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厚厚的窗帘遮住外面的星光,房间里就开了盏壁灯,昏暗的光亮笼罩着床上交迭缠绕的赤裸肉体上。
男人宽阔的背脊汗津津的,脊沟深陷,线条流畅,起伏间肌肉鼓动,女人的纤纤玉指扣在上面,显出一种别样的魅惑。
他覆在女孩身上,完全遮住了娇小的身形,只能看见挂在他腰上的细白的脚,随着撞击一下下摇晃。
陈泰来张着嘴喘息着,颧骨酡红,迷醉地注视着身上人低眉喘息,忍不住摸了摸俊脸。
秦兆提臀抵在最深处,用龟头轻轻重重碾磨细嫩的宫眼,逼出她的娇吟才稍微后撤。
“舒服吗?”他握住她的手咬了口指尖,细致地盯着她的眼睛。
陈泰来胡乱地点点头,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她只能看见男人结实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延伸至旺盛的阴毛丛里。
回到酒店自然而然做快乐的事,不管是拍戏的压力,蹦极的亢奋,还是对彼此的钟爱,都急需一场热烈的性爱来发泄。
不过这次秦兆很温柔,近乎是膜拜一般亲吻着她的身体。
漫长的湿吻后,湿热的舌舔过她的下颌线,一直滑到胸乳,含着翘起的乳尖用力吸吮,吸到奶孔微张,再继续往下。
女孩也很热情,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揪着他的头发吟哦,拍戏的抑郁全被他的深吻融解。
等他吻到那颗圆鼓鼓的肉核时,她就跟不上了,更别说灵活的舌头钻进了穴道里。
第一次这么长的前戏,陈泰来连续高了好几次,穴都停不了喷水。
舌肏把逼穴舔咬得湿透软烂了,秦兆才握着性器慢慢插入。
真的太爽了,他用尽了温柔,九浅一深地肏弄,每处骚点都被磨到,带给她极致享受。
这种速度和频率是满足不了他的,但秦兆还是克制地缓缓伺候她。
陈泰来是被爽哭的,逼口含着肉棍还在止不住地喷水,全浇在鸡巴上。
男人不禁亲亲她水红的嘴唇,调笑道:“上下都在喷水,你是水做的?”
难为他被这样使劲吸夹,肉棍胀得发痛,也能忍住不狠入,动作仍然慢条斯理的。
陈泰来缓了好久才回过神,突然想起一件事,身体还在颠簸,思维稍微清醒了些。
“你、你等等…嗯……”
“你说,我听着。”
“就是、就是公司那个项目,国外进修,呜我想去……”这次拍戏给她好大挫折,陈泰来本来还不舍得和秦兆异地一年,现在坚定了信念,还嫌时间不够。
秦兆皱了皱眉,这事他有所耳闻,女友符合条件,就是他不怎么情愿。
事实证明,枕头风还是好吹的,在她软磨硬泡了好久,嘴穴并用,秦兆终于松口了。
“假期得回来。”他怏怏提要求。
这场性爱漫长又温柔,陈泰来倒是心满意足地睡了,男人还不太畅快,鸡巴硬着还没消停。
他也不好把女友弄醒继续做,只好把性器塞她腿心,借着湿滑软嫩的阴唇磨射一发,才勉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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