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越往下走就越冷啊。”老甲打了个大喷嚏道,也对,我们现在正房子之外的走廊走着,而且是围着房子越来越往下的走廊。
“我们下面还不知道会遇上些什么,现在小鹰不在我们身边最好万事小心点,如果刚刚不是小鹰我们可能谁都不能在这喝西北风了。”师兄感叹地道,说完还强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墓中鹰这小子怎么样了,每次大爷我要死的时候就出来了,应该说是及时雨呢还是我们命不该绝。”陆涛用自己粗糙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语气还带有些尴尬的味道。
这一路上来驴子和我还有老甲冰辰都很少说话,都很专心地赶路,路上都会发生的吱吱声都已经习惯了,但这里的空气总弥漫着灰尘的味道,而我们前面的路灰尘越来越重。
我们走了一段很少的路,最终还是来到了一扇大门前,这扇门不同我们出来时的那一扇,怎么呢,这扇门应该不算是扇门,而是像一个通风口一样大小的,长宽有1米左右,而高就只有0.7米左右,进去一点还堵着很多块小砖头,看样子是封死了,要不是前面没路了和师兄说一个是一个入口,我还真的信了。这个门就像龙的一张嘴巴,上面和下面的雕刻远点不认真看还以为真有一条龙被塞在这里呢。
“奶奶的,我们真的要钻狗洞?”老甲走上前来敲了敲这个门的里面一点的砖头道。
“要不然呢,你还能走那里?”陆涛指了指前面的悬崖道。
“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金冰辰问了正蹲在门前愁着脸的师兄。
“问题是有,这种类型的门里面的空间可能会越来越窄,如果里面要是有机关那就真是阎王面前吐口水,覆水难收了。”我想师兄这样说是因为不知道要让谁当踩雷先锋而发愁吧,这一进去就真的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我也知道为什么师兄见到这个会有所顾虑,因为就在6年前和师傅下墓,也遇到和这个差不多的门,只不过上面和下面的雕刻看上去是个蛟龙头,有个伙计在身子围了一圈绳子就进去了,说是一有事后面的人就用力拉,把他拉出来,就是进去没多久那个人就在里面惨叫了很多声就没有声音了,师傅他们一听到惨叫声就蒙向外拉,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的人很轻,被他们三五下就被拉出来了,但是,出来的只有下半身,而上半身却已经不翼而飞,师傅当时说是被什么东西一口咬成俩半的,当时就有很多人被吓乱了阵脚东西逃窜动了机关,最后很多人死于机关之下,那是师兄回来时整个人都呆了好几天,天天晚上做噩梦醒来就把我弄醒,那几天是我最苦的时候,吃不香睡不好啊。
“那就由我当先锋帮你们踩踩雷,我的兄弟驴子就拖给你们了,想一想在这里最了无牵挂的人就是我了。”陆涛强笑了笑,挽起臂膀就要往里面钻。
“等等啊,我说,霍子爷,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入口了吗?”驴子紧张地对着道,“没有了,一路上来你也不说不知道,现在唯一办法就是这样了,既然陆涛哥想进去那便给他围一条绳子,一有事就大声叫我们就把你拉出来。”师兄拍了拍陆涛的肩膀道。我也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师兄的眼神拒绝了。
“没事的,驴子子,是龙就上天,是蛇就钻地,你涛爷我可是真蛟龙。”陆涛严肃地道,他的眉毛一严肃起来特别有气质,仿佛就算前面都是火海他也照样能游过去。
砖头卸了,绳子也绑了,都准备好之后,陆涛就拿着个手电筒猫腰钻进去了,而我们拿着绳子时刻准备面对差错的来犯,而陆涛也努力地在内前行,绳子一点点与他钻了进去,我的手都已经出了汗,很害怕会听到陆涛的惨叫声,门里的光芒越来越暗,声音也越来越远,时间一点点拖长,我们也就越有担忧,进去太远反而会给我们遭来不便,不能及时拉他出来,更要废一些力气。
