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弄潮 作者:理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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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你/阳光萧瑟的树林
那些你爱的人/温柔的那么柔软
无知的我/是落叶落魄又落魄
曾经幻灭的岁月/穿插沉默的现在
呼啸而过的青春/沉默不语的你
即使给我个灿烂明天/让我忏悔的你
这被禁忌的游戏/早已忘记的岁月
这被禁忌的游戏/一如既往的岁月
随风飘荡的我们/黑夜里寻找一点点欢愉
再次面对这春色/失落的不知所
暗自叹息又暗自伤心/游戏已如此陌生
看往川流的人群/穿越沉默的现在
呼啸而过的青春/沉默不语的你
即使给我个灿烂明天/让我忏悔的你
这被禁忌的游戏/早已忘记了岁月
这被禁忌的游戏/一如既往的岁月
这被禁忌的游戏/早已忘记了岁月
这被禁忌的游戏/一如既往的岁月
你看荒谬的我们/离开禁忌的游戏
那歌词仿佛是道出了他的心声,可他却没有一个可以爱的人。这窘迫的现实让林延无声失笑。
一曲毕,林延还愣在原地。
他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没有仔细在听音乐,而是自顾自地喝酒、调-情后,林延一下子变得慌乱起来。
从未来过酒吧的他有点紧张地来到一张空桌子前,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这是空桌之后,就打算坐下。正当他拉开椅子、就要坐下的时候,忽然有人在他之前就坐了下去。
那是一张只有两个位置的小桌子,林延看到有人已经坐下,作势便要走。他并没有责怪那人抢了位子的意思,只是纯粹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坐在一起。
“喂,我是怪物啊,你看到我就要走?!”
身后一个桀骜不羁的声音响起来,不是很大,却足以让周围几桌的客人都听见。
林延觉得自己第一次来酒吧,就出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太妙啊。而且那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善类,自己就这样走出去的话,说不定被那人揍一顿都很有可能……
这样想着,林延有些为难地回到了那张桌子前,战战兢兢地坐了下去。还不等他和那男人说些什么话,就已经有眼尖的服务生看到这边桌子边的客人已经坐定,来到桌边问他们二位要点什么饮料。
“伏特加,不要冰块。”
对面的男人很快便点了酒。
林延这时候才看清楚原来对方长得那么英俊。那是一种完全阳刚的美,面部线条分明,棱角有致,眉目之间都传达出一种逼人的英气,令人无法忽视。
在这之前林延从未见过这么帅而且有魄力的男人,自己是典型的文弱书生,周围的同事不是挺着大大的啤酒肚就是和自己一样骨瘦如柴,钻研学问太深的那部分又被学问压的失去了精神,更别提什么气概。
自己教的学生虽然是大学生,但各个都是乳臭未干、稚气未脱,眼前这位,这种阳刚类型的,实在是少见。
看那人的衣着打扮,看起来和t市某家著名家族企业的继承人之类的人物,商业界成功男人的典范,可他脸上的表情又不像是那种成功的企业家该有的样子。他的嘴唇很薄,这让林延想起以前在小说里看到的,嘴唇薄的人嘴巴刻薄。想起刚才男人低吼的话,林延不禁哑然失笑。
林延看着他,一时间看得有点发痴,直到对方有些不耐烦地挑了挑眉瞪着他看了一眼,才收回了自己有些露骨的目光。
服务生还站在一边等待他点东西,想到自己刚才的窘迫都被这两人看了去,林延的脸有些发烫。
他们坐的桌子那么小,上面根本不像咖啡厅一样有点餐单子,林延从未来过酒吧,完全不知道自己可以点什么。
“伏特加不加冰块,两份。”
对面的男人不耐烦地替林延做了主,服务生应声而去。
林延一边感激那人替自己解围,一边心里又忍不住想,如果那人不坐在对面,看来不要那么可怕的话,自己其实是可以询问下服务生在这里可以点些什么的吧?说到底还是怪对面那个男人,干什么无缘无故和自己抢一个桌子啊。
这样想着,心里对那个英俊的男人的羡慕就少了一些。
“喂,老男人,你在腹谤我什么?!”
那年轻人不耐烦又嚣张的声音再次响起,林延因为心里正在想的事被对方说破而被吓了一大跳。
对方看他楞的不作回答,满脸吃惊的表情,轻声吼道:“哇靠,你果然在腹谤我,嗯?!”林延都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什么,那人又继续开口说道:“说,大半夜一个人来酒吧干嘛?买春啊?买醉啊?还是出来卖啊?”
“你不要胡说!”
“不然呢?!啧啧,肯定是其中一种啊。哎,真是可怜。大半夜的,是不是自己睡不着,就跑出来消遣啊?这都春天了,一个人的被窝还嫌冷?”
“你不可理喻!”
林延被那人无礼的话气到,站起来要走,可是自己的手腕忽然被那年轻人抓住,挣脱不得。那男人的力气果然很大,和他的外形相符。林延虽说是个男人,但平时完全不锻炼,小胳膊小腿,很容易就被制服住了,动弹不得。
“请你放开我。”
林延觉得这个年轻人绝对,要么是喝多了,要么就是故意找茬的。
“干嘛急着走。反正我也很无聊啊。我只是随便找些话说而已么,在这个酒吧里,这个点,该做买卖该一|夜|情的,早就已经结束了,人家都开房去了,估计现在都已经有了第一个高|潮了。你现在来啊,已经太晚了。”
“我不是来做那些事情的!”
林延被这人直白露骨的话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脸上丰富的表情一下子就把他出卖地彻彻底底。男人抓着他的手不知不觉中收紧,林延有些吃痛,正想着怎么挣脱的时候,服务生已经到了自己面前。
“先生,您点的酒来了,请二位慢用。”
服务生的到来,适时地打断了二人之间奇怪的气氛,那人不着痕迹地握住林延的手,仿佛刚才捏痛林延的根本不是他似的。
待服务生走开后,年轻男人挑衅地看着林延,“好啊,不是来做那种事情,那肯定是来喝酒的。是吧?”
“是!”
“那就一起干了这杯,一口气。”
林延向来是滴酒不沾,怕酒后乱性。因为从小家教森严,自己又是教师,在生活方面林延一直都很克制,因而已经是将近30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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