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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用吗?”
    “嗯,”祁东不咸不淡应了声。
    凌道羲知道这便是他满意的表现了,又壮着胆子问,“是不是比赛发生了意外?”
    他不说还好,一说祁东脸色立刻又阴了下去。
    “你过来,”他冷冷地命令道。
    凌道羲连忙走过去。
    “我要试试你买的桨好不好用。”
    虽然不知道祁东要做什么,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凌道羲心头。
    “手撑住床边站好。”
    凌道羲站到床边,弯下腰,双臂撑住床沿。
    “腿岔开一点。”
    他照做。
    祁东走到对方身后,凌道羲只觉下身一凉,裤子已被祁东一把拽了下去,整个下半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屁股不得不撅得很高。
    “准备好了吗?”祁东用薄薄的桨翼摩擦着对方赤裸的臀部,“可要记清楚三种桨的区别,然后一一向我汇报,不然我怎么知道哪个更好用呢?”
    感觉到桨翼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祁东一个用力,桨面便重重打了下去。
    第十五章 棒枣
    祁东第一桨打下去,凌道羲没忍住叫出了声,一侧的臀部顿时呈现一片粉红。
    接下来的两桨毫无间隙,前三桨几乎是连起来的,一下重过一下,连给人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凌道羲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没有防备,随后便咬紧牙关,仅发出忍耐的呜呜声,这种隐忍的呻吟反倒激发了祁东的侵略性,他越发想听眼前这个人哭泣求饶。
    他打完前三下,便慢条斯理地把二节桨重新拆成两半,凌道羲背对着他,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么,臀部火辣辣的余痛一波波袭来,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的恐惧。
    过了一会儿,一个冰冷的桨面贴上了他的屁股,凌道羲浑身打了个激灵。
    “猜猜是哪把?”祁东用桨面在对方臀上慢慢摩擦着。
    完全感觉不出桨的形状,凌道羲只好靠赌。
    “叶形?”
    “错了,”左边屁股挨了一下,“这是惩罚,继续猜。”
    “贝壳?”
    “对了,”右边屁股挨了一下,“这是奖励。”
    祁东又换了一把,这回他用桨翼轻轻刮蹭着对方的肌肤,就像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私密部位,直到感到对方放松下来,再毫无征兆地一桨拍上去。
    他忽轻忽重,忽而有节奏忽而随机地折磨起凌道羲,他用桨绕着对方浑圆的屁股划着圈,然后突然将桨抽离,看对方浑身肌肉一瞬间紧绷的反应。
    他故意吊着他,桨面迟迟不落,或是又温和地靠上去继续划圈,如此反复数次,在一个对方完全没料到的时刻再重重击下。
    凌道羲的臀部已经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经历了从痛中带麻,到麻中带痛的过程,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来缓解疼痛,撑住床沿的双臂为了分担越来越感到无力的双腿的负担,支撑了全身绝大部分的重量。
    祁东没有去细数自己究竟打了对方多少下,但从凌道羲的表现来看他知道对方已经濒临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的双腿已经在瑟瑟发抖,连桨面轻轻掠过皮肤都能引起他身体大幅度的颤栗。
    又有一样东西贴了上来,凌道羲急促的呼吸有那么一刹那的停滞。
    “这是哪一把?”
    “……是您的手。”
    “还不算笨,”祁东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末了还揉了一把,没有女人那么柔软,不过弹性还不错。
    祁东随手抄起半把桨,托起凌道羲的下巴,对方闭着眼睛喘息了半天,才慢慢挣扎着睁开眼睛。
    “疼不疼?”祁东明知故问。
    “……疼,”凌道羲实话实说。
    “还想不想要?”
    凌道羲答非所问,“主人的心情好一点了吗?”
    “怎么,”祁东扬眉,“要是没好你还继续让我打是吗?”
    凌道羲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如果能让您高兴一些的话,您就打吧。”
    祁东被他的话逗乐了,比赛遭人暗算导致的暴躁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他随手把桨扔到床上,“你那破烂箱里有药吗?”