“啊啊啊啊!”终于不出我所料,里虽然我有些紧张,但不是害怕,只是愣了几下,师兄叫我拉的时候我才开始拉,几乎在同时面果然有情况,我的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嗖的一声突然间飞过,径直飞进了门里,没过多久门里就响起非人类般的叫声,我们用力地拉着,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丝毫不敢怠慢,也就是突然间我身旁飞快闪过一个露上身血淋淋一片的人影,也径直跑向门里,不过准备到门时候是用的沙铲脚铲着进去的,也就是进去的同时我们拉不动了,就好像有比我们还要大的力气往里面拉一般,我们都被那个力气倒着拉了进去好几米,还差点摔了一跤。
“干!是哪个龟儿子在里面跟我们倒着拉啊!”老甲气喘吁吁拼命地从绷得紧紧的牙齿中挤出几个字儿。
“刚刚进去的是谁啊?”听金冰辰的语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鹰爷谁还会在后背纹只鸟啊。”驴子的声音好像一个虚脱的男人,“没错,是小鹰,我看也只能靠他了。”师兄道。
没过多久我们就轻松了很多,和我们对拉的力气消失了,我们也把陆涛给拉了出来,而小鹰就跟在他后面,把我们吓了一跳的是陆涛的整个身体全都是绿色的黏稠液体,而小鹰就只有上半身有些小小的咬痕和裤子有些破破烂烂的地方,脸色有些地方乌漆墨黑的就没有什么,他出来的时候就二话不说靠在一边休息了。
小鹰说,陆涛是遇到吞人魁,据《寻龙四经》的物经记载是古墓很凶险的一种东西,没有牙齿,但是巨大,就像一条鼻涕虫一般,没有五官,但背上却定着个莫大的人脸,就只能看到一张巨大的嘴巴,听师兄说那东西能一口吞下一个人,还好陆涛被吞人魁一口吞了,要不是他幸运被一口吞,如果咬到什么地方就会咬成俩节,小鹰的救驾很及时不然陆涛就死了,虽然被吞入但是小鹰给了陆涛逼毒丸吃,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鹰爷你从哪来的啊?”驴子边给他的伤口打绷带边道,小鹰没有理会,只是稍稍看了驴子一眼,往驴子身后的悬崖一指,便闭眼休神。
“不会吧?鹰爷,莫非你是神仙?从下面飞上来?”这一句话让金冰辰给听到了,马上凑过来问到:“飞?什么飞啊?”“鹰爷说,他是从这个悬崖边上上来的。”
“莫非下面还有路?”师兄问到,“我就说嘛,就叫霍爷你好好看看在下结论,差点我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帅棍大涛爷就要变成一泡屎了。”老甲说了还笑了几下,他那俩半嘴唇笑起来特别搞笑。
我看了看悬崖,小鹰说得没错,这里灰尘出了奇的多,他上来时就留下了一对鞋印,下一对鞋印就只在我身旁了,他的鞋子底下的纹路特别好辨识,摩擦了都快破了,而我们这些文艺青年走路都像日本少女穿和服走路一样,鞋子底下的纹路保存得还是很好的,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夸他轻功好还是骂他开挂,他在悬崖的鞋印和我身旁的他的鞋印居然差了整整有6米,要是抓他去比赛立定跳远敢称世界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师兄看着陆涛这个样子肯定不好过,因为是师兄的判断错误导致陆涛差点死在里面,但是谁知道悬崖下面还有路呢,这不是开玩笑吗?陆涛现在整个人就睡在一旁,身上的液体也被师兄和驴子擦得差不多没了,就是偶尔会吐出一些恶臭的绿色液体,他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脸色也有些发白,不过小鹰的药很有用,陆涛的脸已经开始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哎我说,我们接下来咋走?不会还走这个狗洞吧?”老甲点燃了支烟抽了口道,说完又丢给了师兄一支,“当然不……”师兄接到烟就被小鹰突如其来的话给打断了:“必须走里面。”小鹰这句话把我们都吓了个激灵,纷纷不解地看向他,他又道:“不必担心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跑了。”他这话出口我才敢安心地把心放在肚子里。
