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面前蹲下,缓缓解开他的皮带,忍住心底涌上的不适和恶心感,开始伺候他。
贱男人很享受地闭上眼睛,靠在了椅子上。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只手在她脸上来回抚摸着,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脸上柔滑的肌肤。
风挽月特想狠狠咬他一口,让他下半辈子再也做不了男人,可这也只能是想想,代价太大,她不敢真的付出行动。
崔嵬的神情变得隐忍难耐,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他突然一把将她捞起来,扣在怀里,粗重地亲吻她的脸,并死死按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无法动弹。
“我就是想上你,就算你不愿意,你不湿我也要上你。我要让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掌心,永远只能被我上!”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和颈间,皮肤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
风挽月能清楚地感受他的激动,本能地别过头,不想跟他贴近。
崔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抱起她快步走向大床,与她一同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两手依旧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逃脱。他强硬地压住她,张嘴在她颈部重重咬下一口,同时攻占她。
风挽月张口发出沙哑的悲鸣,像断弦破碎的琴声,身体仿佛瞬间被他撕裂开来,这种痛楚不亚于十多年前第一次被男人侵入时的疼痛,山崩地裂一般。
他并没有等待,双目赤红充血,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她很疼,不停地拍打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可他的身体却像一堵墙似的压在她身上。性爱的真谛在于双方都能领略至高无上的的快乐,像这种类似于强暴的举动,其实男女双方都得不到任何满足。她知道他也很不舒服,或许也很疼痛,她只是不懂他为什么执意要把这件事情进行下去,非要跟她彼此折磨。
明明他有那么多女人可选,只要他招招手,大批女人趋之若鹜。
崔嵬这一次做连套都没带,压着她强硬地发泄欲火,或许更多的是怒火,可到最后关头,他还是退了出来,没有将东西留在她的身体里。
风挽月到后来已经无力再反抗,像条死鱼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吭气,也不配合。以往她如果不配合不叫床,早就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可这一次他却只是压着她做,狠命地做。
崔嵬做完之后大汗淋漓,依然没有放开她,将她扣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抚摸她胸口的青蛇纹身。他激情时的东西还留在她平坦的腹部,逸散出一股子异样的味道。
风挽月没有动,被他施虐过的地方依然很疼,火辣辣的,她想那里肯定撕裂了。
果然,崔嵬亲亲她的额头之后,说:“你那里破了,出了点血,我去拿湿毛巾给你擦擦。”
“嗯。”她很平静,没有半点怪罪他的意思。
崔嵬离开卧室,去了卫生间,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条干净的白色湿毛巾。他没有把毛巾递给她,而是亲自替她擦拭身体。
湿毛巾碰到伤口的时候,她“嘶”了一声。
他立刻收回手,拧眉道:“疼?”
“还好。”
他继续擦,把伤口和她的腹部清洁干净之后,他拿来了棉签和碘伏,在伤口处轻轻擦拭。“好了。”他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
风挽月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崔嵬就这么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她穿长裤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我。”崔嵬拿过手机接电话,目光仍然一瞬不转地盯着她,“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风挽月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转头看他。
崔嵬的眉头已经紧紧蹙了起来,口气十分恶劣,“江依娜,你行啊!为个男人,还能跟人在酒吧里打架,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我凭什么去派出所领你,你找你亲哥去!”
风挽月微讶,心说江小公举又惹出什么事端了?就她那瘦小的身板,还能跟人打架?
江依娜大概是在电话那边可怜兮兮地求了很久。
崔嵬实在没办法,沉沉地吐出一口气,骂道:“就你屁事最多,柴杰那一屁股烂账的男人,以前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你还非他不可,还跟霁月晴空的董事长打架,你真是把江家的脸都丢尽了。我告诉你,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要是再犯,下回就让警察多关你几天。”
挂了电话,他也开始穿衣服。
风挽月不用问,立马就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柴杰这个人抽烟喝酒赌博样样都会,就差没沾毒品了。只要他有钱,就爱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玩乐,现在他傍上了江小公举这条大鱼,那不得拉着江小公举跟他到处吃喝玩乐啊!至于冯莹,跟江小公举一比,瞬间被秒成渣渣,柴杰肯定是不会再去找冯莹了。
但是呢,对冯莹来说,柴杰可是个金枪不倒的好宝贝,她肯定舍不得放手。知道柴杰爱去酒吧,冯莹就找过去,没成想跟江小公举遇上了。
两女争一男,那肯定是一场旷世撕逼大战。
风挽月跟着崔嵬一起乘电梯下楼,离开公寓,来到他的座驾旁边。
崔嵬坐进车里,插钥匙准备开车去派出所领人。
风挽月没上车,就站在外面。
崔嵬瞥她一眼,“你还不上车,站在外面干什么?”
“我就不上车了吧!您去派出所接江小姐,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了。”
崔嵬的神情一下又冷了,“我让你上车。”
风挽月仍不想上车,“崔总,您就让我回家吧!我女儿说不定还在家里等我。”
“那是你自己生的女儿吗?”他勾勾嘴角,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不管是不是我生的,她都是我女儿。”她语气气愤,“您没有孩子,您不懂母女之间的感情,所以请您不要随便质疑我和女儿的感情。”
“那你跟你妈怎么没有母女之情呢?她梅毒三期,你就看着她死。”
风挽月的脸一下绿了,掉头就走。
“喂!”崔嵬下车拉住她,“发脾气了?”
“放开我!”风挽月不想理他,拼命挣扎。
“别挣了!”他一把抱住她,“你还想手腕脱臼吗?”
风挽月终于消停了。
他抱着她回到迈巴赫旁边,把她塞进车里,“先去派出所接那个惹祸精,然后我再送你回家。”
风挽月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崔嵬坐回车里,启动车辆,嘀咕了几句:“一个小妖精,一个惹祸精,都不让人省心。”
风挽月古怪地看他一眼,也嘀咕道:“谁不让人省心了。”
崔嵬忽然笑了一下,伸手过来想捏她的脸。
风挽月吓得连忙躲开。
崔嵬眼里的温度又冷了下去,“我又不会吃了你,至于怕成这样?”
风挽月没吭气,目光转向窗外。
崔嵬冷哼一声,踩下离合,挂挡放手刹,左脚微微抬起,迈巴赫缓缓驶出了停车位。
十多分钟后,崔嵬和风挽月来到了派出所。
江依娜、柴杰和冯莹三个人都老老实实地坐在审讯室的长椅上,垂着脑袋如丧家之犬。两个女人不仅脸上挂了彩,身上的衣服还扯破了,可见之前在酒吧里撕逼状况之惨烈。
再看柴杰,好端端跟个没事人似的,跟民警说话的时候,嘴里还露出三颗金灿灿的大牙,要多炫有多炫。
江小公举看到崔嵬就激动起来,连忙对民警说:“我哥来了,我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