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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奸成瘾 作者:樱桃/车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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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理智。

    “不……”他的反抗竟然瞬间激烈起来,几乎拳打脚踢,不许严冬靠近,眼圈通红,竟然隐约带着泪。

    “子青……”严冬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伸手想将他拥入怀中。可子青说什么也不肯他靠近,双手从长毛巾中挣脱出来,伸直了阻隔他们的距离。

    严冬的心像被人戳了百八十刀一样疼,看着他不堪回首的表情,他想自己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子青会如此抗拒自己的靠近。

    “子青,”他抓住子青的手,轻轻啄吻着他的手掌,感受他颤抖着,手指却渐渐软了下来,“每次都会这样吗?”

    子青的手指一根一根被他仔细吻过,酸麻的感觉让他身子一震,手臂一寸一寸放软,渐渐撤回胸前,仍旧是个抗拒的姿势。

    “每次做/爱都是这样?”严冬将他的手捧在掌中,伸出手,心疼地抚摸他的脸,“叶香山每次抱你的时候,也是这样?”

    子青偏过头,躲避他的碰触。

    “难道你这么抗拒,这么难受,他也还是不管不顾地抱你?”严冬震惊地问。

    程子青没有回答,只是眼角悄然滑过一滴泪。

    如果八年前,自己的强暴在子青的心上插了一把刀的话,那这些年来,叶香山又对他做了些什么?!

    严冬又是心疼又是痛恨,他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安抚的笑,道:“子青,做/爱没有那么痛苦,相信我,好不好?”

    程子青身子一震,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子青,你不能一辈子这样……这样抗拒做/爱。”严冬缓缓靠近他,直到将他整个人都抱在怀中,“如果你之前对这件事有什么误解或者不良印象的话,相信我,我们来纠正它好不好?”

    程子青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脆弱地仿佛摆在博物馆只能远观不能碰触的娇弱瓷器。

    有那么几秒钟,严冬想,如果他摇头怎么办?

    他不会像叶香山一样强迫他,可他想要他,八年前想,八年后更想。

    日思夜想,茶饭不思。

    但好在,子青垂下眼帘,缓缓地,点了点头。

    严冬弯下腰,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洗过澡之后,程子青习惯穿一件洗的发白的棉质睡衣,料子柔软轻薄,最重要的是,因为穿的时间很久,所以格外和衬,穿着它睡觉也完全察觉不到衣料的阻碍。

    可今夜,严冬觉得它格外碍事。

    他将程子青放在床上,欺身压住他的身体,唇仿佛烫金的印章般灼热地烙印,同时将他的睡衣剥下,远远地扔在一旁。

    程子青无法反抗,也没有反抗,他配合地张开嘴,由着严冬将舌伸进他喉咙最深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过于激烈的接吻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像头顶涌去,舌根传来一阵阵干呕的感觉,那是严冬故意为之。

    每次舌头碰触到他喉咙深处,他都会像虾子般弓起脊背,将自己迎向他的怀抱。

    严冬一直吻到程子青几近窒息才放过他,濡湿的舌缓缓下移,水迹自脖颈锁骨一直蔓延至胸膛。他垂头,不怀好意地咬紧子青的左乳。

    子青下意识地要叫,声音却停在喉口,变作嘶哑的哀呼。

    严冬微微皱眉,察觉到他仍旧有些抗拒,于是松开牙齿,用舌尖反复挑逗着那渐渐变红挺立的红豆。

    子青的乳首比一般男人来的小,也更加殷红,看上去就格外美味。严冬将它含进口中,反复吮吸着舔弄着,甚至坏心眼地猛吸。

    很快,那红果周围的皮肤也跟着泛红起来。

    他蹂躏过了一边,就转而去舔弄另一边,如法炮制,强烈的刺激像海潮一般,不断冲击着子青的理智。

    “不……别这样……”他伸出手,很想把严冬推开,可整条胳膊都软软地没有力气,双手搭在严冬肩膀上,竟然成了一个助纣为虐的姿势。

    “舒服吗,子青?”严冬抬起头,将他的双腿分开,高高抬起,“做/爱就是应该这样,并不是一个人的享受,而是两个人都从中得到快乐。”

    “快乐?”子青迷惘地喃喃,双眼一片空洞。

    “是。”严冬微微一笑,俯下身,“我的快乐,就是看你快乐。”

    他竟然将他那里含了进去!

    程子青很想大叫,甚至抽身,可他做不到。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一股灭顶的快感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严冬敏锐地察觉到他浑身都绷紧了,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想并拢,甚至脚趾都下意识屈起。他强硬地扳着子青的双腿,不允许他有一点逃避,舌绕着那已经挺立的性/器打了个圈。

    “啊……”程子青整个脊背都僵硬起来,他下意识地叫道,“严冬……”

    严冬含着他的脆弱,头缓缓上下移动,温热的触感上一秒还在这里凝结,下一秒又给予另一处刺激。他甚至恶意地用牙齿轻触那微微颤抖的顶端,果然,颤抖渐渐扩大,程子青整个人都抖起来。

    断续的呻/吟自子青口中溢出,充满着愉悦和不知所措的无助。严冬放开他的双腿,唇转而吻上那两枚发着烫的玉袋,将挺立的那里交给自己粗糙的手掌。

    子青很想并拢自己的双腿,把他从自己的腿间赶出去,连同他带给自己的奇怪感觉一起赶走。可为什么,他竟舍不得。

    他痛恨性/爱,尤其是同性之间。他甚至不能看电视上一闪而过的暧昧镜头,哪怕只有匆匆一眼,也让他想起八年前那个夜里,在那个简陋的房间里曾经发生的事。

    他无法自己走出这个阴影,苦恼万分,接受建议去看心理医生,坐在那个一脸善意的人面前,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落荒而逃。

    那之后,他就从未从性/爱中获得过任何快感,即便不断自我催眠,他也只能感受到惧怕和抗拒。

    可为什么,严冬的吻,严冬的唇,严冬的双手却让他不能拒绝?

    他对自己近乎虔诚膜拜,像中了邪一般供奉着自己,如果自己说不愿意,他绝不敢再碰自己一下。

    可为什么,他说不出拒绝?甚至于,他觉得,也许自己能够被严冬治愈。

    笑话,他不是心理医生,不是自己心中所爱,只是个愚蠢单恋自己的人而已,怎么能治愈自己?

    他仰着头,睁开双眼迷茫地注视着头顶的灯光,手掌插入严冬的发间,随着他快速的动作和技巧,低叫着射出浊液。

    做/爱是件快乐的事。

    他闭上眼睛,有些想哭。

    久违了,快乐。

    严冬仰头喝下他的精/液,将残留在唇边的一点乳白也都仔细舔去,看着子青失神的面孔,他忽然有种心酸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不会这样惧怕。

    他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啄吻着子青的脸颊,充满了歉意和疼惜。子青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怔怔地看了他半晌,轻声问:“你要插/进来吗?”

    严冬身子一震,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润滑剂在床头的抽屉里,蓝色罐子里的。”子青有些烦躁地偏过头,声音渐渐变大,“快一点,我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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