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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豫了一下,才决定把今天的事跟他说说,他听得也认真,听完我长话短说,也只“嗯”了一下,并没有什么表示,连那安逸的神色都未变一下。
    “嗯什么嗯,你怎么看啊?”我撞了一下他的胸堂,怎么搞得好像皇帝不急太监急了……呸,谁是太监了!
    揉了揉我的发,最后感觉那大手五指插=进我的发中,何晋鹏的眼里并没有欲=望,慢悠悠地回了一句:“王铁男会处理,你别管。”
    我也没想要管啊……只是,好吧。
    “睡吧,时候不早了。”何晋鹏把手抽了回去,头却伸了过来,用鼻子嗅了嗅我的发,然后叹息似的一声满足。我脸微热,有些奇怪今晚这男人怎么这么安份,居然什么都没做?
    转了个身,我平躺着,感觉腰间的手改放在我的小腹上,我也把手伸进被子里,就轻轻地搭在那手臂之上,脑里想着手就不自觉地动着十指,就小人儿似的走来走去。
    “快睡!”手被拍了一下,那手臂又重腹在我的小腹上,感觉男人把头窝在我的脖子间,耳根处有热气,响起低低的男声:“你今天也累了,我不想折腾你。”
    “……”我要不要说谢谢?
    “……好香。”说着体贴的话,不折腾的人却继续嗅着,微哑地说了一句之后,舔了舔我的耳垂。我又痒又酥,身体本能地缩了缩,“呵……你说不折腾……嗯!”
    耳垂被咬了一口,微疼。“说了不折腾你就不折腾,快睡!”
    好吧,你是大老爷你说什么就什么。我心里吐着槽,双眼一闭,才发现眼是那么酸,闭上之后困意马上如海水袭来,覆盖了我的神智。
    迷迷糊糊感觉到耳朵又被舔咬着,最后是轻叹息声,还有眷意甚浓的道晚安……
    关于那小游戏的事,王胖子部长怎么处理的,我其实不是很清楚,那件事我和马航都缄口不提,他们也有意瞒着,所以旁人都并不知晓,但过了不久,王胖子部长跟我们开了个早会,说我们组的组长老家有什么重要的事,已经辞职走了,目前组长的位置空着,说我们这一组每个人都有机会。
    大家一片唏嘘,事情来得太突然,都是一片茫然的,只有我和马航对视了一眼,而王胖子部长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眼里多少有痛失得力助手的遗憾。
    其实,大家都知道,王胖子挺看好组长的,我们技术部的副部长的职位一直空缺着,本来最有希望是我们的组长,现在却忽然辞职离开,而且还是一声不响的,所有人都开始胡乱猜测着各种原因理由,连阴谋轮都出来了。
    “好了,散会。”不去理大家的揣测,王胖子一声话,大家纷纷起座,他又补了一句:“白矾留下。”
    大家都看向我,马航也看了我一眼,略有些担忧。我朝他淡淡一笑,表示没关系,他这才与同事们出了会议室。会议室的门被关上之后,只剩下我与部长两人。
    招我到前边座,王胖子部长神色沉重,连话都说得有些语重心长,“阿矾啊,关于这件事,我想你也猜得差不多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点头,“我明白,部长。”
    知道我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更不是多嘴的,王胖子点了点头,表示也没担心过这个,话头转了转,“你进来也大半年了,你的能力还有处事为人大家都有目共睹,我也都在看在眼里。”他稍稍停了一下,“关于小组长的职位……”
    “部长,我觉得我资历尚浅,而且我们组有能力之人多如牛毛,部长请慎重决定。”知道他的暗示,我赶紧出言打断,这种时候我也不想锋芒过露。
    知道我的态度,王胖子也不勉强,神情有些惋惜,“好吧,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他拍拍我的肩,“那天的事我已经给你跟小马申请了奖金,这个年你们可以过得很丰厚了。”
    颔首,“谢部长提拔。”抬了头,“如果部长没有别的什么事,那我出去工作了。”
    “去吧。”王胖子也不多说什么。
    回了座位,马航又发挥着他的本能,伸脑袋过来八卦,我避重就轻,“是了,部长说给我们申请了奖金,加上终年奖,这个年你可以过得很有余。”
    “啊,真的?!”这天下间,没有人会不喜欢奖金的,马航双眼都崩出金光了,“哎呀呀,我正愁着没多余的钱买我那个哈了很久的xxx原作模型!啊哈哈哈……老子终于有钱可以去抢了!”
