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懵了,腮帮子肿起,牙花子都在疼,嘴角淌血,耳朵都失聪了,叶宁这一巴掌,有罡风呼啸,差点把他脸打烂!
而且这还是,叶宁留手的情况,真想杀他的话,全力一巴掌下去,陈战脑袋可能就跟西瓜一样爆开了。
“啊!”
“上门女婿叶宁,你敢袭击军人?”
“你知不知道,我是燕京陈家的人,我父亲是华夏元勋陈子龙,这玄阳手令,是天玄阁八位理事的手令,你敢违逆?”
陈战疯了,目光似要喷火,吐沫星子飞溅,怒火滔天,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个上门女婿,这般当众羞辱。
还是以抽嘴巴的方式,这已经不仅仅是,再打他的脸了,也是再打陈家的脸,更是再打天玄阁八位理事的脸。
叶宁冷漠盯着他,走到陈战面前,开口;“你是聋子吗?我刚刚说过,打的就是你!不服吗?”
啪!
旋即叶宁左臂抡起,抽在了陈战的左脸上,快如闪电,他都没反应过来,导致他在原地转了三圈,眼冒金星。
当啷!
玄阳手令,掉在了地上,叶宁一脚踩了上去,咔嚓一下子,那玄阳手令,直接断裂,然后粉碎。
“你?!”
陈战震惊,目瞪口呆,汗毛倒竖,玄阳手令,被叶宁给当做,一块废铁一样,看都没看一眼,被他踩碎了。
外面的傅南和管承,瞳孔紧缩,脸色发白,脊椎骨冒寒气,两人下意识退后,想要趁机溜走,但是被钟塔和屠夫拦住了。
另外两个龙组高手,脖子被扭断了,已经气绝身亡!
傅南额头冒汗,嘴唇发干,来的时候,底气很足,真以为陈战,拿着的玄阳手令,可以肆无忌惮,把林浅雪带走。
可眼下的情况,让傅南和管承,直接大跌眼镜,被陈战视为珍宝的玄阳手令,在这个上门女婿叶宁面前,就是一块废铁。
甚至还不如废铁值钱!
“燕京陈家。”
“呵呵!”
叶宁冷冷一笑,盯着陈战,说道;“我之前提醒过你,不要主动招惹我,看来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拿快废铁吓唬谁呢!”
砰!
陈战肚子挨了一脚,脚下蹬蹬蹬后退,直接撞在了墙壁上,晚上吃的火锅,此刻全都吐了出来。
“老子跟你拼了!”
“去死!”
突然,陈战面露狠色,死死咬着牙,袖子抖动,一把枪械落在手中对准叶宁,左手捂着肚子,然后咧嘴一笑,迅速扣动扳机。
嘭!
他果断的开枪了,一颗子弹呼啸而出,叶宁身子瞬息横移,那颗子弹,擦着他的肩膀冲了过去。
哗啦!
子弹穿透玻璃门,导致那一扇玻璃门,直接爆碎开来,玻璃渣子掉了一地。
唰!
叶宁,杀气激荡,冲了上去,擒龙手探出,如龙爪般扣住他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拧,嘎嘣一声爆响,陈战的手臂断了,枪械掉在了地上。
并且他连哀嚎声都未能发出,叶宁砰的一拳,砸在了他的嘴巴上,鼻血四溅,门牙飞出来几颗,满嘴的鲜血。
“跪下!”
叶宁冷笑一声,右脚暴踹,陈战的膝盖,咔的一声,陈战瞪着眼珠子,张着嘴,满口鲜血,右腿弯曲,跪在了地上,膝盖骨仿佛被锤子凿过似的,剧痛袭遍全身。
接着叶宁捡起枪械,顶住了陈战的脑门。
“不要杀我!”
“误会!”
“都是误会!”
“有事好商量,叶兄弟别冲动啊!”
陈战,额头冒冷汗,喉结滑动,脸色发白,瑟瑟发抖,放弃了尊严,直接开口求饶,和之前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
“误会?”