    凌道羲想了下才意识到他指得是什么药,虚弱地点点头。
    “自己去涂吧,”祁东示意他可以离开,凌道羲想把裤子提上,却发现那已经是徒劳。
    他硬撑着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跪倒在自己床边,半天都爬不起来,祁东在一旁冷眼看着他,没有半点想要搀扶的意思。
    “凌道羲。”
    “到――”
    同学吃惊地望着祁东,“今天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居然你给班长答道。”
    祁东嘴角带着不明笑意,“我就不能当一天好学生吗?”
    “班长呢?怎么没来?”
    “病了。”
    “昨天上午见他还好好的,真奇怪,”同学嘀咕道。
    祁东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祁东打开寝室的门,凌道羲趴在床上睡得正熟,被祁东把被子整个掀开也不见醒来。
    兴许是因为被打得太狠,凌道羲连裤子都没法穿,整个下半身都是赤裸的。
    祁东盯着凌道羲熟睡的脸看了一会儿,冷不丁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凌道羲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您、您回来了,”祁东这一掌拍得他嘴唇都有点哆嗦。
    “还疼吗?”
    “……还好。”
    “桨很好用,”祁东一语双关道。
    不知道祁东是不是起了再用一用的想法,凌道羲回避着他的视线,“谢谢您喜欢。”
    祁东笑了笑,今天他的心情不错,他不介意给他的玩物一点小恩惠。
    “饿不饿?”
    凌道羲摇摇头,这是实话,他实在没有胃口吃东西。
    祁东手一扬,一个面包掉到凌道羲床上,凌道羲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面包,又看了看祁东,眼睛越睁越大,祁东似乎可以看见那眼中逐渐呈现的光芒。
    “怎么,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凌道羲动了动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祁东嗤笑了他一声,被自己打得下不来床也没抱怨,区区一个面包就感动成这样,真是容易满足。
    短信音响了,队友通知仲裁委员会的人来了,要他去社办开会。
    祁东到场的时候,森蓝的人已在现场,有个被他打伤的人嘴角还贴着胶布,见到祁东就一脸的敌意。
    队友怕他当着仲裁员的面闹起来,连忙小声普斯普斯地招呼他,祁东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径直走到己方位置上坐好,似乎压根不把对面的人放在眼里。
    他这个表现使森蓝的人大为光火,受伤的那位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旁边冷静的队友立刻把他拉住。
    人都到齐了,两边的教练和选手分别开始申诉,对于烟大的指控,森蓝一口咬定比赛时他们的艇出了问题才会冲进对方赛道的,属于非人为因素犯规,烟大却不相信对方给出的这种解释,双方一时间胶着不下。
    仲裁员听了双方的发言,又反复重放了几遍比赛当天的录像,最后经过讨论决定接受烟大的要求,将比赛结果判定作废。听到这个判决结果,烟大队友击掌相庆,森蓝则人人面色阴沉。
    不过即便森蓝犯规在先,打人行为仍属不对,祁东禁赛三场的处罚不予更改,教练还想再争取一下减到一场,但祁东本人已经不在乎了。
    送走委员会的人,祁东故意冲森蓝的人挥手道别。
    “慢走啊,二百五。”
    “你叫谁二百五?”森蓝的人咬牙切齿道。
    “咦?不是你们吗?”祁东转头对队友道,“据说赢我可以拿五百,他们两艘船合作赢了我,这不是一家分二百五是什么?”
    烟大人哈哈大笑,森蓝人脸色铁青,教练也想笑,但还是板着脸教训了他两句。
    等他们都走了,教练一拍桌子,下午训练完他请全队吃饭,大家立刻起哄着欢呼起来。
    晚间聚餐,皮艇队的大伙喝了个胡天海地,祁东也被灌了不少,大家都说要给他去去晦气。
    好在他酒量好,把灌他的人喝趴下几个,自己还一点事都没有,临走的时候,还清醒地叫服务员把主食打包了。
    “你没吃饱?”队友问他。
    “带回去喂狗。”
    祁东走出去好远,队友还在后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宿舍里什么时候让养狗了?
