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这么一点儿而已,死不了,稍后我会让人替你炖些补品好生补补,吃上几日就能养回来。”
姜云卿姜云卿则是将手装着血的小葫芦盖好盖子,这才说道:“你体内蛊母既能引诱蛊王,想必血也是一样,我不愿意委屈璟墨近你的身,所以就只有委屈你了。”
“你!”殷瑶依气的浑身直哆嗦。
姜云卿简直骂人不带脏字。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南疆圣女,跟君璟墨一怎么就委屈他了?
姜云卿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对着旁边的人吩咐了一句:“行了,稍后送些汤药过来,好生养着圣女的身子,别让她出这个院门,其他的随意。”
说完姜云卿看向殷瑶依。
眼睛逐渐康复之后,她也已经能够瞧清楚殷瑶依脸色怨恨之色。
姜云卿扬唇:“圣女别这般看着我,我也是为了你好。”
“这心头精血取一滴便少一滴,常取伤身,你也要好生养着自己,否则等下次来取血时,你还未恢复过来不小心丢了性命,那殷族长怕是要伤心了。”
说完她直接拿着装了血的葫芦,对着左子月说道:
“走吧。”
左子月对于殷瑶依身前袒露的地方半点兴趣都没有,点点头后就直接转身跟着姜云卿身后走了出去,而殷瑶依气得浑身发抖,看着两人施施然的来,施施然的走,取了血后本就头晕目眩,一气之下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左子月听到后面传来“砰”的一声,扭头见着倒在榻上的殷瑶依,不由侧目道:“她怎么你了,这么故意刺激她?”
姜云卿扯扯嘴角:“送上门来抢我男人的女人,不能杀了,还不许我逗她几句?”
左子月闻言嘴角抽搐,都把人活活气晕过去了,这还叫逗?
姜云卿却是没想那么多,她对殷家人的确没什么好感,特别是在摘掉君璟墨这些年屡遭殷蓝陷害,好几次都差点丧命之后,她对那位殷老爷子更是连半点好感都欠奉。
就像是君璟墨说的,殷万生的确没有主动伤及于他,可是殷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不相信殷万生一无所知。
一面袒护着殷蓝,一面又想借着祖孙情谊来逼君璟墨就范,明明早有解除心蛊之法,却依旧眼睁睁的看着君璟墨遭受折磨整整十年,把心蛊当作了南疆的退路和依仗。
这种人,怎配君璟墨叫他一声外公?
而明知道君璟墨早有妻室,甚至直言拒绝过她的殷瑶依却依旧不顾脸面的贴上来,甚至口口声声的说着她爱君璟墨,却跟着殷万生一欺瞒心蛊之事。
这种女人,怎配说爱?!
姜云卿没理会左子月那有些抽搐的脸,直接说道:“刚才你也看过殷瑶依的情况,可有办法将她体内的蛊母取出来?”
左子月见她说正事,神色也是正经了来:“暂时没有。”
“那蛊虫附着于她心脉之上,藏于心室之,想要将其取出来,就只能剖开她身体强行取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