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禅房,但屋里的摆设一件不少,李静嘉随意找了借口打发偌儿出去,趁无人注意之时在香炉中撒了些粉末,等偌儿再进来时,炉子中已是细烟升起。
偌儿是李昂驹指派给她的贴身宫女。
哼,什么贴身宫女,不过是监视她罢了……
香料起了效果,不过叁两下,偌儿就打着瞌睡守到了门外。
屋里的女人脱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这里衣紧贴酮体,勾勒出让女人都无法拒绝的曲线,如墨长发披在身后,不施粉黛的脸蛋更是别样的勾人。
房门传出一声“吱呀”,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门口钻出,向后院行去。
夜晚的风还带着几分凉意,李静嘉长发飘散,默站在湖边的怪石上,目光冷冽的瞧着那冰凉的湖水。
这是一场豪赌。
倘若赌赢了,便可勾上容清。
倘若输了,便是死。
女人的面上闪过几分自嘲。
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倘若真的死了,便再不用费尽心血逃出那牢笼……
只听得“咚”的一声,石头上再不见女人的身影,湖面掀起一片不大不小的涟漪。
冰冷的湖水浸透薄裳,直入骨髓,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受控制的向下速沉。
李静嘉用尽最后一口力气睁开凤目,透过层层水纹,那高大的身影就在岸边,同往日里一般沉稳寡淡。
她这是……
赌输了?
也罢……也罢……
来世再不做皇家女子!
女人认命的闭上双目,四肢舒展,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寸又一寸的变凉。
在迷迷糊糊之中,耳边猛然传来一阵投水之声,如同浮萍一般的躯体被大手捞起,李静嘉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火源渗出,下意识用四肢缠住。
玉指触到结实的胸膛之上,原本昏沉的脑子瞬然清醒。
这一片地是容清的地方,除了他,不会有人敢来。
溺水之觉在透出水面的那一瞬消失干净,女人的身体被高大宽广的男人横抱于怀中,尽显支离破碎之美。
李静嘉双目紧闭,如同莲藕一般嫩白的双臂紧紧箍住容清的脖颈,惨白如纸的脸蛋紧贴在他的脖颈处,有一搭没一搭的吐着热气。
女人的衣服湿了个干净,好看的嫩乳随着呼吸起伏,两个殷红的奶尖在轻薄的衣料下清晰可见,如同冬日雪地里的两朵梅花,翘臀被衣料包裹,透出些淡淡的粉色。
似露非露,才最诱人。
容清的衣服也湿了个透彻,坚硬滚烫的身躯在二人肉身相贴之时更加清晰,李静嘉的身体有些热了,她又在男人的脖颈处细微摩挲,微张的小嘴似有似无的在对方的喉结上滚动。
可男人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一般,软玉在怀,没有半点反应,只冷着一张脸,将人抱回了禅房。
看着门口那睡得东倒西歪的偌儿,一向冷然的容清微皱眉头,大步进了屋内,最终将目光投到了一旁的香炉之上。
李静嘉被放到了软榻之上,男人似乎抽身要走,她仍是闭着双眼,一把搂过了对方的臂膀。
“母后……”
此声呢喃一出,原本还想抽出去的胳膊微顿片刻,终究是没了动作。
女子稍稍翻身,直接将容清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双乳之上。
…………
大家可以猜猜容清法师是不是真的不为所动哈哈哈。
公主:法师莫非是不行?
容清:公主大可一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