    凌道羲居然还在睡,祁东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把他打出了嗜睡症,他走过去,刚想将中午的叫醒过程如法炮制一遍,就见凌道羲怀里还搂着他买给他的面包。
    凌道羲好像感觉到有人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看到祁东已经回来了,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他跪坐起来,因为压到患处又轻轻吸了口凉气。
    “主人回来了,”他向祁东问安。
    祁东下巴一点,“面包怎么不吃?”
    凌道羲低头看看一口未动的面包,颇有些不好意思,“舍不得。”
    “看来你不饿,那饼也没必要给你了。”
    祁东转身就走,凌道羲连忙拉住他手里的袋子,“我饿。”
    凌道羲咬了两口饼,皱起了眉头,这个表情没有逃过祁东的眼睛。
    一个碗被摆在凌道羲面前,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祁东已经把半瓶矿泉水倒进了碗里。
    “喝吧。”
    凌道羲的表情快哭了出来,他伸手去端,却被祁东一巴掌拍开,他不解地抬头去看,祁东还是那句话。
    “喝吧。”
    凌道羲想了想,明白了,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将碗里的水一点点舔完。
    他吃饱了喝足了,就躺在那里看对面的祁东玩电脑。
    祁东打完一局,余光瞄到凌道羲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他问。
    凌道羲摇摇头,祁东不太满意,“说。”
    “要是主人一直对我这么好,天天挨打我也愿意。”
    祁东乐了,“怎么我平时对你不好吗?”
    凌道羲连忙垂下眼,“很好。”
    祁东今天的心情真得是不错,他把胳膊一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看在你挨打的份上,我当然要对你更好一点。”
    “我今天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说吧,你想要什么?”
    凌道羲陷入了沉思,祁东原本以为他又会问他讨一双袜子之类的,谁料他考虑良久,提得却是另外一个要求。
    “今晚主人打游戏的时候我可以睡在您身边吗?”
    他的这个要求让祁东感到意外,不过他还是准了。
    凌道羲爬上祁东的床,小心翼翼地贴着他,把身子蜷成一团,睡着了。
    第十六章 约定
    本科男生宿舍终于全部修缮完毕,之前分散到各个宿舍楼的同学也陆续收到了回迁通知。
    祁东还在考虑是回去住四人寝室还是跟队上申请双人寝室时,凌道羲已经租好了房子,苦苦哀求了祁东整整一个假期,终于让祁东同意以合租的借口搬进去。
    凌道羲找房子的时候煞费苦心,最后挑中的地方无论离祁东训练还是上课的地方都很近,为了掩人耳目,他租得还是二居室,只不过他一次都没有在自己那间住过,而是把当年暑假祁东去他家时买的那条地毯搬了过来,晚上就睡在祁东床边。
    蒋妍第一次到祁东家里时十分意外,她原本以为两个男生租房子,卫生情况绝对好不到哪里去,可祁东家里却收拾得整整齐齐,就连厨房用品都一应俱全。
    “这是买的?”她顺手在餐桌上拿了片卤牛肉塞进嘴里,“唔真好吃。”
    “做的。”
    “做的?谁做的?”她忍不住又拿了一片。
    “难道会是我?”祁东反问。
    “不是吧,这是会长做的?他还会做饭?”蒋妍好奇地打开冰箱,里面什么菜都有,“你们这小日子过得……”
    “你也搬来住不就吃到了?”祁东明知她不会同意,故意逗她。
    “这个,嘿嘿,”蒋妍笑容有些尴尬,她是个保守的女生,即使是跟祁东交往,也一直坚持婚前不发生性关系。
    蒋妍是祁东以前没接触过的类型,他之所以跟她交往至今,一是觉得新鲜,二是有其他的泄欲渠道,否则以他的做派,这种拿捏着不肯上床的女生早就出局了。
    见祁东没坚持,蒋妍立刻转移话题,“今晚我们有个聚餐。”
    “哦?”
    “庆祝会长升会长,”她说得顺口,也没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祁东觉得好笑,“他从红花会升到天地会了吗?”
    “讨厌,”蒋妍也乐了,“当然从院学生会升校学生会啦。”
    “哦,”祁东觉得凌道羲就是升校董事会他也不惊讶。
    “不过可惜哦,会长这次入党又被刷了。”
    “又?”
