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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左雁亭怎么知道了自家主子的身份,若让他闯进来,到底妥不妥当。
    但他是个极精明的,想着主子对这位公子的心思,也许对方自动送上门来,正合主子心意也未可知。这可是王府,只要关了大门,在里面杀人也是没人理会的,何况别的事。
    因此心念电转间,这小厮迅速的就拿定了主意。反正看左雁亭的架势,他必然是都清楚了,否则的话,稍有一点儿疑惑犹豫,也不至于这么个模样打上门来。
    既然如此,倒不如索性放他进去,反正主子那人诡计多端,哦,不对,是英明神武,一旦他想糊弄这个书呆公子,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左雁亭却没有小厮那些弯弯绕绕,他此时已是怒发冲冠,跟着那小厮径直来到龙锡的书房,那小厮刚喊了一声:「王爷,左公子来了……」声音未落,他便直接闯了进去。
    龙锡正在拿着一本书发呆,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便挑起了眉头,待到那小厮喊了话,然后左雁亭冲了进来,他眼中的讶色已经一闪而逝。
    不先开口和左雁亭说话,反而先朝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早已会意,轻轻关上书房门,又对门外的两个侍卫招招手,那两人也便明白了,低头随小厮悄悄退了出去。
    左雁亭盛怒之下,却没发现这些改变,他疾步冲到龙锡的书桌前,双手撑着桌子,恨恨的咬牙切齿道:「原来你就是九王爷,好朋友,你骗得我好苦。」
    龙锡合上书,悠悠一笑,也站起身来,和左雁亭对视着,一边轻声道:「我还在想,你要多久才能发现这件事呢,唔,倒比我想像中快了一些,该是有什么契机吧?不然,以你这性子,只怕到孤独终老那一天,也未必会醒悟过来。」
    左雁亭原本以为龙锡最起码会有一点心虚的表现,却不料他竟是如此的悠然,甚至还语带讽刺,不由更是怒上加怒,颤着手指指着他,一字字道:「好,你是王爷,我不过升斗小民,你便骗了我,也是我自己活该,我……我只问你一句,为什么三番两次坏我的婚姻?」
    左雁亭说到这里,顿了顿,忽然酸楚的一笑,沉声道:「九王爷,我自问和你无冤无仇,之前虽然不曾对你行过君民之礼,也是因你隐瞒身份之故,除此之外,你每次去店里,我可曾有半点怠慢之处?我还想着和你言语投机兴趣相同,要做一生一世的好友知己,没想到你……你却如此折辱于我。」
    说到这里,左雁亭想起自己和父母祖父母受到的那些侮辱委屈,不由险些泪下,然而此时的他,已经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他长叹一声,摇头道:「罢了罢了,我不过一介草民,哪有资格向当朝亲王问罪,如今我只是想求一个缘由,还望王爷看在那些过往的情分上,赐教于我。」
    龙锡慢慢从书桌后走出来,来到左雁亭身边站定,虽然他的年纪比对方小了几岁,但或许是常年练武的关系,身材却比左雁亭高大结实的多。
    他掬起左雁亭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轻笑道:「你想求一个缘由?其实这个,还用得着我说吗?一个当朝的亲王,竟卑鄙到去破坏一个小百姓的婚姻,而如你所说的,我们并没有仇恨,之前感情还很不错,你说,这会是为了什么?」
    他说完,就抬起眼看向左雁亭,那眼中虽然带笑,目光却是深不可测,如同狼要捕食前的眼睛:深沉,安静,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和饥渴。
    左雁亭原本愤怒的发红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全无血色,接着又忽然晕升双颊。他开始慢慢向后退去,一双眼中盛着不敢置信和极度的惊恐,如同是即将被狼捕猎的小羊。
    龙锡满意的笑了,轻声道:「很好,看来你已经明白了是吗?也对,我认识的雁亭,虽然有些时候很呆,但其实并不笨呢。想必今日若不是骤然得知真相之下被气昏了头,你也不会这样冒失的将自己送上门来。」
    「我……席……席龙……」左雁亭拼命咽着口水,可是嘴里不知为什么却越来越苦越来越干,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是席龙,是龙锡。从今日开始,你便要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是大宁王朝的洛亲王龙锡。」
