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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房中热得叫人口干舌燥。
    空气之中浮动着男性气息几乎浓郁到叫人无法呼吸的地步。
    “咦,哎呀?”
    压在张子尧上方的男人稍稍悬停下来,他微微眯起眼,显得有些惊讶道:“怎么发现的?”
    虽然这么说着,他的动作可是没有停下来,那握住两人的手还在滑动,片刻之后,在听见被自己压着的人发出一声短暂的喘息,他手一顿,就像是突然搭话了似的滑了下去——
    那略微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丝不可描述的液体顺着因为双腿勾起而紧绷成好看弧线的滑下,引发一阵战栗……最终,男人的指尖停留在那缝隙的边缘,他轻笑了声:“你流了好多水,你看,都湿透了。”
    烛九阴的袍子下摆挡住了。
    张子尧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感觉到腰下的榻子大概确实是湿了一片,但是他不在乎这个,眼下他对于烛九阴不动声色替换吞佛又惊又怒,偏偏男人的声音还恼人得很,让他觉得好像身上都着起了火——
    他咬咬牙:“你同我……滚出去!”
    “那不行。”烛九阴笑了笑,“你自己让本君进来的。”
    “我叫的是吞佛!”
    “你自己清楚,”烛九阴淡淡道,“什么吞佛不吞佛,那便是本君——百年前龙海和尚用自己的痴妄造了吞佛代替本君聊以慰藉,百年后,你却将它当做个宝……明明有个活蹦乱跳的本君在你跟前……你看看你——”
    手指滑入缝隙。
    “啊啊啊啊啊啊——”
    烛九阴又笑了,他笑得眯起眼:“你却不知道珍惜。”
    话语之间,方才突然进入的手指更加往内探去……感觉到那温暖湿热将自己包围了起来,甚是热情,他却难得没有嘴贱去嘲笑少年那般言不由衷,只是当对方脚趾蜷缩起来时,顺势弯下腰咬住了他的下唇——让他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自己的鼻尖,好玩一般将那下唇啃咬至红肿,在怀中人发出近乎于抽泣的声音时,他压低了声音问:“你觉得,你那处能容得下本君么?”
    话语一落,仿佛吓到了被他压着的人。
    明显是感觉到包围着他手指的那温柔地狠狠地收缩了下。
    张子尧是没见过烛九阴那鬼地方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只是从方才环绕住他的那触感……他大约可以猜测到底是什么情况,眼下烛九阴同他这样说——
    在张子尧看来,自然是万万不能的。
    他想一脚揣在眼前人的脸上,叫他有多远滚多远,但是体内的犬神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会儿那玩意大概是倒着耳朵夹着尾巴垂眉顺眼像只奶狗似的呜呜叫着,甚至是——
    因为烛九阴的话而兴奋起来。
    张子尧因此吃尽了苦头,明明极为抗拒,却没有办法阻止男人,最后,对方甚至探入了更多的手指——
    “呜呜……”
    汩啾汩啾的水声响了起来。
    伴随着少年越发着重的喘息。
    当那原本紧紧关闭的地方足够容纳男人四根手指,男人才将他的手退出来……张子尧长长吁出一口气,此时一身汗,同时感觉到因为突然的扩张身后一时半会还不能合拢。
    就像是贪婪的婴儿的嘴,收缩着,无声地抗议自己的不满。
    尽管张子尧已经觉得此事荒唐至极,就此停下也足够成为他一生噩梦,然而体内的邪神并不满足……当男人换了样东西凑上来顶住时,它开始躁动,像是期待着什么一样强行让少年摇摆起自己的腰肢……
    如果他有一只尾巴,他大概已经湿漉漉地摇了起来。
    而此时,悬空在他头上的男人瞳眸已变深红,他微微压下腰,凑在少年耳边:“龙阳之事,本君可还是处子之身,一会儿,你可得对待本君温柔一些……”
    张子尧正想骂其无耻。
    而此时,男人一个提腰,猛地进入,狠狠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睡过头了妈的,先短小一发,大家还是按照昨天的规矩。
    明天我一定不睡过头,,!!!!!!