    “嗯,去年就没成,你不知道吗?”
    祁东从来都没关心过,“你倒是挺八卦。”
    “嘿嘿,我也是听导员他们聊天才知道的。”
    “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政治觉悟不够。”
    祁东乐了,见他好像不相信,蒋妍连忙解释道,“是真的,我听我们导员说,他去年被刷是因为奖学金的事,今年好像还是。”
    祁东立刻想到了徐伟。
    “说是去年系里动员他把奖金让给贫困同学,他没有同意,今年院里有两份奖学金,企业那份是赞助企业点名给他的,学院那份正常排序第一名是他,系里又动员他让出来,哪怕让出一半也行,结果他还是不同意。”
    祁东听到这里就猜出了一二。
    “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情也不算过分,让是做好事,不让也是他的权利啊,因为这个就拒绝入党申请有点……”
    “不过企业给得那份挺多的,再争学院那一份显得也有点……”蒋妍也矛盾起来,“会长平时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在意钱的人,上次宣传部有人问他借钱,数目还不小,他也二话不说就借了,想不到会在奖学金这件事上这么执着。”
    凌道羲晚上从聚餐回来得有点晚,一进屋就毕恭毕敬地递上一个装帧精美的盒子。
    祁东打开盒子,里面的手表看上去就价格不菲,他瞄了一眼就丢到一旁。
    “很贵吧?”他问。
    “没多少钱,”凌道羲回答得跟上次一模一样。
    “发票我看看。”
    “丢了。”
    “丢哪里了?”
    “不记得了。”
    “丢到徐伟那里了吧?”
    凌道羲没想到这么快就败露,只好又不说话了。
    祁东声音一沉,“都过了一年了,你怎么还那么幼稚?”
    凌道羲狡辩道,“上次是因为他乱摸,这次是因为他造谣。”
    “他冤枉你了吗?”
    “他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但是破坏您的声誉就不行。”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祁东敲着桌子,“主人在跟前就装乖,主人一转身就去咬别的狗。”
    凌道羲小声嘟囔着,“他又不是您的狗。”
    “我很好奇,你对同性怎么就那么容不下?”
    “我就是看他不爽。”
    “你一条狗哪有那么多独占欲?”
    “狗就不能护食吗?”凌道羲语气有些冲。
    祁东跳起来啪啪给了他两耳光,“我是你的食吗?我是你主人!一条狗只能有一个主人,你见过一个主人只能养一条狗吗?”
    凌道羲被打得不吭声了,不过头微微向右偏着,明显不服的样子。
    祁东慢慢坐下去,“来,你今天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跟女人在一起你就不介意?跟男人你就要咬?”
    “主人是直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凌道羲说得理所当然。
    “所以我养母狗可以,养别的公狗就不可以,是这个意思?”
    凌道羲皱起了眉,似乎对这样的说法不赞同,“不是母狗,是女主人。”
    祁东被他的话逗得足足笑了半分钟。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祁东终于理解了对方那奇怪的脑回路,难怪他对自己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客客气气,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
    凌道羲见祁东好像高兴些了,向前膝行了两步,壮起胆子问他,“主人,您能只养我一条狗吗?”
    祁东心情好了,对他也不像刚才那么凶了,“我凭什么只养你一条狗啊?”
    “您想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为您去做,您想要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孝敬给您,您生气了可以打我,不高兴可以骂我,有欲望可以拿我发泄,我会永远效忠您,服从您,崇拜您,您不需要别的狗了。”
    “我要是想看两条狗打架呢?”
    凌道羲说不出来了。
    祁东欣赏了半天他委屈的表情,才道,“你想让我只养你一条狗,行啊。”
    凌道羲脸上立刻放出了光彩。
    “只要你能坚持七天不射,我就答应你。”
    凌道羲一怔,“就这样?”
    “就这样,”祁东笑得意味深长,“是不是很简单?”