    瞥一眼那已经进入癫狂的青年,我摇了摇头。对上办公电脑,不再是满屏的数据了,同事群里大家正在火热地讨论着组长突然离职之事,还有揣测各种的撒狗血剧情,最后有人弱弱地提了一下,谁最适合当这个组长。
    对于谁做这个组长,大家的心情其实都差不多,所有人看的是副部长的位置,想要有那个候选机会,就得先当上小组长……
    “唉。”把群关闭,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一直都清楚,想当年,我明明是技术人员,却被当成秘书来使唤之后,也成了众矢之的,成了被议论的对象。尽管知道很多人都没有恶意的,也知道日久见人心,他们总会看到我的努力,但心情……总该会被影响到,毕竟,我不是圣人,也有喜怒哀乐。
    这是部门小事,自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别的部门仍还是一如继往,并不知道这里的一个小小组长离职了,因何而离职。
    中午吃饭,何晋鹏照样不忙的话都会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去一起用餐。
    特殊电梯会显示从十五楼到二十八楼,然后从二十八楼到十五楼……
    趴在桌子上,我一身疲累,“我想死……”刚吃了饭,不能躺下,我只好趴着桌子,小声地抱怨几句,是真的累极。
    “年末了,大家都忙。”何晋鹏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背,“你们技术部有几个项目都在收尾,所以比别的部门都忙。”
    我把脸转向他那边,眼珠子动,“你知道得很清楚嘛。”我以为他一个老总,只在意自己忙不忙。
    他把脸转向我这边,眼珠子动往下,带着笑意,“我刚开公司时,技术部就是我办公的地方。”他伸出手,抓了抓我的头发揉玩着,我发现他最近很喜欢揉弄我的头和我的发。
    没拍开他的手,我好奇问他,“我知道你开公司之前一直待在国外,难道你学的不是金融工商管理,反倒是系统工程?”没看出来啊。
    “主修金融那一块,副修了挺多的。我还有一阵子学过画画,我们公司的第一个游戏其实就是我设计的,只是上面没有标我的名字。”
    眨了眨,“啊,你是说那个只标了公司名字的,到现在还挺火的那个?”那个游戏我记忆特别深刻,因为游戏的设定、脚本、关卡、数值都是只写着公司的名字,并没有写谁。
    我看到何晋鹏的笑容宽了些,“你有玩?”
    “有啊,一进公司,第一个游戏就是那个,那时特别喜欢那游戏的名字。”我弯了眉眼,想起了那游戏名字,还真是挺合我胃口的。
    魂飞魄散。
    “跟我那个烽火连天有异曲同工的感觉,不过我也是做系统的,怎么就没办法分神学金融啊工商啊管理什么的,难道这就是天才与凡人的差别?”果然是人比人能气死人的,我跟常人比就好了,跟个天才比我真是自虐。
    何晋鹏笑,“我那几年没别的兴趣,所以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学习。”这说明,天才也需要七分努力的。
    “我听说,你刚开始不是在这里开的公司。”不去比,我转移话题,忽然很想知道他情况,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了解的只是现在的、眼前的这个人,对他的背景,学识,其他,统统都不了解,“……我忽然觉得自己挺不合格的,我现在来告诉你,我居然连你的爱好都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揉着我头发的手一抓疼了我之后收了回去,男人眼里依然笑意很深,“你这人淡泊,感兴趣的东西事情本来就少,不了解也很正常。所以,当初知道你对我上心时,我自己都震惊了……别瞪眼,我只是觉得高兴。至于你对我的了解不够,我们有一生的时间可以慢慢让彼此更深入体会了解。”
    本还挺感动的,可看到男人眼里的那一抹色=情,我猛然坐直,抓起一旁的杂志拍他脑袋,“光天化日的你想什么呢!”
