早就看出了他要做什么,坏心的先他一步把那杯水抓到手里,眉眼张扬的盯着不停被自己恶整而失态的老婆坏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