    “只要主人能答应我,别说七天,十四天也可以啊。”
    “这可是你说的。”
    凌道羲点点头。
    祁东拿起凌道羲送他的表,“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记住,射一点都不可以。”
    凌道羲又点头。
    祁东把脚送到对方嘴边,“来舔。”
    没有人比祁东更了解凌道羲的死穴,别说是舔,就连看到嗅到自己的脚他都会硬。尽管在别的方面凌道羲表现得就好像个性冷感,但在自己面前却像是一个无药可医的性欲亢进症患者,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就把对方送上高潮,甚至能够反复很多次。
    凌道羲的反应就像把他最心爱的东西放在面前,却不能肆无忌惮地享受一样,整个人都既矛盾又挣扎,他几乎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缓一缓。
    祁东用脚拍着他的脸,“认真一点,你是第一次吗?”
    凌道羲咽了咽口水,“我能去浴室冲一下吗?”
    “你说呢?”
    凌道羲只好又埋头为他舔,祁东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他伸出另一只脚踩住对方胯下,果然凌道羲身子一震,表情顿时变得很痛苦。
    “忍不住了吗?忍不住就射出来啊,”祁东不断加大了踩踏的力度和速度,凌道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就在祁东觉得凌道羲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对方突然把手臂伸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下去,片刻之后才放下来,胳膊上多了个很明显的牙印。
    “疼不疼?”祁东戏谑地问道。
    凌道羲唇色因为疼痛显得有些发白,可见他那一口咬得有多狠,“还好。”
    “还好就继续,”祁东脚下的动作依然没有停,“嘴上也不许偷懒。”
    凌道羲用复杂的眼神望了他一眼,又慢慢低下头去。
    祁东反复玩弄了他几次,又把之前买的按摩棒翻了出来,“你的最爱,前后一起来。”
    凌道羲迟迟没有动。
    “怎么了,这才是第一天,受不了的话,随时可以叫停,”祁东慢条斯理道。
    凌道羲咬了咬下嘴唇,当着祁东的面脱光衣服,拾起了按摩棒。
    “这样才乖,”祁东满意地点点头。
    祁东整整折磨了对方一个晚上,有好几次他都以为凌道羲不行了,可对方居然都挺了过来,到最后两只胳膊都咬出了血印。
    “不错嘛,”祁东赞叹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累了。”
    凌道羲大大松了口气。
    他给祁东磕了个头准备回毯子上睡觉,却被祁东叫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在我床上睡吗?”祁东扬了扬眉,“今天我准了。”
    凌道羲僵硬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住祁东,神情几近崩溃。
    祁东俯下身,“记住,梦遗也算。”
    第十七章 飞跃
    难得有一天祁东醒得比凌道羲还早,他看了看自己脚边,凌道羲蜷成一团窝在那里,眉头紧锁,似乎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祁东恶劣地一脚踢了过去,凌道羲顿时受惊跳了起来,见祁东已经醒了,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不觉中睡过了头。
    “做什么美梦呢?”祁东调侃他。
    凌道羲气色很差,眼睛也有些发红,“对不起,我刚睡着。”
    他刚想过去,祁东摆摆手,示意不用,“每天都劳烦你叫醒服务,真是辛苦了,今天我也为你提供一次叫醒服务吧。”
    凌道羲被吓到了,慌忙摇头,
    祁东一挑眉,口吻中带上几分威胁,“怎么?我为你服务都不行吗?”
    凌道羲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整个人都窝到床角。
    祁东指了指自己的脚,“我来还是你自己来?我来的话可不保证能及时停下来。”
    凌道羲不知所措地望了他半天,最后还是一点点蹭过去,将自己胯下之物贴上对方的脚掌,缓慢地摩擦起来。
    “你平时最喜欢这个了,今天怎么这么扭捏,要不要我帮你一把?”祁东故意动了动脚,凌道羲动作立马停住了,但又不敢擅自离开。
    “主人别,”凌道羲小声哀求道。
    “别怎样?”
    凌道羲闭上眼睛忍耐住一波高潮的来袭,半晌才缓缓睁开,“主人您使劲踩我一脚吧。”
    祁东拒绝,“踩坏了我玩儿什么?”
