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演戏,谁不会?
倪宝珠和史战南的生活暂时恢复了平静,可在兰城的某一处,有些人却过得焦虑又痛苦。
张碧玉现在就像老鼠一样,根本不敢出门,她只能躲在陆天寿这小屋里等消息,一切都得由陆天寿说了算。
这天,陆天寿一早就出门说找王兆东,张碧玉望眼欲穿等到午后,当外面传来开门声时,她大喜,忙身走到门口迎接。
然而当她看到进门的人时,她脸上的笑顿时凝固了。
来人不是陆天寿,而是那个叫小雪的女人,当然,张碧玉打死也想不到,小雪就是当初的夏霜雪。
俩人四目相对片刻,夏霜雪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了了挡在她面前的张碧玉,“好狗不挡道!”
听到这话,张碧玉气得浑身直发抖,她指着夏霜雪的鼻子喊道,“滚,给我滚出这里去!”
“我滚出去?我为什么滚出去?这是你家吗?这是你花钱租的地方吗?这里可是天寿和我缠缠绵绵的地方,你才应该滚出去!”
夏霜雪眼满是冷漠和嘲讽,她看着张碧玉那张恶心的脸,她多想撕碎她,将她碎尸万段。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个妓女,真以为自己和男人上个床,就能当女主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张碧玉瞬间被夏霜雪激怒,她忍不住骂道,一句话比一句话难听。
听到这话,夏霜雪不怒反笑,“不要脸?和男人上床?张碧玉,你确定这话不是在说你自己吗?论这一点,你比我更不要脸啊!”
夏霜雪逼近张碧玉几步,一字一顿说道,“听说,你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打算勾引自己的继父?听说,你也给人做了好多年小三?听说,你有今天的地位,也是靠着和男人上床?”
这些话,每一个字都戳痛了张碧玉的心,这些不堪回首的历史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再提的,可面前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撕开了她的伤口。
“论不要脸,我哪里能和你比?我好歹没结婚,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然而你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竟然背着老公养小白脸?你说,到底谁不不要脸?到底谁更不知廉耻?”
夏霜雪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显然是打算和张碧玉杠到底。
“你……这些是谁告诉你的?你到底是谁!”
当夏霜雪将张碧玉这些黑历史一一翻出来时,张碧玉在恼羞成怒的同时,心忽然警惕来。
这么一个妓女,竟然对她的过往一清二楚,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夏霜雪不以为意,“我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你,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既然敢做,还怕别人知道?你说,我说的这些,哪里有错?”
被羞辱到无地自容的张碧玉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她深吸一口气,抬手就打算去抽夏霜雪耳光。
然而夏霜雪岂是好欺负的,她毫不含糊,在张碧玉还没碰到自己的瞬间,已经抢先一步将耳光甩到了张碧玉脸上。
“你好意思骂我妓女?那你算什么?鸡头?你那金碧王朝不就是靠这个来赚钱的吗?你一边赚着妓女的钱,一边骂妓女,你还要脸吗?”
夏霜雪掐着张碧玉的脖子,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差点害死她!
且不说夏霜雪比张碧玉高出一截,体型方面就占了优势,就张碧玉目前的状态,也根本不是夏霜雪的对手。
“松开,你松开我!”
张碧玉被掐得喘不上气来,她觉得肺部像是快要爆炸,整个人都觉得惊惧,觉得灵魂快要和身体分离。
“松开你?你当初害别人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你将别人扔到乞丐窝里时,怎么就没想着放她一马呢?”
夏霜雪提自己的过往,只觉得心头满是恨意,就是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害得她受尽折磨,害得她被她母亲抛弃!
现在仇人相逢,她怎么能放过她呢?
听到这些话,张碧玉脸色大变,她被靠在墙上,眼神满是惶恐和震惊。
“你……你到底是谁!你认识夏霜雪?还是说,你根本就是……”
话还没说完,夏霜雪已经抬腿,用膝盖狠狠顶到张碧玉肚子上,她极为用力,张碧玉捅到哀嚎不已,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
就在这个当口,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夏霜雪眼神动了动,忽然后退几步,松开了张碧玉。
而得到自由的张碧玉早已愤怒到极点,在能还手的瞬间,她尖叫一声,一巴掌狠狠甩在夏霜雪脸上。
夏霜雪尖叫一声顺势倒地,一头撞在门框上,口鼻之间登时就有血涌了出来。
门外传开开锁的声音,夏霜雪一边扯乱自己的头发和衣服,一边哀嚎着,“姐姐,您别打我,求求您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你?我今天非要杀死你,贱人,你这个贱人!”
张碧玉早已被气得失去理智,那种绝境逢生的恐惧和愤怒,让她恨不得将夏霜雪碎尸万段。
夏霜雪也不反抗,只是尖着嗓子大叫救命,像是极为恐惧极为无助,她任由张碧玉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在地上拖行。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陆天寿手里那拿着钥匙,正好看到屋里这一幕。
此时,在他看来,夏霜雪正一脸鲜血的趴在地上,满地都是血迹,而张碧玉气势凶悍扯着夏霜雪的头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去准备拿桌上的水果刀。
“天寿,救我,快救我,她要杀了我!”
夏霜雪一看到陆天寿进来,她抬头,故意抹了一把,将脸上的血抹得更加均匀些。
“张碧玉,你他妈的疯了是吗?在我的地方杀我的女人?”
陆天寿勃然大怒,他怒吼一声,一把扯住张碧玉的头发,用力将她往后拉去。
张碧玉吃痛,下意识松开了夏霜雪,她被陆天寿毫不留情拉倒在地上,后脑勺重重磕在坚硬的地上,她整个人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昏昏沉沉,她只听到夏霜雪在哭,说自己如何如何无辜,哪里还有刚才与她对峙时的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