    龙锡唇边绽出一抹笑容,衬着他出色的面孔,显得耀眼无比。
    然而左雁亭却是不寒而栗,恐惧已经完全笼罩了他,他拼命向后退着,一边结结巴巴道:「是……是……王爷……我……我知道了……」
    「你知道亲王所代表的含义吗?」龙锡又逼上前一步,一把圈住左雁亭的纤腰,将他固定在自己怀中。
    然后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双盛满了惊恐的眸子,一字字道:「亲王所代表的含义就是,今天即使我在府里对你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过问一下。我动动指头,就可以让你的父母和祖父祖母落魄街头,甚至是死无葬身之地。你可知道?我不过只说了一句话,就让韩家立刻退婚,我只是暗示了一下刘悦,他回去就让媒婆去林家提亲……」
    他说到这里,笑容不由得又加深了几分,一根手指挑起左雁亭的下巴,轻轻道:「这就是权力的醉人之处,这就是多少人为了权力头破血流甚至不惜残杀手足的缘由,雁亭,你明白了吗?」
    左雁亭就觉得好像是有人掐住了自己的喉咙,掐得他快要喘不上气,他张着嘴,艰难的说明白了。可是那声音陌生嘶哑的让他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很好。」龙锡的笑容继续加深,雪白的牙齿轻轻显露,然后他忽然收紧手臂,让怀中无处可逃的左雁亭更加靠近自己,当两人身体完全贴合的那一瞬间,他低头吻住了对方嫣红的唇。
    「唔……唔……」左雁亭终于记起了挣扎,即便对方是高高在上的亲王,但是这种即将被侵犯的预知也终于激起了他的愤怒,他拼命的抗拒着,可是和龙锡的力道比起来,简直就是蚍蜉撼树。甚至那条灵活的舌头已经侵入他的口腔,在里面疯狂掠夺起来。
    脑子里一直嗡嗡响着,气血上冲的左雁亭再也顾不上龙锡至高无上的身份,他依靠着心中的本能,狠狠一口咬下去,顿时就让龙锡有些狼狈的退了开去。
    「就算……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这样侮辱我,大不了……大不了我还有一死。」左雁亭愤怒的大叫着,一头就向那张红木大书桌撞去。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你死了当然容易,不过你的祖父母和爹娘,他们可就有得罪受了。」
    龙锡一笑,伸手轻轻一拽,就将他重新禁锢到自己怀里,他贴着左雁亭的耳边轻声笑道:「雁亭,你可是我想了很久的人,所以第一次我不想太过火,不过你得要乖一些,不然激得我失了理智,到时受罪的可是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打横抱起左雁亭,大笑着便进了书房里面精致的套间,那里看来是供他日常休憩之所,一应用具都是齐备而华贵的。
    「是在临窗的榻上做呢?还是要在床上做呢?这个可以让你选。」龙锡恶意的笑着,看见左雁亭瞬间羞红的面庞,心中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淋漓快感。
    亲自拉上紫红色的厚重窗帘,屋里的光线立刻暗下来。在床边站立着的左雁亭,只能无助的看着龙锡笑着逼近自己,却再也不敢起寻死的念头,对方那一句对爷爷奶奶和爹娘的威胁,彻底制住了他。
    龙锡和左雁亭做了将近一年的朋友,心生爱恋之余,以他的精明,早就把单纯的左雁亭给了解了个透彻,他心里很明白,或许这小书呆不怕死,但事亲至孝的他,却绝不可能为了不受辱就危及父母。只要抬出这个杀手锏,即便对方再愤恨,也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
    现在,所有的一切证实了他的猜想。他坐在床边,将左雁亭搂在怀中,慢慢除下对方身上的衣服,因为是夏日,所以除去一件外衫后,里面便是雪白的小衣,只用手指轻轻一划,那小衣就敞开了,露出白皙的瘦弱胸膛和精致秀气的锁骨。
    龙锡只觉身上一阵臊热,抬起左雁亭的下巴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则来到对方的胸膛上,拨弄起两颗小小蕊珠,不一会儿,便感觉到那两颗小豆在自己手中硬挺起来。
    左雁亭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滴落,他的全身都因为羞愤而泛红。