    ☆、第96章 小生活,小事情
    一周的忙碌,我已经累得像条旺财,不敢想象下一周的画面。揉着隐隐作疼的脑门,想着今天周末了,明天可以好好在家休息整天,心情才稍稍地恢复了些。给何晋鹏发了条信息,我疲惫地挂着公事包走出办公室下班。
    平时窜来窜去的人这会儿也没有因周末了而精神上头,一个个都跟我差不多……妈的,连着这么多天都熬夜工作,不死都没了半条命,谁还有力气蹦达!
    王胖子在门口处和我相遇了,他也没比我们好到哪里去,黑眼圈挺重的,那一身肥膘好像少了那么两圈似的,感觉有些缩水了。拍拍我的肩,王胖子是连开口都懒了,身后的马航跟了上来,撞了撞我,他的样子有点儿衰,胡子长出来了都没刮。
    “……小矾矾……”平时说话跟放炮似的,这会儿除了特别可怜地弱弱地唤我一声,也没别的话了,这回换我拍拍他的肩,也没有说话。
    他们搭乘的是普通员工的电梯,我用的了何晋鹏那特殊电梯直达停车场,按了车钥匙遥控,上车之后把公事包往后座一扔,就靠着车椅闭目养神,谁知这么一闭居然敌不住困意,睡着了。
    也许是颠簸,也许是拐弯,中途我醒了过来,看到车子已经在行驶,何司机开车很认真,再望了望外头的风景,是回家的路,挪了挪坐正了身。
    何司机看了过来,“醒了?”
    “嗯。”我揉了揉酸涩的眼,“抱歉,我睡着了。”明明,赶夜忙碌的不仅是我一人。
    打着把手,何晋鹏把车拐了另一条路,说:“没事,你多睡会吧,到家我再叫你。”
    “我们……不去接宝宝吗?”好像,已经过了宝宝的学了园了。
    “小家伙的话,小鸢去接了,周末回爸妈那边。”何晋鹏解释,“几周没回去,家里的老人念着。”这个我能理解,毕竟他们常常打电话来都是打我手机,几乎不给何晋鹏打,主要是这男人一看是家里的电话就直接挂断。
    微蹙眉,“小鸢?”我记得那个年轻活泼的女孩子,可是让那样一个女孩子去接宝宝……看出我不放心,何晋鹏解释,“妈说我们都忙,让我们就不用特意把小家伙送过去了。放心吧,小鸳比她的样子稳重,而且是妈让小鸢过来的,你该相信她老人家。”
    “……好吧。”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不习惯?
    瞅我一眼,“别惦记那小子了,想想今晚吃什么吧。”他看了眼前面,“你这么累,这晚饭还是在外头吃?”
    我头靠着车椅背,侧首看他,“要不,你煮个鸡蛋面算了?”简单又营养,比出去吃省了很多麻烦的事。可惜某人不愿意,“去吃饭!”
