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玲郡主半点不敢反抗,直接就被人带了下去。
等她走后,桑原公主才猛的抓着桌上的茶盏“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古玉那几人都是脸色难看。
上元节那天夜里在凌月阁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不过是为了争一时颜面随口说了几句话而已,不过是纵容着凤玲郡主几分罢了,后果居然会如此严重。
之前街头那些流言,他们没当回事,可谁能想到,事情会越演越烈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最后也是那些流言蜚语坏了他们的大事。
如果早知道这样,他们宁肯当时便将凤玲郡主押回来,也不至于落得这般进退两难的地步。
古玉那几人都是跪下说道:“公主,都是我等不好,要不是我们没有拦着郡主,事情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桑原公主虽然气这几人,可到底也知道凤玲郡主的性子,她要惹事,古玉那几人根本就拦不住。
她深吸口气说道:
“跟你们无关,你们也是大意了才会被人算计,不过那谢远瑚的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谢远瑚还与他们十分亲近,那些个大燕将领一直不愿主和,可是以谢远瑚为首的那些个大燕臣却都是赞成和亲的。
谢远瑚之前对待他们时还很是友善,甚至于主动与他们交好,可谁知道一转眼间他就突然翻脸不认人,带头反对和亲的事情,而且还恨不得将所有罪名都落在宗蜀头上,置他们于死地?
古玉那脸色复杂,将凌月阁那日谢远瑚的孙子和凤玲郡主产生争执,两人在凌月阁里大打出手的事情说了一次。
“所以就是为了个花魁?!”
桑原公主知道缘由之后,险些没被气得厥过去。
下一瞬就恨不得打死凤玲郡主,她一个郡主,一个女人,她去跟别人抢什么花魁?!
古玉那几人都是低垂着头:“本来事情也没闹到这地步,都怪后来出现的那个人,要不是他从搅合,激民愤,刻意误解我们和郡主的话,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桑原公主怒声道:“那个人是谁?”
古玉那摇摇头:“不知道,臣等已经去查了,可是这京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也未曾听说过有什么姓姜或者姓江的权贵氏族。”
“那人与魏卓相识,可是魏卓的嘴却跟蚌壳一样,根本就撬不开。”
“臣也想办法问过京一些人,都没人知道那人的身份。”
桑原公主听到他的话后,寒声道:“没用的东西!”
古玉被骂之后脸色难看,可却自知有过,不敢辩驳,半晌后才对着桑原公主低声道:
“公主,那些流言蜚语也就算了,恐怕是有人刻意宣扬,可是今日城外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偷盗布防图的又会是什么人。”
“那个孟祈那般肯定说是宗蜀之人,而且咱们的人也先动了手,到底是什么人在暗算计我们?”
桑原公主冷声道:“还能是什么人,这几天谁不在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