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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傻柱又相亲了
    “真不知道?
    光天,是不是王立冬?”
    刘光奇也在一旁开口道:
    “二弟,别怕,要是王立冬,你就点个头。
    咱爸可是大院里的一大爷,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刘光天苦笑道:
    “爸,我真不知道是谁。
    从厕所出来就被人套了麻袋,哪里看得到是谁。
    要不你问下二大爷,他应该看到人了。”
    刘海中道:
    “闫富贵说他们几个出来了大院后,只看到你躺在地上。
    没看到过其他人。”
    刘海中盯着刘光天:“光天,你要再不说,我可就真不管了。”
    刘光福在一旁叫道:
    “二哥,说啊,到底是谁?我们一起帮你出气。”
    刘光奇听了,眼睛一闭,就是不吭声。
    “没出息。”
    说完,刘海中转身就走。
    二大妈帮着儿子涂好红药水后,也回了房间。
    屋子里就剩下刘光奇,刘光天和刘光福三兄弟。
    刘光福看到自家二哥的惨样,打抱不平到:
    “二哥,是不是王立冬?
    等你好了,我们找他去。
    今天怎么打你的,我们到时候就怎么揍他,好好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刘光天闭着眼睛,就是一声不吭。
    心里想着,你想去你去,我可不想再被碾次*了。
    刚想到这,就觉得自己下面的**,传来阵阵刺痛。
    惹不起,我躲得起。
    第二天一早,刘光天被人套麻袋,狠揍了一顿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整个院子的大妈大婶,小青年们,都八卦的飞起。
    “我就说,王立冬不好惹,更别说想撬人家老婆了。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吗,听说刘光天被揍惨了,可能一个星期都出不了门。”
    “你怎么知道是王立冬,就不能是别人?”
    “除了他还能是谁。
    刘光天刚想约何雨水,晚上就被人揍了,你说不是王立冬,还能是谁。”
    “m*d,要不要这么狠啊,刘光天只是请何雨水看场电影,就被打的一个星期出不了门。
    这也太不讲理了。”
    “抢人家老婆了,难道就讲理了。王立冬这么干,没毛病。”
    “就是,换做是我,绝对敲断刘光天的一条腿,王立冬算是客气的了。”
    ........
    今天是星期天,所以雨水睡到八点多才起来。
    自从开学后,王立冬就让雨水,每逢休息天,就别起那么早。
    刚出门,正准备刷牙洗脸,雨水就碰到了从外面往里走的傻柱。
    看到傻柱手上拎的篮子里,装着好多菜,甚至还有一只拔了毛的大公鸡。
    “傻哥,你怎么买了那么多菜,请谁啊?”
    傻柱乐呵呵笑道:
    “王媒婆今天要带个姑娘上门,我总得好好招待一下吧。”
    雨水一下子来了精神,
    “几时到,要不要我帮忙?”
    傻柱摆手道:
    “就这几个菜,哪用到你来帮忙。
    好好管管你的王立冬,这小子昨天可把别人打得不轻。”
    说完,傻柱就拎着东西,回了自己的屋里。
    雨水一听,有点迷糊了,昨天王立冬打人?冬哥怎么没告诉她。
    “雨水,今天起来的这么晚。”
    雨水一看是娄晓娥,马上回道,
    “冬哥让我休息天多睡会,这样对身体好。”
    娄晓娥羡慕道:
    “你们俩感情可真好。
    刘光天就想请你看个电影,你家王立冬就把人狠揍了一顿,听说一个星期都出不了门。”
    雨水忙问道:
    “冬哥什么时候揍的刘光天,你们怎么都知道了。”
    娄晓娥看到雨水好似不清楚,于是就把自己听到的消息,都说给了雨水听。
    “这肯定是你家王立冬干的吧?”
    雨水对着娄晓娥忙摆手道:
    “这肯定不是我家冬哥干的,他可是个老实人,怎么会打人。”
    娄晓娥一听立即笑道:
    “行了,不管是不是你家王立冬打的。
    你俩最近要小心点。
    刘海中肯定会想尽办法,抓你们俩把柄。”
    雨水忙点头道,
    “谢谢晓蛾姐,我会注意的。”
    ...................
    傻柱又相亲了,但又失败了。
    王立冬刚到家,雨水就迫不及待说起了这事。
    王媒婆没食言,带来的姑娘真是盘*亮*条*顺,相貌那真的是没的说。
    姑娘名叫陆飞燕,京城户口,还是高中文凭,纺织厂人事科的办事员。
    傻柱见到这姑娘以后,那是要有多热情就有多热情。
    秦寡妇要是看到了,肯定会心里非常不舒服。
    自己的舔狗,对别人比对自己还热情。
    刚开始,两人聊得还不错。
    姑娘朝王媒婆示意了一下,王媒婆马上就直截了当道:
    “柱子,要是结婚的话,三转一响没问题吧?”
    傻柱一听,硬着头皮硬撑道:
    “没问题,那是应该的。”
    可心里确是凉了一大半。
    ‘三转一响’,最便宜都要四百多块。
    自己现在全部的身家,加上藏了多年的压箱钱也就两百多块。
    傻柱有点后悔了,前几年为了讨好秦寡妇,一分钱都没存到。
    姑娘进门后,就细细打量了下,傻柱家里的摆设。
    空空荡荡,就一个床,一张桌子,一个小橱柜。
    三转一响,一样都没。
    王媒婆一说自己结婚时的要求时,傻柱那尴尬的表情。
    让陆飞燕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
    陆飞燕直接开口问道:
    “何雨柱,你说你的月工资是37.5。
    而且你工作也超过十年了。
    可你家里,怎么什么大件都没有?
    自行车总该有一辆吧?你上下班都不用的吗?”
    陆飞燕先前就和王媒婆,打听过了傻柱的大致情况。
    轧钢厂大厨,每月工资37.5,家里就他一个人的开销。
    听说有个亲妹妹,从小就许了人家,生活开销都是男方家的。
    只要不是大手大脚,傻柱一个月起码能剩下20块钱。
    十年下来,不说存2000块,1000块总不成问题。
    就这种条件的家庭,家里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大件。
    闫富贵家,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全家人,家里还有一辆破自行车。
    天天哭穷的贾家,家里都有一台缝纫机呢。
    除非穷的吃不起饭了,家里肯定会买样东西充下门面。
    再看傻柱身上穿的这套行头,一看就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了。
    就这幅穷酸样,还说自己是轧钢厂大厨,工资37.5.
    要不是王媒婆在附近名气极大,她都以为被人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