    龙锡抬起头,深沉的目光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丽颜,痴迷的喃喃道:「好美,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迷上你了呢?雁亭,你知不知道,我早就想看你这副样子了。真的是太美了,好,真好,从此以后,我可以天天看见你这副模样。」
    他忽然又笑了,一伸手扯下左雁亭头上的包巾,让那一头柔滑青丝瞬闻倾泻下来,然后呵呵笑道:「不……不对,我要看到你很多的模样,我会把你那些藏在骨子里的风情都一一开发出来。清纯的,羞涩的,放纵的淫荡的,我要天天让你都哭叫着喊不要,但是下面的小穴却还是要努力收缩着取悦我……」
    左雁亭的泪落得更凶了,这样羞耻的话,为什么会从龙锡的嘴里说出来?他是王爷啊,这种露骨的话,就算是市井流氓,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吧?
    而更让他恐惧绝望的是,龙锡显然不想只做这一次就收手,那自己以后岂不是都要活在无间地狱里?
    「好美,你哭起来真的好美……」龙锡的眸子再也不似深潭般沉静,那目中已经被欲望的饥渴和兴奋占满了。他轻轻刮着胸膛上的小小乳头,忽然用力一捏,趁着左雁亭呼痛的时候,就又将舌头闯了进去。
    「唔……」左雁亭仰起头,他拒绝不了龙锡,只是本能的想逃开,想离他远一点。但是这样一来,修长优美的颈项就全部显露在龙锡的视线下。
    龙锡离开左雁亭的唇,然后邪笑着伸出手抹去相连的那一根银丝。接着固定住他的后脑,舌头又来到白皙的颈项上,精致的锁骨上,然后蜿蜒向下。
    衣服顺着两只雪白的胳膊滑落到手腕处,龙锡本想要将它们除下,但眼睛转了一下,便又改了主意,将衣服在左雁亭的手腕上打了两个结,这样,眼前的美人儿就是以一种被绑缚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真正是秀色可餐,让他有一种恨不得立刻大快朵颐的冲动。
    「席……王爷,求你……求求你看在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朋友的份上,放过我吧……」
    虽然心里已经绝望,虽然知道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但恐惧和本能仍然让左雁亭忍不住再开口,即使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只是自取其辱。
    龙锡的手停顿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又继续解下自己的腰带,一边淡淡笑道:「雁亭,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这件事过后,你还会把我当朋友?」
    话音落,赤裸强壮的身子也一丝不挂的坦露在左雁亭面前,然后他俯下身,捏住左雁亭的下颌,带着笑道:「而且,我已经不满足于朋友这个身份了。雁亭,我喜欢你,想要你,想要相你真真正正的结合,从此之后,你当然也可以继续把我当朋友,但最重要的是,你是我的人,只属于我一个人。」
    当左雁亭的目光不经意在那怒张着的凶器上掠过时,他的身子立刻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拼命的往后退着,但这个动作却只是更方便的让龙锡拽下了他的裤子,转眼间,他就变得和对方一样一丝不挂。
    「不用怕,我这里有一样好东西,会帮你放松。」
    眼前带着诡异邪佞笑容的龙锡,看上去比魔鬼还要可怕。左雁亭眼睁睁看着他从床头的小抽屉裹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打开,一股淡淡的香气飘散开来。
    「这是西域进贡的兰香精油,据说在市面上要几十两银子一瓶呢。贵妇们在洗浴时用一点点化开在水里,那样出水后身上满是这种淡淡芬芳。在后面的温泉里,我也准备了这种东西,不过现在我们当然不是用它来擦身体的,在那些西域贵族的手里,这精油还有另一个绝妙的用处。」
    龙锡耐心的娓娓道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使得这番话就如同醇酒一般醉人。
    但是左雁亭却感觉自己在发抖,他只能发抖,因为在看到龙锡的手指后,他已经猜到这东西的用途了。虽然纯良,但在学院里年少气盛的时候,那些同窗们传的风月之书,他也看过几眼的,其中不乏龙阳之癖。