    南方人,米饭重要。
    头一摆,我看前方,“那随你,你作主就行。”我没主意了,只想赶紧到家洗个澡上床睡觉。
    于是,我们在离家不远的一家酒店吃饭,不知是不是何晋鹏事先打了电话,我们刚坐下不久,菜肴就送上来了。倒也没太奢侈,三菜一汤。我饿极了,扒着饭狼吞虎咽,何晋鹏中途给我盛了碗汤,出声让我喝慢一点,这话对于一个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人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吃得太急,饱得倒是挺快的,何晋鹏依然优雅,即便我知道其实他跟我差不多又累又饿的,人家与生俱来的高贵摆在那儿,是绝对不会有狼吞狼咽的逖。
    用过餐,我们就直接回到小区,何晋鹏说我吃得太饱了,所以要我在小区花园散散步先,我累得抬脚都不想,哪里肯散步!于是,我耍赖闹着,最后完胜地搭上电梯回家……嘿嘿。
    只是,还没得意完,回到家何晋鹏还是要我围着客厅走几圈……
    带着怨念,我走了几圈就躲进浴室洗澡,然后以最快速度冲上床,被子一盖……就是你拖我也打死不起来了!而,何晋鹏站在床头边,那个样子,我都不忍描述了。
    偷偷瞄见何某人最后妥协地进了浴室,我输出一口气,带着笑意扯了扯被子,侧缩着身体闭上眼睡觉。是真的累惨了,我觉得自己是秒睡的,以至何晋鹏是什么时候洗好出来,什么时候上床睡觉,而上床睡觉之前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那就一个绵长。换后来何晋鹏描述,第二天中午他实在忍不住来叫我起床时,我还一把反力拖他倒床上搂着继续睡,仿佛要睡个天长地久同时还找他陪葬似的。
    迷迷糊糊,知道有人叫我起床,我使命地抱着被子散了力不肯起来,最后也被骚扰得清醒七八分了。瞅见何晋鹏是孰不可忍了,居然抓着我的手臂,拖我下床……“……呜……不起不起!”我挣扎。
    “快起来,至少起来吃点东西再睡。”何晋鹏很坚持,手一用力,把我拖下了床,于是我一脚还挂在床上,剩下的部位全都下了床……
    “你很烦啊!”手一甩,我终于自由了,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好在地上是厚厚的毛毯,不冷也不硬。甩着手我站了起来,垂着双肩一身无力瞪着眼前一脸无奈的男人,“好了好了,起来就是。真是的,难得假期多睡一会儿又不会死……”我不识好歹地抱怨,往浴室走去洗漱。
    “是不会死,等胃闹出毛病了我看你要疼个半死。”何某人凉凉地说。
    听到身后男人出了房间,我伸了个头袋出来,只看到那一身家居服的挺拔背影,还是情不自禁地笑了。
    午饭大概是何晋鹏做的,并没有色香味具全,不过看着倒也不是很差。我去洗碗柜取出碗筷,然后走到饭锅前盛了饭,两人份的,坐回了餐桌边。何晋鹏正好端了小锅汤出来,看那样子炖了挺久很滋补的样子,我瞥他,“你做的?”
    他什么时候学了这一手?
    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何晋鹏接过我递给他的筷子,回答得也诚实,“不是,是上午妈让人送过来的,我只是热了热。是说你最近太辛苦,要好好给你补一补,别下次见面瘦得像被我虐待了似的。”推了推面前的菜,“吃吧,一会要凉了。”
    扒饭,“唔……嗯,那你帮我跟妈妈说声谢谢。”被长辈惦记心疼着,我自然是高兴的。
    “要谢你自己打电话。”何晋鹏很嫌弃往家里打电话,夹了块肉放我碗里,“小家伙在那边玩得很高兴的,一大早就跟爷爷他们去湖边钓鱼了。”
    “……钓鱼?”我一口饭菜嘴巴还鼓鼓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钓鱼。那小家伙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歪了一下脑袋,现在是冬天,我没记错吧?
    “你说……这大冬天的,去钓鱼?”嚼着嘴里的饭菜,赶紧咽下,我很不确定地再问了一句。何晋鹏却笑了,“看你震惊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又往我碗里夹了块鱼,“我们家后坡园处有个小湖,冬天也能钓得到鱼的,那水冬天很温暖,足够让鱼活动。”
    “噢。”我叹了一句,继续吃饭。
    吃了大半碗,我又问,“那宝宝什么时候回来?”夹了几根青菜,味道可行。
    “明晚或是后天早上吧,不过大概会在爸妈那边多住几天。你忘了,他学校下周之后开始放假。”
    “哦。”继续吃。
    一顿午饭没有小家伙在,吃得总觉得有点儿不习惯。饭后,何晋鹏把碗筷盘一股脑的放进洗碗机,收拾了一下厨房出来看到我坐沙发上看电视,挑了眉头,“刚吃完,你先走走,别马上坐下来。”
    又来……
    绕着客厅走了几圈,看到他搬了工作道具出了书房,我好奇问,“有工作?”
