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姜云卿没给贝金成辩解的机会,直接道:“你身为拓跋族长老,不知庇护族之人,惩处为恶之首,却为着利益一再袒护贝忠坪。”
“你是真以为我们几人不敢与你动手不成?”
君璟墨站在姜云卿身旁,神色也是冷然了下来。
“今日你若再上前半步,便代表你选择了贝忠坪,届时我们不会留手。”
陈群见姜云卿他们动怒,而且也实在觉得贝金成有些不识好歹。
若是贝忠坪无错也就罢了,他护着自家子侄还能说得过去,可是贝忠坪杀了亲弟弟,迫害贝柏,甚至还得罪了眼前这几位来头颇大之人。
贝金成不知弃车保帅舍了贝忠坪,居然还想上前帮他。
他简直是老糊涂了!
陈群是个利益至上之人,也比贝金成想的要明白的多,他直接上前两步站在姜云卿他们那边,冷声对着贝金成说道,“我们拓跋族早有铁律,族之人不得弑杀同族。”
“贝忠坪违背族归迫害亲弟,又强夺贝柏机缘,今日就算身死也是罪有应得。”
“贝金成,你若再行袒护,昏庸至极,我便行使制裁之权剥夺你长老身份,将你和贝忠坪一并驱逐族,从此再不是我拓跋族人。”
拓跋族存在的时间早已经不知道多少年,甚至论真算来远比如今的上三宗以及一些隐大族还要久。
这间虽然伏伏,曾经立于顶峰,如今衰退至此,可是拓跋族族归却是极为森严,也有自行处置族之人的一套规矩,身为拓跋族长老。
若不能护佑族人,清明族归,甚至庇护族利益,反而生了私心。
陈群是有能力行驶制裁之权剥夺贝金成的长老身份的,甚至视为他对拓跋族有害,将他以及贝忠坪一并驱逐出族,从此往后他们就再也不算是拓跋族的人。
陈群是真的生出了这心思,不仅仅是为着私心,更是怕贝金成得罪了上三宗和隐大族,牵连了族。
贝金成不敢置信的睁大眼:“陈群,你……”
“我什么?”
陈群沉声说道,“我们拓跋族能够传承至今本就不易,族人生存极为艰难,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曙光。”
“你若护着贝忠坪祸害族,那你又有什么资格继续担任族长老?”
“贝金成,你糊涂,我不能糊涂。”
如今的拓跋族经不动荡,也得罪不姜云卿等人。
贝金成脸色难看至极,被姜云卿三人压得动弹不得,而那边贝柏对于贝忠坪下手愈狠。
他手骨鞭每一次落下时,都带着极为恐怖的灵力威压,像是想要将所有的怨愤都发泄出来一般,让得贝忠坪连骨头都仿佛要碎裂开来。
“我错了,柏儿,你饶了我……”
“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
“啊!!”
见求饶不成,而贝柏一副要将他生生打死在这里的模样,贝忠坪叫骂来,
“你个死了爹娘的狗崽子,我当年就该早早掐死了你,送你去和你那对死鬼爹娘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