    他还记得自己看到那个龙阳春宫的时候,全身都发烫了,当时的他,年少无知,只是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性事感到好奇,饶是如此,他也只看了几页,便再也看不下去,犹记画中人被那巨物刺穿时的痛苦表情。他以为那只是些淫邪之辈编纂出来的,却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这种命运竟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左雁亭知道那是自己想要求饶,但是他已经怕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现在就一头撞死,最起码,他不用遭受这种毁天灭地般的侮辱,最起码,他还可以保留一点尊严。
    「唔……」突然其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修长光滑的双腿猛的绷直,眼泪再度滴下来,不止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侵入的侮辱。
    「放松,不然会伤到的。」龙锡耐心的躺在左雁亭身边,搂过他枕在自己的臂上,另一只手则伸到他的胯间,一根沾满了精油的手指在那蜜穴间轻轻抽插着。
    左雁亭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如果可能,他真的想杀了龙锡,或许自己死也行。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这样屈辱的在龙锡的臂弯中淌下眼泪,甚至连反抗都不能够,因为那注定是徒劳无功的,只能加深龙锡的征服欲望和自己的羞耻感。
    「把腿分开。」龙锡抽出手指,戏谑的拍了拍身边人滑腻粉嫩的臀瓣。不过他发现当自己说完后,却让左雁亭更加夹紧了双腿,仿佛这样,就能够阻止他的入侵一样。
    「真不听话。」龙锡宠溺的笑着,叹息般的语气让左雁亭眼冒金星,恨不得自己可以昏过去,但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的血脉仿佛都要爆开了,意识却还是无比的清醒。
    龙锡坐起身,伸手在左雁亭小腹下那耷拉着脑袋的小东西上轻轻一弹,赞叹道:「真是小巧秀气,还是粉红色的呢,人家说只有处子才会是这么美丽的颜色,难道雁亭你平日里都没有用手帮过它获得快乐吗?」
    左雁亭紧咬着嘴唇,扭过头去。龙锡也不在意他回不回答,呵呵笑着掬起那小巧的玉茎,在手里只轻轻摩挲几下,小巧玉茎便立刻挺立起来,前端马眼处露出一滴晶莹泪珠。
    伸出舌尖轻轻舔去那滴透明液体。龙锡的动作让左雁亭整个身子都打了一个大大的颤抖,那小玉茎猛然就伸直了。
    龙锡一把紧握住,呵呵笑道:「真是太敏感了,竟然舔了一下就要射出来,啧啧,果然是第一次尝这滋味啊,多可惜,摊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主人。不过没关系,从此后,我会让你天天都快乐的,但现在不行。」
    他一边说着,就褪下手上的一串紫檀木珠,在那小巧玉茎上绕了几道,立刻把粉红色的小东西勒紧了。
    左雁亭本是打定主意不开口的。这是他仅剩下的一点尊严了。然而初经情事的他哪能耐得住这种潮水般的快感,偏偏这快感还不等宣泄,就已经被阻止。只激得他身体颤抖了几下,唇间也抑制不住的发出辗转呻吟,最后更是哭着小声哀求道:「你……你放开那里……」
    「不能放开,若现在泄了,虽然也快活,却不是性事的最高境界了。」
    龙锡不为所动,甚至还恶意的在那小东西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他拨开两片雪滑臀瓣,重往那穴眼处伸进一根手指,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先后插进了三根,饶是上面涂满了精油,也将左雁亭折磨的痛苦不堪。「啊啊呜呜……」的呻吟声不断泻出来。
    「还是要辛苦些吧,不过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而且雁亭你真的不乖,我让你把腿分开,你竟然到现在还给我绷的像死鱼一样,也该惩罚一下,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天。」