    “嗯,有个生意,是迪拜那边的。”把电脑搬到了客厅,何晋鹏瞥了眼像个孕妇似的撑着腰慢慢走的我,居然还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才坐了下来。
    又绕了一圈到他面前,我偷看了几眼,“……一堆爪字,你看得懂?”这是阿拉伯语吧?
    “能,我之前辅修了几个小语种,很正经那种。”他头也没抬回答,开始敲键盘,“所以,一般这些东西都是我亲自看,萧宇只有这事对我没有意见。”
    “那,你现在是等于没有翻译?”话说,这男人最近好像并没有出差啊,就上次去了一回上海之外。倒是那林特助,一天到晚不见人的,每次去他办公室,只见外头那几位美女秘书。
    “公司有翻译,只是我没有专属翻译。”何晋鹏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继续忙,“不过,萧宇倒是有两个专属翻译。英语以外,他负责跟日=本、韩=国那边的商家联系,所以他有个会这两种语言的翻译,还有个德语翻译员。”翻了翻桌面的纸页。
    “我没记错的话,你会乌克兰语?”他抬首看向我。
    ☆、第97章 某人的小把戏
    眨了眨眼,我有些神奇地瞅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就是之前在公司里的同事也不知道的,毕竟一直用不到,我也是大学之后,闲了才学的。但,这个男人却知道?
    “你怎么会选择学乌克兰语?”何晋鹏答非所谓,很显然他很好奇这事,所以他此时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我撇开了脸,搪塞,“哪来的为什么,只是当时要选辅修的,正好就选了那个而已。”
    没敢看那男人,“我想吃水果……”我溜走了。
    何晋鹏在客厅认真地工作,我咬着苹果倚着厨房的门看着那男从充满着魅力姿态与模样,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舒服的工作室不待,非要把电脑搬出客厅来,那台子与沙发本来就不适合办公的。
    去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搬到客厅,我就坐在何晋鹏的身边,靠着他侧身坐,把电脑摆在膝盖上。我跟何晋鹏不同,难得的休息日,我是绝对不工作的,这会儿宁愿调出动画来看。
    身后被靠着的男人只是瞅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留了个侧背给我,这样也不防碍他工作,我也靠得舒服。美滋滋地看得正投入,身边的男人忽然拿了张纸挡在我电脑前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嗯?”我愣了一下,然后看是乌克兰字,于是本能地回答:“我爱你。”
    “哦。”何晋鹏把纸抽走,转了回去继续工作。我看他的电脑,的确是在工作的,有些莫名地地转回头继续看我的动画。可不一会儿,何某人又递过来一纸张问,“这句呢?”
    “……我要跟你结婚。”我翻译。
    “哦。”他又只是一声,继续转回去工作。
    挠了挠头,心说他这是什么工作方案?为啥会有这些内容?
    怪人。
    屏目一白,又是一大大的纸张上面龙飞凤舞写了一句,“那,这句是什么意思?”
    我眼一瞪,“这是英语!”
    “我知道啊,可这句是什么意思?我对英语不是很熟悉。”何晋鹏一脸的认真诚实,看我的眼神也满是坦然,我虽然郁闷但还是回答了,“你愿意不愿意。”
    “哦。”何某人转了回去,没一下又来一张,“那这个呢?”
    “我愿意。”我翻着白眼翻译说。
    “好。”何晋鹏这次换了个措词,我正纳闷,他把一东西往我电脑键盘上一放,“给你。”说完又转回了头去。看得我那个越来越莫名其妙。
    看着键盘上的小红盒子,我看看他的侧脸,又看看那盒子,最终还是拿了起来,“什么啊?”边问边打开,脸上的神情却在刹那凝固了。
    “这是……什么?”抑制狂乱的心跳,我僵硬地转头,只看得到男人的侧脸,俊美而又充满着魅惑的脸。我甚至都能看到,拿着盒子递过去的自己的手在颤抖着。
    何晋鹏转头看我,“能是什么,不就你看到的,你觉得是什么?”他一脸的淡然从容,仿佛做着一件极是简单的小事,没有一丝心理压力。
    “……戒指。”我颤着声音回答。
    “嗯,就是戒指,我给你的。”何晋鹏说,然后他也看看那盒子,再瞅瞅我的手,“戴上试试?”