小鹰的话刚刚落下陆涛终于被驴子不知疲倦的巴掌拍醒了,“我去你大爷的,你小子胆子肥了?敢拍你涛爷的脸。”陆涛用咳嗽的声音说完就一巴掌拍到驴子后脑勺,不过驴子被打的时候手捂着被打的地方,还是满脸笑眯眯的,弄得陆涛也强笑了几声。
“陆涛,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没有事吧?”师兄惭愧地道,“没事!我陆涛的命硬着呢,那鬼东西就算再吞我个几遍我也未必挂在里面。”陆涛试图站起来,不过还是有点儿站不稳给驴子扶住了,陆涛一把推开驴子,道:“干棒子呢?我还没残好吗?等我残了你背我我也没话说。”驴子尴尬地笑了几下,看着陆涛三番五次几乎要摔倒也想去扶,但是无奈最后陆涛都能站稳脚步。
“哎我说,陆涛,你进去时都看见了什么?”老甲笑了笑,道。“我进去,前面是没有什么,但是在里面一点儿就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我一个手电筒都照不完,之后我刚想转头告诉你们没有什么事就看见了一个非常可怕的鼻涕虫般的东西,我被吓摔倒了,它就猛的一口把我吃了下去,后来我就感觉全身麻痹,之后就没有意识了。”陆涛摸了摸后脑勺道。
“那你要感谢我们鹰爷,还不是他及时出现救了你,我怕你就已经是泡屎了。”老甲大义凛然地道,“噢!那真谢谢你啊。”陆涛感激地对小鹰道。小鹰就淡淡道了句“没事。”
“好了,我们是时候该进去了,时间不多了。”师兄严肃地道,小鹰点了点头就第一个飞了进去,师兄让我们紧紧地跟在小鹰后面,我们也进去了,只有老甲是在队里的最后一个,我们都在慢慢的猫腰前行,而老甲越往里面越难走,他还好最近瘦了点,不然真的要挤在里面出不来也进不去了,我为他的身材真的捏了把汗,到了跟里面几乎老甲都是我拉着他走的,他的手只能伸直直的拉着我的脚,然后师兄拉着我一个拉一个老甲才能进来。
“这次回去,回去,我一定减肥,你们谁放屁啊!”老甲在后面一直抱怨,“我也不知道啊,你以为的好受啊,闷死了。”我此时真想杀了放屁的那个人,这个空间这么小,还这样做,太缺德了。
“小声点,我们准备出去了,小鹰说在这里少说话,不能大吵。”师兄压着声音道。
经过我们不断地前行终于出来了,这个墓室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还要臭,一股说不上来的臭,而且这个墓室摆放着很多大水缸,而且水缸上面是密封着的,我们的手电照过去一路上都能看见水缸,这个空间一下子都不能照完,所以不知道前面还会有着些什么。
“小鹰,莫非这里面养的就是吞人魁?”师兄拿着电筒照了照道,“不是,后面一点儿才是,这里面封着的是鬼娃娃,一遇空气或者周围环境太吵就会哭,一哭这里全部的东西都会被吵起来,所以我们小心点。”小鹰四处张望,好像着看着什么。
小鹰带着我们来到了一条小路,四周全是水缸,在路上每隔一点距离就会有绿色的液体,老甲像狗一样嗅了嗅地上的粘液低声说道:“没错,刚刚的屁也是这么臭。”
“小鹰,莫非我们要跟着袭击陆涛的吞人魁走?”金冰辰道,“没错,在这里的水缸并非随意摆放,它们也有按古代兵书摆放,我们只要走错一条路就无法回头,吞人魁受伤会回到养罐之中,这吞人魁的养罐只有5个,而且设置于出口之中。”小鹰淡淡地道。
“小鹰,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我好奇地问道,不过他这次没有回答我,这可让我热脸贴冷屁股了,真是自讨没趣。
“小鹰有时候也有很多难处,还是不要问这么多了吧。”师兄道,“就是能出去就行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刨根问底的。”道。
我们走了一段路,很快周围的水缸逐渐逐渐地变少了,甚至没有,而粘液的臭味越来越重,小鹰说就要到了,让我们更小心点,因为吞人魁在我们的身边的暗处,至少已经有三只已经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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