    龙锡一边笑说着,就慢慢分开左雁亭的双腿,然后弯折起来,一直弯折到他的胸前,这样的姿势,让左雁亭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真是美好的形状,如此方不辜负后庭花的美名啊,可惜你自己看不到。」龙踢啧啧赞叹,而左雁亭的脸上却已经如同火烧一般,晕红一直蔓延到脖子上,他是真的羞愤难当。
    然而羞愤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锐利痛楚击碎了。左雁亭如同一尾被网住的鱼,猛然挺了一下身子,嘴里发出不成调的惨叫。双手则死死抓住身下的褥单,连关节都泛白了。
    「宝贝儿,放松,不要绷得这么紧……呼,好舒服,你知不知道你那里有多热多紧?宝贝儿你太棒了,只是这样会伤到你自己,放松些,再放松些……」
    龙锡嘴里时而轻声劝说时而动情低喊,他轻轻动了一下身体,左雁亭只觉被撑到极限的甬道中,那巨大的物体似乎摩擦了一下,又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痛苦。
    「啊啊……唔,不要……不要动了……呜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王爷……你饶了我吧……杀了我也行……啊……」最后一声拖长了韵调的惨叫是因为龙锡忽然恶意的一连律动了好几下。
    「再说这种话,我可就不再怜香惜玉了。」龙锡贴着左雁亭的耳边低声警告着,一边伸出手去捏住胸膛上的两颗小小红豆,轻轻捏弄刮搔着,或许是这种另一股滋味的刺痛麻痒转移了左雁亭的部分注意力,他觉得那一直紧致的甬道似乎放松了一点。
    「就是这样,再放松。」龙锡的手顺着胸膛向下,来到了左雁亭的大腿内侧,在那细嫩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拧了几把,果然又让左雁亭大声的呻吟起来。
    「不要……不要动,求你……痛……好痛……呜呜呜……」左雁亭想伸手推开龙锡,但是手却被禁锢着,他拼命抬起头,却只看到自己的两条腿以一个羞耻的大大张开的姿势搭在龙锡赤裸的肩头上,最后他只能无助的在枕上左右摇着头,似乎这样就能帮助自己减轻一点痛苦。
    龙锡看着枕上那一片散乱的青丝,有许多发丝已经被汗水粘在了脸上,左雁亭因为是初次承欢,所以非人的痛苦已经折磨得他身上出了几层汗水,此时一个身子就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下的褥子也湿了一片。
    怜惜之情油然而生。龙锡俯下身子,浅啄轻吻着左雁亭的樱唇和雪白颈项,胸膛以及那一对饱受怜爱的红蕊,一边轻声道:「第一次是会痛一些,不过多做几次,习惯了就好,宝贝儿再忍耐一下。」
    龙锡身为亲王,等着让他垂青临幸的男男女女也不知凡几。在床第之欢上,他从来都是只凭自己的心意和高兴。像今日这般隐忍和包容,实在算是破天荒头一次了。这几句话虽普通,于他却是从未出口过的,也算是另一种的甜言蜜语。
    然而左雁亭却不领情,他是被强暴的,怎么可能会领情、会体会到这话里的那一份绵绵情意。他的心中只有恨和屈辱,还有无限的痛苦,他拼命告诉自己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可是却说什么也控制不住汹涌落下的眼泪。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肌肤紧紧的贴合。正当左雁亭以为这场酷刑就算结束了的时候,却没料到龙锡忽然动起来。
    不再是之前开拓般的缓慢前进,也不是为了让他适应的轻轻抽送。这一次是真正的狂风暴雨,完完全全的占有。每一下都是几乎将分身抽出来一般,但下一瞬间,那巨大的凶器就又冲开穴眼,狠狠的贯穿到最深处。
    「啊……饶了我……痛……不要……啊啊啊啊啊……」左雁亭发出破碎的嘶声惨叫,直到他的嗓子都叫哑了,这狂暴的性爱也不曾停止,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他终于在这种地狱般的暴虐中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雁亭幽幽醒来。身体似乎是在一个温暖的容器中,他混混沌沌的感觉到了水在缓慢的流动。
    是梦吧?或许自己只是掉进了白云寺后山的湖里,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一场噩梦。