    “……”
    主啊,请原谅我的激动表达的方式。我只是把人踹出去了,并没有操起电脑砸这一脸好笑的男人的脑袋已属自制力超好了。而被我一脚踹了出去的男人,那一堆纸张散了一地,他有些狼狈地从毛地毯上坐了起来,就坐我面前的空位地上,脸上没有生气或是懊恼,却是笑得极好看的。
    “你已经说了愿意了,这戒指你今天是戴也得戴,不戴也要戴的。”说着狠话的人,笑得那跟一傻子似的,嘴咧到耳根去了,看得我差点又踹出一脚了。
    手一伸,我把盒子还了回去。
    “送的人,好歹要亲自戴上吧。”我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热热的,吸了吸鼻子高傲地说。而某人仍笑得那么春风得意的,身一起,原来盘坐的双腿就这么顺势地跪了起来。他毫不在意,双手捂着那盒子拿了回去,然后取出来。
    “手。”他说,等着我伸手,我一看,伸错了,赶紧换左手。他继续笑着,还骂了我一句,“傻。”
    我抬脚踢他大腿,“你就不傻?”
    “都傻。”他说,戴的动作跟他那从容的样子一点都不相符,抖得比我还厉害。那温度通过手掌传来,烫得要命。我咬了咬唇,酸着鼻子说,“你紧张了。”
    “你就不紧张?”他现学现卖,好容易才把那戒指给戴了进去,不紧,正合适。看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白皙的皮肤,银色的戒指,出奇的相配。
    “该你了。”何某人不给我沉迷在那视觉上,把盒子还了回来,我一眼里头还有个稍大一点的。很大方地取出来,但不给他戴,笑眯着眼瞅他,“你要啊?求我啊……”我那个叫得瑟。
    本来跪着的男人禁不起这么一激,直接就扑了上来,沙发很宽,我一下子就被压倒下去,然后脑勺抵着沙发背,折了起头对上男人。我笑,咯咯地笑着,然后抓着他的左手滑到手掌处,大概是被这么一闹,轻易就戴了进去。
    戴好,何晋鹏抓着我的左手,十指相扣,俯下来就堵起了我的嘴。这次的吻,细长而缠绵,仿佛要纠纠缠缠到天荒地老,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我的后脑抵着沙发背,额头抵着男人的额,两人的气息就这么缠绕着,都气喘吁吁的。
    “我完全得到你了。”彼此注视良久,何晋鹏的紊乱而激动的气息渐渐平复,说了这么任性的一句。我咧嘴笑,很开心地说,“我也完全得到你了。”
    你锁我一生,我固你一世。
    不放手,打死都不会放手的,即便哪日你后悔了,我也决不放手。
    “好。”某人也笑了,那笑声低沉沉的,微哑磁性,性感极了。
    眼一沉,那仍缠扣在一起的手,调皮地动着,我也低低地笑着,“既然求婚成功了……不洞房?”
    小小的暗示,使得眼前还三好男人瞬间成了饿狼扑食,温情一下子变成了激=情,原还缠绕着的气息最后连口汁也缠绕得不分你我。
    家居服没有扣子,脱起来一点都不费劲,我也去扯男人的衣,感觉胸前湿热,敏感处一一被点上了火,烧得我全身发疼。眼里都氤氲了水雾,我看着男人,他仍埋头在做着扩张。受不了的腿一张,夹着男人那雄壮的腰,急不可耐。
    “别闹,不想伤着你。”何晋鹏其实忍得青筋都突出来了,声音也哑得厉害,可仍惦记着我会不会受伤。我的脚勾得更用力了,用臀去蹭那伟岸之物。
    “让我受伤,只为你。”我搂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
    一声低吼,男人没了心理阻碍,就像脱缰的野马,开始肆意奔腾。
    没有羞耻,没有害臊,我放声叫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扭着腰求着,激动得厉害时,眼泪不断往外流,就跟那处一样,流着晶莹的,爱意。
    那天,我们很疯狂,从客厅的沙发,到一边的桌子,再到落地窗前,到浴室……那天我特别激动,求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像是永远也要不够似的,夹着男人不想让他离开,而他亦不想离开,就这么合二为一。
    天黑了,外头霓虹一片,而我们两人连着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风景。何晋鹏从身后双手圈着我,腰缓慢地动着,那些东西有些已经流到了小腿处,我们毫不在意。我抓着他的手,稳着自己的身子,嘴里轻轻地吟着,舒服的吟着,已经不像下午那么疯狂了。
    “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耳边是男人的声音。
    “……好。”我应着,但声音哑得几乎出不了声,那是刚才之前一下午下来叫得太过厉害导致的,一想到这个,后花紧了紧,夹得身后的男人“嗯”了一声,是舒服的叹息。
    “你说我们两个这样,像不像狗男男?”