叶宁冰冷一笑,扭头看向管承,然后挥了挥手。
顿时管承,神色卑微,快步上前。
看到叶宁竟然,对管承招手,而且两人,似乎认识的样子,傅南瞳孔微缩,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感觉自己被骗了!
“叶先生。”
管承上前,抱拳作揖,瞥了眼陈战。
“你怎么会……”
陈战,瞪着管承,嘴唇发抖。
叶宁把枪械递给管承,邪魅一笑,开口;“你来跟他解释,今天的事情,是误会还是有预谋的。”
“对了。”
“里面还有四颗子弹。”
管承低着头,恭敬的接过枪械,非常的卑微,看的傅南和陈战,直接傻眼了,心中翻江倒海,尤其是傅南,更是破口大骂。
“管承!”
“你他妈什么意思?”
“坑老子!”
“我和父亲,对你那么好,你姥姥的,敢耍我?!”
“我艹……”
傅南最后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屠夫,一拳打在了口鼻上,鼻血四溅,嘴巴都再颤抖。
“闭嘴!”
“你姥姥的,叫什么叫?好戏才刚开始,再敢呜呜渣渣,一会把你舌头割掉,把他嘴堵上!”
江尘说道。
“得令!”
一个士兵上前,往傅南嘴里,塞了块石头。
与此同时,韩影搬着椅子,从屋里面出来,叶宁坐了下去,然后接过,韩影递来的温热茶水。
“开始吧。”
管承点头,然后扣动保险。
嘭!
对着陈战的大腿,直接就来了一枪,鲜血喷了出来,咕噜咕噜的,陈战惨叫一声,裤子都被染红了。
随后傅南,也被押了上来,和陈战跪在一起。
“管承!”
“你……和他是一伙的?”
傅南惊恐,声音颤抖,喉结滑动,内心充满恐惧,他不明白,怎么好好的计划,管承突然就反水了。
“不是!”
管承摇头,脸色冰寒,死死的握住枪械。
“那是为什么……”
“我不明白!”
傅南,情绪崩溃,咬牙切齿,本该是一个完美的计划,没想到就这样,被上门女婿叶宁瓦解了。
“愚蠢!”
“这小子就是个叛徒!”
“他居心叵测,潜伏在你身边,咱们都被他耍了!”
陈战怒骂,脸色苍白如纸,大腿上的血,还在流淌,如果不及时救治,可能真的会,流血过多死亡。
叶宁坐在椅子上,剥开一个橘子,静静的看着。
“咳。”
管承咳出口鲜血,顿时用手接住,血水透过指缝落下,他胸膛起伏,盯着傅南,咧嘴一笑,然后伸手入怀,把那张黑白照片拿了出来。
“傅少和陈将军,还记得这个女孩么?”
“她是我妹妹。”
“我最疼爱的妹妹。”
傅南闻言,低下头去,透过明亮的灯光,看到了黑白照片上,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孩,不禁眼睛紧缩。
“管季悠?!”
“她不是……早就死了!”
“你……是她哥哥?!”
陈战露出惊色,似乎明白了什么,旋即冲着叶宁咆哮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早就设计好的局,你早就知道,管季悠这条线的根源,在我和傅南身上?!”
“你够狠毒!”
“呵呵!”
“不过我警告你,最好立刻放了我,我可是陈家的人,这个女孩的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叶宁往嘴里塞了瓣橘子,冷冷道;“管季悠和王腾,都只不过是,燕京某些人手中的炮灰罢了。”
“当然你们两个,也是其中的棋子。”
“当初管季悠,再燕京工作,她知道哥哥,患上了癌症,所以放弃了学业,拼命的努力赚钱,想要给哥哥治病。”
“有一天陈煌,接到一封密函,那封密函中的内容,就是让你大哥,安排一个人,去接触孟家的人。”
“那封密函的主人,时日无多,病入膏肓,想要通过孟家,拿到孟天纵,藏在孟家的那罐诡异物质,想以此来续命。”
“他的本意,是让管季悠,嫁给孟天纵的孙子,碰巧王腾的突然出现,让他改变了这个计划。”
“可你大哥,太不仁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