    只见凌道羲毫无征兆地抱住对方的脚,一个用力顶了上去,紧接着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都痛得倒了下去,那里立竿见影地软了下来。
    祁东也被他的举动惊到了,“你对你自己可够狠的。”
    凌道羲还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望着祁东所在的方向,视线却早已失去了焦距。
    “算了,”祁东对把他弄残不感兴趣,“看在你这么拼的份上,今早先饶过你,下次你再有这种自残行为,”他站起来踩住对方的头,“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他弯下腰,“我宁可一条狗都不养,也不要一条太监狗,听明白了吗?”
    凌道羲被他踩着,勉强点了点头。
    祁东松开脚,“起来吧。“
    凌道羲这才挣扎着爬起来,忍着巨大的余痛伺候他穿衣洗漱。
    一切收拾妥当,凌道羲跪在门口为他穿好鞋,祁东往外走了一步,又退了回来。
    “趁我走了之后偷偷打飞机?”
    凌道羲把头摇成拨浪鼓。
    “我怎么相信你?”
    凌道羲想了想,把之前祁东买的贞操锁找了出来,把自己锁上。
    祁东满意地接过钥匙,“还有六天半,好好享受吧。”
    凌道羲伏在地上,“主人慢走。”
    下午祁东训练完精神还不错,又跑去篮球场打球,己方人员一个击地妙传,球反弹起来不偏不倚砸中了队友胯部,在场所有男生都异口同声哦了一声,然后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自己裆部。
    “疼不疼?”祁东笑得幸灾乐祸。
    队友捂着下半身倒在地上,说话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他妈没有蛋吗?还问我疼不疼。”
    祁东蹲了下来,“我问你,你能不能自己照着那里使劲给自己来一下?”
    “我他妈傻缺吗?”
    “就问你能不能?”
    “废话,当然不能,”队友呲牙咧嘴道。
    “要是有人能呢?”
    “要是真有人能做到,”队友吸着凉气,“他不是个傻缺,就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凌道羲在祁东脚边已经跪了一个多钟头了,他连眼睛都没有闭,因为视觉被剥夺后嗅觉会更加灵敏,而嗅觉才是挑起欲望的元凶,对于凌道羲来说,祁东的气味就是他的春药。
    这已经是约定的第六天了,六天来的每一天凌道羲都像生活在地狱里,有很多次祁东都以为他不行了,可他却凭借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出乎他意料地坚持了下来。
    “我可没强迫你跪着,”祁东用脚尖挑起对方的下巴,“要坐要躺都随便你,不要装得那么可怜,好像我对你有多严厉。”
    凌道羲没有动,跪着固然难受,可却能很大程度地分散掉一部分注意力,让他不至于把心思集中到下半身。
    “坚持不下去可以随时叫停,”祁东在这件事上始终表现得十分大度,“憋坏了身子可就麻烦了。”
    凌道羲摇摇头,“我说了我能做到,就一定可以做到。”
    祁东嘴角勾起,“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凌道羲顺从地摊开手掌,露出握在里面的图钉,掌心已有多处点状的血迹。
    “你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人,”祁东忍不住感慨。
    凌道羲一言不发地收起拳头。
    “你刚才嘴里一直在默念什么呢?”祁东又问。
    “在背东西。”
    “背什么?”
    “圆周率。”
    “哦?”祁东起了兴趣,“背来听听。”
    凌道羲一个数一个数地背了起来,祁东听了一会儿便叫了停。
    “你能背多少位?”
    “差不多一千位。”
    祁东不信。
    “我还能倒着背。”
    祁东打开网页,找出圆周率,让他从一千位的地方倒着背,背了几十位一字不差。
    “第50位是几?”祁东随口问。
    “0,”凌道羲张口便答。
    “第500位呢?”
    “2。”
    祁东这回相信了,“你是过目不忘吗?”
    “懂了方法就不难。”
    “不过你背这个有什么用?”