    ps:没有不愿意,没有强迫,真不愿意早一脚踹出去了,不要强行觉得虐,作者会觉得莫名其妙。
    以及,晋江就让这样了,不能更过,不满意就算了,我冒着被锁的危险天天在试探底线,还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了,这只是剧情走到一个位置需要填补的一部分,想看大荤去别的站子,这章是算小,因为怕被锁,而且也不想让你们等太晚,大家看了乐呵下就行了
    ☆、第103章
    夜晚过了一半的时候,火盆里的碳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按照道理这时候房间应该逐渐变得凉下来——然而这躁动了大半宿的房间此时此刻却依旧暖烘烘的,之前在榻子上留下的水迹甚至还没干透,而此时……
    原本在榻子上的二人来到了房间里唯一的桌子上。
    被压在下面的少年腿勾住男人结实的腰间,伴随着桌子每一次发出“吱呀”那种不堪负重的声音,他的脚趾便紧绷或者放松……那白皙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粉,而此时,他头发凌乱地散开在桌面上,当男人一次动作过狠时,一缕头发便从桌子边缘垂落下来——
    少年看似极疲倦了。
    他微微眯着眼,像是一只慵懒的犬科动物,伴随着男人的辛苦“耕作”他从鼻腔里发出哼哼的声音——两人的下半身便是被男人身上的白色华袍遮掩住了,没人知道现在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少年就像是被深深地固定在了桌面上,想要逃也逃不开的样子。
    “慢些,慢些,要受不住了啊……”
    少年的眼角仿佛柔软得化作了一摊水,微微泛红,他说着要让身上人慢些的话,却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的柔软神展开接纳——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样反抗了。
    他觉得很舒服,甚至算是这辈子都没有这样舒服过。
    当又有一阵快速的动作后,从桌子边缘突然有溢满被挤出的液体滴落在地面,少年背脊绷直,房间里响起了几声仿佛野兽的喘息……当身上的人果真慢下来,甚至缓缓从他身体离开,两人离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酒罐被打开了瓶塞的那种,少年“呜”了声,含糊地问:“你去哪?”
    “哪也不去。”烛九阴弯下腰,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用手将少年有些凌乱的发从他汗湿的脸颊上拂开,“累不累,你。”
    “不累。”张子尧用手挡开他的手。
    “本君累了。”烛九阴哼了一声,“辛苦劳作一晚上没停下来过——老腰都断了要。”
    “一条贱蛇,哪来的腰。”张子尧半撑起身来,眼中的朦胧稍稍褪去,用那早就被褪去鞋袜的脚踩在男人的胸口上,“不做便滚出去。”
    烛九阴伸手捉住他的脚踝,捏在手中把玩……他微微眯眼,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少年半遮半掩下摆下的情况,有已经稀释或者正新鲜的粘稠液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滴落,不一会儿,便在桌面和地面上行程一小滩积水……
    想象一下吐出这些液体的地方——
    烛九阴眼神一暗,顿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他懒洋洋地用手指捏了捏张子尧的脚趾头:“本君明天想在这桌上喝粥,你可不要把它弄脏了……”
    张子尧薄唇轻抿,淡淡道:“滚。”
    烛九阴笑了:“再来一次?”
    张子尧不置可否。
    只是往后缩了缩,却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抗拒的模样——从第一次的经验来说,烛九阴将他伺候得不错,只是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之外,很快他便被带着有些沉溺于其中:这其中当然有犬神的邪秽影响,但是眼下大半宿已过,他泄了无数次,也能感觉到那秽气在一点点地被剥离……
    剩下的便几乎全部来自于他自身的贪婪了。
    “这次换你来吧,本君也好休息休息自己的老腰。”
    烛九阴像是抱小鸡仔似的轻易将少年从桌上抱起来,两人又回到了榻上,男人不放开怀中人率先坐下,叫少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两根蠢蠢欲动的东西就顶在张子尧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