    鞘窍乱豢蹋他仅存的这点侥幸就彻底消失了。当身体被搂进一个强壮温暖的胸膛时,他就知道,这一切不是梦,都是真实发生的。
    「醒了?」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让左雁亭浑身发冷,他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但是下一刻,龙锡一句话就制止了他所有的动作。
    「是想让我在这里再要你一次吗?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昏死过去,我可不会就那样轻易放过你。到现在,我的兄弟还狂叫着没吃饱呢。你若是想在这里再喂饱它,我是不会反对的。」
    龙锡一边邪邪笑着,一边就握住了左雁亭的手,引他慢慢去摸上那一根滚烫的孽棍。果然,刚刚触碰上,对方就吓得如同小兔子般缩开了手。
    「所以乖一些,我就放过你。」
    龙锡搂住了左雁亭纤细的腰肢,用叹息般的语调悠然道:「雁亭,你的皮肤真细真滑啊,最美的少女也不过如此。美中不足的,便是太瘦了,抱起来不甚丰满,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给你好好进补进补,你不是说你从小身子就不好吗?这次我叫一个御医中的好手来好好瞧瞧,开一些温补的药膳。」
    这算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吗?左雁亭自嘲的笑了起来。他淡淡道:「不劳王爷费心了,我倒恨不得这身子现在就病入膏盲,或者奄奄一息被抛在野地里,让那些野狗野狼可以撕去血肉果腹,也强似这样肮脏的活着。」
    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第三章
    龙锡不再说话。沉默笼罩在黑暗的室内,不知道为什么,左雁亭明明知道自己是理直气壮的,但是这时候,他却下意识的开始害怕,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一个连死亡都不在乎的人,论理说应该不会再怕任何东西了吧?
    「雁亭……」龙锡终于开口了,语气却森寒的让人心颤:「你最好不要抱着这种想法。」
    他一字一字的慢慢道:「我是说到做到的,你若敢寻死,你的爹娘祖父祖母,就要一起给你殉葬。不仅如此,在老家,你们左家还是有九族的吧?随便按一个什么罪名,我就可以让你的九族甚至是朋友也给你殉葬。相信我,从小在宫中长大的我,是不会有良心这种东西的,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勾勾小指头那么容易。」
    左雁亭就觉得有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气从脚底升起,一直蔓延到他的头发梢上。他的身子剧烈颤抖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龙锡却忽然又笑了,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下,柔声道:「没关系,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我喜欢你雁亭,从我有记忆开始,除了父皇和母妃,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了。」
    左雁亭咬了咬嘴唇,拼命的忍了几下,却到底忍不住心中的气,喃喃道:「那是我的悲哀,如果知道会被你喜欢上,当初我打死也不会让你进我的店,更不会傻得去和你做朋友。」
    他知道自己这番话很容易就惹怒龙锡。但那又怎么样?他容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难道还要他做出一副欢喜的样子,说谢谢你喜欢我吗?谄媚的盈盈一个万福,如同女人一样?呸,做梦去吧,他是男人,即便受到了女人般的对待,也是一个男人。
    却不料龙锡竟然轻轻的笑起来,然后这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是响彻整个屋子了。从笑声中,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中的欢快。
    左雁亭不解的转过头,心想这人是有毛病吗?自己刚刚那种话有什么好笑的?正常人都该感到羞愧吧?