    “能分散注意力。”
    “你这都快背出世界纪录了吧。”
    “世界纪录是十万。”
    “啧啧,”祁东咂舌,“他的主人可真残忍,看我对你多仁慈,”他踢了踢他,“起来吧。”
    凌道羲挣扎着爬起来,但很快又倒了下去,脸色煞白,几近休克。
    “看,让你不要跪了吧,”祁东大方地倒了碗糖水让他舔了。
    “上床休息会儿,”祁东难得的体贴让凌道羲感到受宠若惊,他贴着床尾爬上床,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凌道羲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只觉心跳越来越快,脸上也烧得厉害。
    “水……”
    “嗯?”祁东笑得别有深意。
    “水里面有东西,”凌道羲越来越难受,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膨胀。
    “那是给你补充糖分的,放心吧,我放得不多。”
    凌道羲难以忍受地在床上蹭了蹭,一个警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强行停了下来。
    “主人,您把我绑起来吧,”他喘息着请求道。
    “你确定?”
    凌道羲点点头,他在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自己的欲望,而那仅存的理智很快也会燃烧殆尽。
    祁东抽出一根鞋带,在他的根部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手也要,”凌道羲又喘息了一阵才能开口说话,“我怕我会忍不住把它解开。”
    祁东如他所愿,将凌道羲的手反绑到身后。
    被限制住自由的凌道羲反倒大大松了口气,他在床上仰躺了一会儿,翻过去在床单上轻轻摩擦了几下,口中无意识呢喃着主人的尊称,一点点蠕动着移到了祁东脚边。
    他忘情地在主人脚边蹭了蹭脸颊,把主人的脚趾含在嘴里,如婴儿般吮吸了片刻,最后恋恋不舍地舔了下脚心,然后便狠心翻过了身,不看不听也不想。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有得只是凌道羲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主人,”凌道羲打破了这种寂静,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过了今夜,我就是您唯一的狗了。”
    “嗯,高兴吗?”
    “高兴,”他的喉结无力地动了动,“只要想到这一点,再怎么难熬我都可以坚持下去。”
    祁东揣起胳膊,“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想当我的狗?”
    凌道羲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飘过来,“主人知道我是个变态,却没有嫌弃我,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主人对我还好了。为了主人,我什么事都愿意去做,别说七天,就是七十天,七百天,七万天,七亿天……哪怕这个期限比圆周率还长,我也做得到。”
    祁东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凌道羲挣扎着往祁东的方向平移了一点,“主人可以把脚搭在我身上吗,这样我可以舒服一点。”
    祁东把双脚搭在他胸口,他可以感受到脚下传来的剧烈心跳,仿佛那火热的心脏随时可以破膛而出。
    凌道羲慢慢阖上眼,整个人都沉寂下来,似乎回到了生命的最初。
    蒋妍再一次来的时候,手里拎着大包小裹。
    “你这是在干嘛?”祁东看着她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然后摆到她认为合适的地方。
    “我觉得你的家里太单调了,应该多一些装饰品,”蒋妍想把花瓶放到架子顶上,却够不到,“来帮我一把。”
    祁东一伸手把花瓶搁了上去,“又不是过日子,搞这些花哨的东西做什么。”
    “一个好的环境会令人心情愉快,你们男人就是太不注重小节了。”
    她又拿出空气清新剂来,祁东立刻皱起了眉,“别喷,我讨厌这个。”
    “哦,”蒋妍连忙收了回去,“那香料包呢?这个放在衣柜里可以防潮。”
    祁东觉得好笑,“你又不住这,折腾这些有必要吗?”
    “呃,”蒋妍笑容尴尬,“我去看看你房间里有什么能摆的。”
    她一溜烟地钻进了祁东的卧室,祁东懒得理,便由她去了,自己留在客厅看电视。
    “你屋子里有些垃圾我帮你丢出去,”蒋妍自作主张布置完祁东的卧室,把废旧的东西揽进袋子里,准备提出去扔掉。
    “随便,”祁东连头都没回。
    蒋妍出去一会儿后又回来了,从袋子里翻出条围裙,高高兴兴地系上开始做饭。
    凌道羲下课归来,见蒋妍在厨房忙碌,微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
    “会长你回来啦,今天我下厨,请你吃好的。”
    “哦?”凌道羲有些意外,“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