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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然也没当真,只说自己不饿。
    啾哥:“你看,你对象一不守着你,你就不爱惜自己了。”
    不等陶然辩解,啾哥就摆摆手离开了,留下陶然一脸懵逼。
    树其琛今天晚上没来,陶然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也还是照常主持完。等时间指向一点的时候,他对着麦克风说了句“晚安”,然后起身离开。
    想了想,他还是去到办公室那边,把策划书带上,出了大楼。
    三月的天就给小孩儿的脸,一会儿晴一会儿阴,晚上也是突然刮起风来,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的,在直播间的时候是听不见的。
    陶然缩了缩脖子,站在楼下,望着雨幕有些郁闷。想着要不要给树其琛打给电话,让对方过来接自己,又想着,反正也没几步路,干脆就跑回去。
    陶然自己纠结了一会儿,一掏手机,都已经一点二十几,这个时候,树其琛可能刚到家,也可能已经睡了,陶然抿唇,还是放弃了给树其琛打电话的想法,想着回去喝点感冒冲剂就行了,应该没那么容易感冒。
    他用衣服包住策划书,头一低就要往雨幕里面冲,结果下一秒就被人给拉住了手臂,然后就听到某人带笑的声音:“你这英勇就义的表情是要干嘛?碰瓷儿雨点?”
    ☆、第59章
    两人往回走, 雨点啪嗒啪嗒地砸在伞面上, 陶然还在问着:“我还以为你要半夜才回来。”
    树其琛摇摇头,一手扣着陶然的肩膀,避免对方淋湿肩膀, 虽说他买的伞本来也挺大的:“我早就回来了,想着你已经在台里了,就没过去。”
    其实他回来的时间也不算早, 回到家也就喝了一口水, 然后就开始做宵夜。
    “你好好吃晚饭了没?”树其琛问。
    “没。”陶然回答, 他也不想撒谎,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想被树其琛关心,虽然他没吃晚饭的行为可能会让树其琛不高兴。
    树其琛的确是有些不高兴的,可他没有说陶然什么, 反倒是说起自己的问题来, 最后开玩笑道:“以后我就把你的晚饭都提前做好。啊, 对了, 你以后的节目时间不是变成一点到四点吗?那以后早中晚我们都可以一起吃了。”
    陶然眯眼:“我是有时间, 可你不是在忙吗?”
    树其琛沉默下来,两人此时已经到了小区, 他把雨伞收起来甩了甩, 把上面大部分的雨点都甩下来,这才跟着陶然上了电梯,在陶然按下楼层数后, 他忽然冒出一句话来:“你是在抱怨我吗?”
    陶然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树其琛的意思,他本人并不是真的在抱怨,其实……更准确地来说,他也只是在撒娇。陶然的耳朵尖悄悄地红起来,他说:“也不是……”
    树其琛:“可你晚上也不让我抱你。”
    陶然又是一愣,好半天才终于明白树其琛的意思,他脸蓦地一红,抬手拍向树其琛的后背:“瞎说什么?我是这个意思吗?”
    树其琛一脸莫名:“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陶然生气道:“树其琛!!”
    树其琛就闷笑出声来:“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一回家就马不停蹄地给你做饭,外面下雨了,我还跑过来给你拿伞,你就不说给点补偿?”
    树其琛这么一说,陶然还真不好再生气了,他心里面还挺暖烘烘的,于是他也跟着软下声音来:“那你也不能老欺负我啊。”明明以前他和树其琛打嘴仗还能五五分胜负,到现在,树其琛不让着他,他就几乎没辙了。
    回到公寓,陶然仔细留意下,树其琛的裤脚都沾上了污水点,估计就是跑过来接他时蹭上的。树其琛换了鞋,就直接把裤子一脱,扔到阳台那里的脏衣篓里。
    陶然盯着他几乎光屁股的样子,喊道:“你穿裤子,这样容易感冒。”
    树其琛头也不回道:“那也绝对比直接往雨里冲强。”
    知道对方是调侃自己,之前不给他打电话,打算淋雨回来的事。陶然也不跟他争,转身去把厨房里的火关了,然后倒上两碗稀饭。
    树其琛去卧室里找了条睡裤穿上,然后坐在陶然面前,两人一边喝粥,一边聊起今天的一些琐事。
    “等过几天,你看你能不能抽出时间来,一起回趟n市。”
    “回n市干嘛?台里人还没招够,我都觉得有点累,估计是领导想要重用我。”
    “……”
    “怎么不说话了?还没说回n市干嘛?”
    “情人节那天说的事,你忘了?”
    今年的情人节,对于单身二十年的陶然来说,印象很深刻,因为今年他不仅脱单了,并且还一谈恋爱就打算订婚――也是因为中国同性恋接不了婚,想想还是挺激动的。
    多少人说过一辈子只要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结果他在不抱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居然轻易做到了,简直被五百万的彩票砸中还要高兴。
    陶然嘴角上翘,他记得当时两人决定好以后,是打算早点把事情办妥,但是因为树其琛的父母还在国外旅游,所以这件事就被搁置了,树其琛倒是有跟他说过戒指的事情,戒指款式是树其琛自己设计的,只不过什么时候取就没跟他说了。
    估计是这家伙想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吧。
    “叔叔阿姨回来了?”陶然的表情有些惊喜。
    树其琛也跟着笑起来:“嗯,事情也已经跟他们说了,反正,在我们两事情确定下来以前,他们暂时都不会再出去。”
    树其琛是早就跟家里出柜过的,可真到眼前了,陶然还是忍不住问道:“孩子的事,叔叔阿姨是怎么想的?”
