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云暮挽再问一遍。
    “确定。”他们咬定了这个回答。
    “噢，那请问，这位导师，是真的担心我是奸细，而不是存心污蔑我了？”云暮挽唇角弧度上扬。
    “那是自然，本导师是为了学院着想，你要是识相，现在就招认罪行，不然我们可不会客气。”霍导师义正言辞地开口，一副是为了学院着想的模样。
    旁边的长老们看破不说破。
    霍导师的爱徒被杀了，他不敢对执法长老下手，所以迁怒北暮，对他一逼再逼，这个谁都看得出来。
    他们在旁边看着不说话，只是因为这个北暮确实有嫌疑而已。
    现在，不知道要闹得哪一出呢。
    “好，那既然如此，几位……”云暮挽缓缓开口，起初平和的语气瞬间暗藏杀气，道：
    “敢发誓么？”
    ……发誓？！
    几人一愣，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几个人面面相觑，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起来。
    云暮挽将他们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继续道：
    “我要你们发誓，你们所说，句句属实，不然……天打五雷轰，断命魂灵送！”
    这个大陆还有天道限制，若是他们发誓了，说谎了，天道自然知道谁对谁错。
    誓言也会应验。
    所以，有什么好争论的，直接发誓就好了。
    云暮挽说完，唇角噙着的笑意露出，她道：
    “发誓呀，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自己心虚，还是觉得自己看到的都是假的？不是很厉害么？为什么不继续说了呢？”
    一连几个问题出来，众人被噎得哑口无言。
    他们，确实是不敢发誓。
    该死的，他们怎么没想到还有誓言这种东西！
    一旦发誓，就是以天地规则作为公正，他们要是真的开口了，到时候誓言应验了，那他们全部都得完蛋！
    院长也是微微变了脸。
    霍导师直接黑脸了。
    旁边的宁副院长轻笑了一下，道：“哎呀，老夫就说这件事情不能乱来，这一下，诸位打算如何？”
    院长都觉得有点尴尬。
    旁边看戏的火系学院导师也是慌了，连忙眼神示意他们几个快离开这里。
    李盛他们脸色有点白，现在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发誓给我们看看，如果你敢发誓，我们就承认是我们不对！”霍导师十分笃定就是他拿的东西，那时候灵塔已经不能用了，他鬼鬼祟祟地溜进去，没一会儿灵塔就好了。
    这样的巧合，绝对没错了。
    肯定就是北暮！
    不管如何，今天，他一定要让他栽在这里！哼，绝对不能放过他！
    “还不认么，那好。”云暮挽话锋一转，直接发誓道：
    “我北暮，若是偷盗了天火学院灵塔之内的东西，就让我，现在立即暴毙身亡。”
    冰冷的话音落下，誓言之光降临，云暮挽说完，定定地站在了原地一会儿，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在场的人脸色均是有些微妙。
    霍导师咬了咬牙，不相信云暮挽发誓之后一点事情都没有！
    怎么可能！
    “看见了，我的嫌疑已经洗清，现在，我就劳烦各位遵守刚才的约定，给我——赔礼道歉。”
    浪费她那么多时间，这一次，她要是不好好坑他们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