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苏墨撞见了,一迷迷点的亲近,苏墨那脸耷拉的跟长白山一样,等着起门,指一下墙角,手里起颠着那么厚的法律书籍,他妈的还是国外原版的那种木头面的法律书籍,让他顶。掉了,重新顶。顶够一小时,再把婚姻法抄写十遍。
这吃醋,谁能接受得了。邢彪只能一再的小心远离任何人,不能靠的太近了。
要说邢彪这辈子最怕啥,怕苏墨啊,怕他不高兴,怕他闷着生气,怕他生病,怕他说一句,老子不跟你过了。
这是真正的祖宗,脑瓜子顶着,嘴里含着,就怕苏墨掉脸子。
为了防止媳妇儿吃醋,任何人,跟他保持距离!
但是啊,他也吃醋啊。哀怨的看着苏墨,很想跟他说,你也离不相关的人远点,看着他们围着你我心里也不舒服。
“媳妇儿,咱儿子说,要你带他去游乐园。”
“后天去,明天不去。”
“那个,媳妇儿,咱们两口子很长时间没有度二人世界了,我把儿子送到爹妈那,咱们两口子明晚好好磕炮吧。”
苏墨用钢笔把他的大脑袋顶开。
“明天我要上课。别闹了。”
“你好端端的律师,你给女学生上什么课啊,给的工资也不高,累得要死要活的,乱七八糟的事儿还很多。都耽误我们两口子恩爱,还有人大半夜的给你打电话。”
邢彪撅个大嘴,最后那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最可恶的,我们两口子刚打个啵儿亲个嘴儿,他妈的就打电话。操蛋的,他不睡觉咱们还要睡觉吧。”
这就是让他最火大的地方,妈个比的,刚来感觉,两口子刚抱在一起想干点啥,苏墨难得顺从,电话吵吵了,说什么老师,我有一条注解不太明白,国际国内法律有太多冲突的地方。巴拉巴拉的说一堆。什么气氛都打扰没了。
能不吃醋吗?你们说说,能不吃醋吗?
苏墨被他的教授请去,每个星期要到政法大学做客座老师,每周上一次课。
能给多少钱,几乎是义务帮忙了,平时手上的案子就挺多,还兼了这么一个职责,更忙了。
最可气的,就是那群学生了,每次都围着苏墨问东问西。让他很不爽。真是还有人故意的凑过去问问题。苏墨脾气不太好,不爱说话,但是,在学术上,他却很有耐心。
为毛属于老子的温柔要给别人啊,卧槽!
“也就今年,明年我就不接了。老师求到我头上,我也不能驳这个面子。”
“他把咱们两口子亲热的时间都耽误了。”
邢彪老大不愿意的从背后抱住苏墨,大脑袋卡在他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
“媳妇儿,咱们两口子很久没有过二人世界了。”
“明天把儿子送到爹妈那里,下课之后大概三四点了,你来接我,我们吃饭去。我请客,总行了吧。”
这么大人了,儿子都到胸口那么高,他还跟个孩子一样撒娇。
苏墨好气好笑,哄着吧。
邢彪高兴了,啃了一口蘲也不再缠着他。在一边说着,吃大骨头,还是吃私房菜。
爱吃什么就吃什么, 不捣乱就好。
邢彪溜进大学,艾玛,这种高等学府,一板一眼的,他的声音读法律,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冰冷冷的,但偏偏是这感觉,让他备受追捧,他不和其他人交流,上完课就走。一身银灰色的西装,不笱言笑,这群学生们说,苏老师有女王落范儿。
那绝对女王,在家里他就称王称霸啊。
不来可以,点名别人代替也可以,十堂课一小考,不及格的不给补考的机会,挂科你就要重修。
邢彪溜进教室,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他就下课了,下课他们两口子就可以自由活动,逛个街,吃个饭,来一把玫瑰花,多浪漫。
苏墨低着头讲课,转身书写板书,回身的时候,看见了邢彪在最后一排坐着呢。
邢彪对他摆摆手,苏墨嘴角提了一下,这就是心情很好,继续讲课。
他媳妇儿老帅了,气场压人,这么多学生没有一个玩手机打瞌睡的,都聚精会神的听课呢。
不听课不行啊,挂了那就死的太惨了。
他也不拖堂,最后五分钟,结束语。这一周的课业就完结了。
“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苏墨整理了一下教材,扫视学生们。
这个学生举手问问题,还没坐下,另一个又站起来了。苏墨耐心详细地回答。下课铃一响,很多人都冲了上扶持,把苏墨围在中间。
邢彪也不着急,苏墨这是受欢迎呢。
就听见前面有两个女学生叽叽喳喳的兴奋的脸都红了。
“苏老师今年三十六岁了,在律师界那可算是首屈一指啊,典型的高帅富,你看见他的车没有?千八百万呢,你不觉得他讲课的时候很迷人吗?你看他侧脸,你听他的声音,我听他说话我就荡漾了。不行,我要去问问题,我要跟他直接对话。”
“哎,你没听说吗?苏老师结婚了,孩子都那么高了。你还荡漾,荡漾有个毛用啊,苏老师能看得上你?”
“傻了吧,没有打不垮的原配,只有不努力的小三。看我的。”
女学生拎着一本书籍就冲了上去,扒拉开好几个学生,就挤到苏墨的面前。
一本正经的问问题,苏墨给他讲解。
有多少学生跟老师搞一块的?从国内到国外,以前觉得师生恋怎么怎么,可现在有多少女学生喜欢老师,你看看相差四五十岁的那一对儿,不也是某人的学生,也挤掉原配,生了一个熊孩子富二代吗?这都不新鲜了。
邢彪的警戒线咻的一下就窜起来了,操蛋的,老子的墙角你也敢撬?
就这样的黄毛丫头,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