    树其琛:“他们没什么想法,你如果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反正二十年以内他是不会考虑的,他还想跟陶然多过一阵二人世界。
    陶然:“……其实我还没想那么长远的事情。”
    树其琛笑了,他捏捏陶然的脸颊:“那就好,乖。”
    虽然叔叔阿姨回来了,可这段时间台里确实忙,暂时抽不开身,所以时间还是只能往后拖,现在陶然简直比台里的任何一个同事,还希望能早点招到人。
    后续台里的节目也会需要主持人露脸,所以这次招人也会比较注重外形条件。其实这一点,陶然倒觉得要求不用那么严格,台里经常有明星歌手来,就算是土包子,在接触一段时间后,也会慢慢变得时尚起来。
    每天陶然都会去人事那边问一问进展,投简历的人也挺多的,可真没几个能通过的。在这期间,陶然的策划都已经通过了,在早上、中午、深夜档以后,都会播出那名学生的广播剧,播出的剧集则还需要再商量一下。
    因为这部广播剧加起来,也有十几期,简直跟连续剧没什么区别。
    最后,在陶然的日夜期盼下,台里终于招到人了,就是陶然联系过的那名广播社社长舒皓,舒皓个子在台里算高的,只不过比起陶然来,还是要矮了一点,这让陶然很是得意。
    有了新来的小朋友,肯定是要办个迎新活动的。
    因为大家主持的时间是相连的,除了凌晨一点以后,不管什么时间段聚,总是会少一个人,所以要凑齐人聚一次也挺麻烦的,麻玉达前辈不想太麻烦,就干脆让大家把迎新和送别一起办了。
    陶然是不知道麻玉达前辈在台里来了多久,反正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久,他这么一说,也就没人反对。
    晚上依旧是陶然在做节目,不过这次跟以前有一个小小的区别,是麻玉达和他一起主持。
    麻玉达这次带了自己的cd过来,他拍了张照片发到微博上去,台里不少同事转发了,陶然也去转了一发。
    这段时间他经常和麻玉达主持,所以两人都有点默契,而且让陶然遗憾的是,他发现他和麻玉达竟然很合拍,可惜才刚发现,对方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晚上的节目难免有些伤感,哪怕麻玉达是笑着和陶然聊天的,等时间快到一点时,几个同事就在直播间等他俩,麻玉达就开始说起了电台里的每个同事,说到后面,几个同事也干脆走了进来,大家一起聊天回忆。
    听众们也这才发现,原来麻玉达要离开了。
    麻玉达毕竟不是深夜档节目的主持,最多也就是帮陶然代过几次班,所以陶然的听众并不是特别知道麻玉达这个人,但是有人要离开了,离开就意味着悲伤,所以听众也感同身受。
    节目是在麻玉达放的歌曲中结束的,对于听众来说,是一个节目的结束,对于陶然等人来说,这只是送别会的开始。
    大家去了以前常去的那家ktv,平时大家都是争着要唱歌,可今晚唱歌的人少,大部分还是在聊天说话,回忆往昔,而且一反常态的很多人都喝醉了,听到这些人酒后真言,陶然才发现,原来麻玉达竟然带过这么多人,台里也曾经来来去去过那么多人,他也不过只是其中一个。
    麻玉达就坐在一边安静地喝酒,有人拿酒敬他,他也一点不推脱地干了。甜姐平时特爽朗的人,在敬完酒以后,就抱着麻玉达哭起来了,说起两人搭档的时候,以及平时对方对她的照顾等等。
    陶然听着听着,眼神就不由落在甜姐身上,他是知道的,对方是不婚主义者,没想到……居然喜欢麻玉达前辈。想想也是,麻玉达也算是优质单身男了,只是,甜姐告白的时间也太迟了,在人都已经选择离职以后才说。
    大概是没勇气,怕被拒绝,想着对方都要离开了,才鼓足勇气把这番表白说出来,因为再不说,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看上去像是圆一个心愿,可心里肯定还是多多少少抱着期待的,所以当听到麻玉达依旧温柔的声音后,甜姐眼里的希望星光也就熄灭了。
    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但跟拒绝也没什么区别。
    等大家都敬得差不多了,陶然也倒了杯酒走到麻玉达面前,他弯起眉眼――大概他是所有人中,表现得最不悲伤的一个人了――语气里带着点元气:“前辈,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希望你以后依旧开开心心的。”
    很官方的一个祝福,可这段时间两人相处下来,多少也有点默契,所以陶然一点都不担心麻玉达前辈会理解错他的意思。
    麻玉达也跟着弯起眉眼,他笑眯眯地跟陶然碰了杯,然后干掉:“要抱抱不?”
    过来敬酒的,不管男男女女,基本上都跟麻玉达拥抱过,陶然也不例外,刚一点头,就被麻玉达给抱进怀里,对方的手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后收紧抱着他的手,像对其他几个同事一样,在陶然耳边小声说起话来。
    “我喜欢你。”
    “……这个同事。”
    “前辈,这个笑话不好笑。”陶然淡定道。
    ☆、第60章 (加更)
    第二天还要上班, 所以大家也只是聚会到三点就散了, 陶然没喝多少酒,在把其他同事送走以后,这才慢悠悠地打算打车回去。
    想到那次下雨, 陶然犹豫了下,还是给树其琛打了个电话,对方很快接通了电话, 不等陶然说话, 树其琛就抢先道:“在哪儿?我在马路对面。”
    陶然往马路对面过去, 果然看到树其琛的车, 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树其琛就张开手抱住他,然后在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