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冲走后的第五天,李清照的容貌已经年轻了近十岁,她开始怀疑是林冲那包茶出了问题,当天没有再喝。
第二天发现没有继续变年轻,她就确定了是那包茶叶的问题。
五天时间由三十岁变成了二十岁,吓得她都不敢出门了。
纠结了两天时间,她收拾了行李,雇了几辆马车出了汴京城。
李清照并没有走阳谷县,而是走的郓城至泰安这条路线,郓城至泰安的官道旁边就是水泊梁山。
李清照的车队走到郓城就停了下来,车夫不敢往前走了。
车队领头道:“李家娘子,前面经常有绿林好汉劫道,我们这样过去肯定凶多吉少。”
李清照此时的容貌年轻太多了,以至于武松骑马经过竟没有认出她来。
“你是武家二郎?”
武松听到有人叫他,拉住缰绳扭头一看,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
“小娘子识得洒家?”
李清照这才想起来,她的容貌变化太大
,武二郎认不出来。
她不得不解释道:“奴家是林家娘子的姐妹,在奶茶铺见过你一次。”
武松疑惑了起来,这女子说的不像假话,他又仔细打量了李清照几眼,“小娘子莫非姓李?”
李清照急忙点头。
“奴家姓李,叫李清......清濛,我姐姐叫李清照。”
武松恍然大悟道:“小娘子如此一说,洒家看着也有几分印象了。你这是去哪里?”
李清照道:“去临朐县,听说前方不太平,车夫不敢往前走了。”
“去寻我家林兄弟?”
李清照磕巴道:“算......算是吧!”
武松呵呵笑了笑,心道,林兄弟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前面不好走,不如从独龙岗绕道过去。”
车队领头一听不干了,“这位朋友,向北走要绕道几百里地,这如何使得!”
武松想了想道:“走梁山北侧官道,我送护送你们一程吧!”
车队领头道:“你一人护送我们过梁山?”
武松道:“不行吗?”
“不行,梁山的贼人可不是一两个,再雇请一队镖师才能走。”
“那有的等了,此地镖师很少。”
李清照没办法只得在郓城住下来,准备多雇佣几个镖师再启程。
武松以为她是林冲的女人,倒是对她多有照顾,带她住进了自己下榻的客栈。
安置好李清照武松又返回了衙门口,白日鼠白胜被衙门抓了,他最近一直在衙门附近探听消息。
天黑时,一队士卒出了郓城县直奔东溪村晁盖家去了。
武松一寻思,这是白胜招供了!
他趁着夜色的掩饰尾随而去。
天亮时,武松回到客栈蒙头大睡,直到下午才醒过来。
他没来得及招呼李清照便写信给林冲,晁盖等人已经逃了,至于去了哪里,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去了梁山。
晁盖一行人与阮氏三兄弟汇合后,坐船进了水泊。
“杨志在梁山是个小头目,咱们去了会不会被拒之门外?”
晁盖将自己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吴用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王伦很不喜欢杨志,我们与杨志有仇,王伦正需要我们来掣肘杨志。”
晁盖这才放下心来,吩咐阮家三兄弟划船向梁山驶去。
半日时间,一行六人上了梁山,见到了王伦等人。
王伦道:“晁保正因何上梁山来?”
“劫生辰纲事发,我等无处可去,只得来投靠王头领。”
坐在末尾的杨志闻言蹭一下站了起来,仔细看着几人,感觉似是哪里见过,瞬间恍然大悟,怒道:“原来是你们几个贼厮劫了洒家的生辰纲!”
王伦见此急忙打圆场道:“杨贤弟,以前的恩怨不提也罢,如今咱们的对手是官府。”
王伦行此举显然正中吴用的下怀,不过杨志上山两个月他就有点压不住了,晁盖等人山上反而会给他减轻不少压力。
“哼!”杨志恨的牙痒痒,却也没办法,扭过头不再看晁盖几人。
晁盖叹道:“我等虽劫了生辰纲,半路也被人算计了。”
王伦疑惑道:“究竟是何人有此本事?”
晁盖摇头叹道:“我等连那人真容都未曾见过。”
杨志闻言转过头,幸灾乐祸的道:“这就叫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阮小七道:“杨志,你修要再聒噪,我们劫的是梁子美的不义之财,是替天行道。”
吴用急忙拦住阮小七,还是不要激怒杨志的好。
王伦道:“几位要入我梁山也可以,不过该有的投名状却不能少。”
刘唐道:“规矩我们懂,只要大当家许可,三日时间投名状必然送上。”
王伦道:“如此本头领就等你们的好消息。”
晁盖等人离开,杨志反而留在厅内没走。
王伦道:“杨贤弟,你我以后需兄弟同心才是。”
杨志点了点头,“这几个不是善类,大当家不要掉以轻心。”
王伦哈哈笑道:“远近亲疏我还是懂的。”
晁盖等人逃了,武松将目标转向了宋江。
林冲快马疾驰两日时间就到了京城,看到李清照的院子里已经人去屋空,没多做停留转而又出了京城。
他很确定李清照必然会去临朐县找他。
林冲决定去郓城见一下武松再返回临朐县,第二天下午他进入郓城县城,找到武松住的客栈。
将马交给客栈小二照看,便进了客栈,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女子,在楼上向下观望。
他很确定这个年轻的女子就是李清照,缓缓摘下斗笠,朝她抿嘴一笑。
李清照看到林冲调笑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气恼,他肯定知道那茶叶可以让人变年轻。
他故意这样嘲笑人家。
林冲在前台定了房间才走上楼梯。
李清照别提多窝火了,跟着林冲进了房间。
小二一出门,她就咣当一下关上了房门。
“你......你,你那茶叶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冲惊叫道:“小娘子,你闯进我的房间,莫非是想行非礼之事。”
李清照气结,“你......你......你要气死奴家吗?”
她说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