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我是真的喜欢你。”慕心心里很不舒服，“从小就喜欢你。”
    他却淡淡地答，“可我不喜欢你。”
    两人视线汇聚在一起。
    叮，电梯停了。
    梯门打开时，慕心往里靠了靠，她不要出去，她要跟他一起上楼！
    莫凡二话没说，直接把她给拎了出去。
    一路拎到了大厅外，他对门口保安说，“不许再瞎放她进来。”
    “是，莫特助。”
    莫凡松了手，慕心刚要往里冲，却被保安一左一右给拽住了。
    莫凡转身往里迈开步伐，慕心着急不已，冲着那背影大喊道，“你最好回家看看！否则你那公寓就废了！”
    对于她的话，莫凡恍若未闻。
    慕心挣扎着，“放开我，放开！”她很着急，不希望莫凡走，又不想自己被围观。
    “小姐。”海妈过来扶住她，“我们走吧。”越来越多的人看着她们，事情闹大了尴尬的就是自己。
    电梯里，莫凡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显示——那是家里的监控。
    一片狼藉，简直跟个战场一样。
    以前嘉美住主卧室，他把监控关了，昨天临走时特意开启。
    所以莫凡看见了主卧室地毯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这得剪多少刀，才能达到这种碎片效果？
    至少两三个小时吧？
    莫凡面色很平静，平静得仿佛这不是他自己的家。
    电梯把他送到22楼。
    梯门打开时，一个电话拨打进来，铃声响起。
    他滑过接听键，手机那端的人对他说，“莫先生，您昨晚问的房子今天可以办手续。”
    “好，我中午过来，可以直接交房吗？”
    “当然可以的。”
    是的，莫凡不打算回公寓了，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了解慕心的为人，她会霸占着不走，而他根本不想见她。
    多看一眼都觉得眼睛疲劳。
    副总办公室里，刚处理完一份数据的韩嘉美拿着钢笔在纸上乱戳，思绪早就飘远了。
    莫凡经过门口的时候，有意往里面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嘉美身上。
    苏玲玲看着莫凡从门口经过，他上来了？
    于是，她赶紧拿起一份文件往外走去，迅速来到电梯门外，按下楼键。
    当苏玲玲乘电梯下楼，冲出一楼大厅时，看见了不远处被保安赶走的那两人。
    她朝慕心跑去，“等等！”
    正准备随海妈离开的女孩闻声转眸，“……”想起了她早上站在路边看热闹。
    “你好，我叫苏玲玲，是莫特助的下属！”
    慕心心里的排斥感骤然减少，审视地将她打量，除了气质跟不上，衣品还行。
    楼上，副总办公室里。
    苏玲玲一走，就只剩下黎米和韩嘉美了。
    黎米刚才也听见了门外的动静，一个姑娘对莫凡纠缠不休，还提到了结婚的字眼，想必就是那个未婚妻了。
    而嘉美一大早上就开始闷闷不乐。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吧？”
    嘉美抬眸，发现黎米站定在她身边，两人视线汇聚在一起。
    “你喜欢莫凡吗？”黎米问她。
    嘉美微微一怔，然后沉默了。
    黎米心中有了答案，她唇角轻扬，“喜欢，是吧？感情呢，在确定初期总会让人有点困惑，也有点畏缩，不知是不是应该勇敢迈出这一步。”
    “他有未婚妻。”嘉美轻声说，“我也是昨晚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