    “像。”我说,笑了,餍足之后的慵懒,紧紧地靠着身后的男人,“我想洗澡。”虽然我们中途洗过一次,但现在……
    耳被咬了一下,何晋鹏忽然抓起我的双大腿,就这么像兜小孩嘘嘘一样抱了我起来。“嗯啊……”抽动了里头,摩擦了一下午都敏感的内壁,我的身体有着细微的痉挛。
    “……别、别这样……”每走一步,就上下动着,前头已经半软着,这么刺激就是起来了,也没东西再出来了,“前头……会疼的。”我说得有些可怜兮兮的,真的不行了,会死的。
    “你说要洗澡的。”何某人走得那就一步一颠,存心故意要这么做的。到了浴室时,我已经完全的雄起来,可是身后会不会脱先放着,前头真的不行了。
    “……疼,真的疼……”我哭丧着脸,已经没有东西出来,会疼的。
    ☆、第98章 人不风流枉少年
    一番下来,天色已黑。有些饥肠辘辘被放在床上,我睁着眼,然后闭上,然后睁开……身边的男人出声了,“你先睡一会?我叫外卖。”
    “……”明明是你出力,为啥累的是我呢?
    被子一盖,翻个身,心情算是有些郁闷,情感上却很舒畅,身体餍足而酸软。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外头仍是一片漆黑,屋里很安静。起了床,抓了抓头,光着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行走,是件很舒服的事情。推开卧室门,客厅的光线昏暗,飘着清雅悠远的钢琴曲,曲子很陌生,何晋鹏不在。
    眨了眨眼,很是疑惑。
    主厅没人,灯也没开;次厅落地大窗前的玻璃桌面,摆了些东西,桌子中间撑起了盏蜡烛……难道是没电,所以屋里没办法开灯,点起了蜡烛?
    我走了过去,桌上摆的都是精致的食物,桌面的边上摆了个小架子,架子上斜躺着一支写着外文的……红酒。原谅我不懂得品位,这红酒我是看不出年份的,也不知道它的价值到哪儿。
    “醒了?”身后一重,被人圈在了怀里,背贴着结实而暖如火炉的胸膛,我侧首,“这是……”做什么?
    “有没有很浪漫的感觉?”男人咬了一口我的耳,笑语里带着一丝丝邀功的嫌疑。虽然很不想打击他,我还是实话实说了,“我以为,是家里停点了……”原来是搞浪漫气氛啊?难怪我看这蜡烛一点都不亮,还带点儿彩色的,用来照明就显得太过昏暗了。
    耳朵再次被咬了,这次用了点力,“疼。”我呻吟了一声,本能地拍了一掌过去,正好打在了何某人的脸上,某人却一脸的无语,“你这人真是一点浪漫细胞也没有。”
    也不知是他的表情取乐了我,还是本能的,我扬起了笑容,转着头亲了亲那性感的唇,“虽然我没几颗浪漫细胞,但还是很开心的。”开心你为我的每一次举动。
    “这还差不多,来吧,运动了这么久,该吃点东西了。”这男人很好哄的,终于又咧嘴笑了,开心地笑着,跟个傻子似的,可我却觉得他特别的帅,比平时冷冷酷酷的样子都帅,
    我享受着这个男人的拉椅请座,也不觉得自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