    黑暗中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眉眼,但也可以感受到那份肆意的张扬,恨得左雁亭只想一脚把他踹进水里。
    「雁事,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的眼光果然没错,我知道我得的是一个宝贝,举世无双的宝贝。」龙锡在左雁亭的颈项上又啃了一口。然后他一伸手,刹那间,整间温泉室内大放光明。
    光线很柔和,却一点也不暗淡,应该不是烛光。左雁亭四处张望,最后终于在远远的池边发现了光源,那是四颗鹅蛋大的夜明珠。
    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可以发现这个温泉池很大,现在他和龙锡就处在池子的中间,而那四颗夜明珠则分别是在池子的四个角上。
    正赞叹于世间竟真的有这么大的夜明珠。忽觉水下自己那个敏感而且仍旧十分疼痛的地方忽然又被异物强行侵入。左雁亭只吓得「啊」一声大叫,没命的扑腾起来。
    「别动,我要把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不然会拉肚子的。」龙锡真不明白左雁亭怎么想的,和自己都有过肌肤之亲了,怎么挣扎的反而更厉害了呢?因为是在水里的关系,自己都差点儿没抓住他。
    「是你?」左雁亭惊异的回过头,身子倒是立刻就停止了挣扎。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总不会以为是鱼钻进去了吧?」龙锡又好笑又好气,抽出手指在他的臀瓣上拍了一下。
    「谁……谁说的?」左雁亭立刻涨红了脸,不过因为从来不会撒谎,所以只好低下头掩饰。
    「不会吧?你难道真的以为是鱼钻进去了吗?喂,这里可是温泉,什么鱼能耐得住这种温度的水啊?哈哈哈,你还真是个小书呆。」
    龙锡哈哈大笑,心情大好。而左雁亭则低头羞窘的咬住嘴唇,不停在心里用他自认为最恶毒的字眼咒骂着面前这个坏心的家伙。原本剑拔驽张的仇恨气氛瞬间就轻松了不少。
    到最后,左雁亭还是敌不过龙锡的力气,再加上他又不会游水,最后只好被迫趴在龙蹋的肩头,任他用手指替自己清理留在后庭中的某些物体。
    整个过程香艳无比,比起在床上的肉搏战之刺激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期间龙锡的兄弟更是几度高举大旗,强烈表达出渴望持篙入港的愿望。只不过龙锡考虑到左雁亭初次承欢,肯定承受不了,因此只好强自忍着。
    这一切左雁亭也不是不知道的。他整个雪白的身子都羞耻的泛红了,龙锡怒挺着的巨大就在他的小肚子上顶着,他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对方的欲望。但让他诧异的是,对方竟然忍了下来,甚至是毫不犹豫的忍了下来。
    究竟是为什么?自己对于龙锡来说,不只是一个禁脔吗?那为什么他竟会为了自己忍耐?而且……虽然羞耻,但是……但是那动作却是轻柔的,一个禁脔,还是个被威胁吓得动都不敢动的禁脔,值得他浪费这样的柔情吗?
    正想着,忽然屁股上又挨了轻轻的两巴掌。左雁亭的怒火腾一声又起来了,转过身恶狠狠道:「你又要干什么?」
    不能怪他发脾气,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这个可恨的龙锡三番两次如此戏弄于他,怎么可能不光火。
    龙锡却一点也没对他「忤逆」的态度不满,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邪邪道:「干什么?当然是让你趴下来啊,趁着这水温正好,我给你身上按摩一下。」
    「按摩就按摩,你……你老打我那里干什么?」左雁亭见他没有生气,一颗心放了下来。决定趁此机会为自己争得一点权力,反正……反正不能再让他随随便便的拍那里,太下流了。
    「我是为了让你回神啊。」龙锡一副无辜的样子。
    「叫我……回神,你……你也可以拍肩膀的,你以前叫我都是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