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馥悠眉眼微动,她还是头一次碰见这种票决结束了还不散会的情况,但是这几个人讨论的这么起劲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她抿了抿嘴,只好又重新坐下。
怎么说?五号位巫师接了一句,示意他继续。
六号位:现在还剩七张牌,里面藏了三张凶,如果隐牌没问题那就只剩下了四号的占星,五号巫师,七号的敲钟人和九号圣女,从前面的分析顺下来,这里面不可能只有一张牌是好的,所以这两张隐牌必然有问题,根本就没有甜点师,本场原本就只有一张隐牌,二八里面肯定有一张凶,还有可能这张隐牌是酒鬼,二八根本就是两张凶。
五号位的巫师沉思着点头:嗯,按现在的风向来看,凶牌的意图确实是还在继续的想脏信息牌,我们从一开始的话题中心就一直一直的在围绕两张信息牌,现在共情已经没了,今晚只要再把占星师留下惹人怀疑,明天就能顺理成章把四号送走。
你这人可真逗,悄摸摸的就独独把自己给摘出去了,我们两张隐牌不对劲,你咋不说你自己呢?陆明衍无语般的翻了个大白眼。
二号失语者附和道:对啊,你自己独一份的有没谁给你证身份,给的信息还跟牌面是有冲突的,那也有可能你自己就是个凶牌,撒了个很容易被戳穿的慌,直接反向操作一波反而撇除了嫌疑?
六号位小偷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那好,就当我也有嫌疑,那就是我们三个里面有凶牌,行吧?
孟馥悠一支笔在手上转出了各种花式,接住后在桌上点了点,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说:说下我的看法,现在明显的是凶牌占优势,大节奏必然是已经被对方带偏了,所以我赞同刚才六号的说法,占星今晚大概率是不会倒牌的,凶牌会继续脏信息牌。
现在来看,第一天占星师的信息必然是有误的,毕竟一号三号都没了咱们游戏还在继续,他要么凶牌要么吃毒,那现在三号共情是好人,第二天的毒也是能够确定在共情身上的,相当于毒已经分完了,在不确定是否存在酒鬼的情况下,四号的占星是我自己验出来的,我暂时认他好人身份。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共情两天晚上给的信息不一样,一天两凶一天零凶,那共情的左右验到的正确信息就应该是只有失语者一张凶牌才对,所以其实他两天的消息都是有误的,我更倾向于本场存在酒鬼,应该就在两张信息牌身上,不然的话恶鬼就该是六号了。
六号位小偷慢慢回过味来,缓缓的点了点头,刚才他差点忽略了占星师第二天给的消息,三六出恶鬼,占星的消息必然是有误的。
嗯,通。五号位巫师应了一声,接着她的话道:所以其实重心落回了二六八三张牌的身上,两条线,第一,首夜六号消息正确,那二八两张捆绑都是凶,第二,二八都是真隐牌,六号是凶。
二号位失语者:这好办啊,横竖我和八号捆绑了,非A即B的选择题 ,明天二六八选一个撞圣女呗。
孟馥悠差点笑出了声。
九号位圣女皱着眉提醒他:都说了现在是四比三了,今晚刀一个,明天要真再撞死了一个怎么办?
失语者反应过来,拍着脑袋说:哦对对对,绕晕了已经,差点忘记了。
五号位巫师要被这货蠢死了,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偏头问旁边的南景诚,你觉得这个二号可疑吗?
南景诚淡定的说:我觉得他应该是张真隐牌,只是单纯的笨罢了。
巫师:哎,我也这么觉得。
讨论延续到这里,再继续下去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了,六号位的小偷无语的扫了二号位失语者一眼,果断的起身去按电梯。
今天的餐厅格外冷清,六号位小偷没来吃早餐就直接上楼回房了,剩下的三个也不知道是还继续坐在会议室思考人生还是去哪别的地方了,整个餐厅就只有孟馥悠他们三个人。
孟馥悠是乐得自在,没了外人,也省的他们再特地跑一趟顶层钟楼。
明天这个局面不太好带节奏啊。陆明衍一边插着西蓝花往嘴里送,毒蛇还在,就算把共情证成酒鬼,诚哥的占星也是百分百吃毒的,不管验谁可信度都差点意思,不过问题也不算太大,到了明天咱们就是三比三平票了,只要找到对方一个人的思维破绽就好。
南景诚兀自切着盘子里的煎蛋,忽然说:用不着等明天。
孟馥悠心神一动,将杯子放下,侧首看着他打趣着道:哟,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陆明衍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你俩打的什么哑谜?
不是完成任务才有票数吗,想办法使个绊子,让他们差一票不就行了。孟馥悠往面包上涂着果酱,我观察过了,今天票决的时候所有人都举了手,但是最后NPC却只报了六票,大概率还是那个九号位的圣女牌缺票,他眼神不大自然。
南景诚看着陆明衍淡淡道:他自己本来就够呛,要是万一超常发挥了,关键时候去插一脚就行,反正你恶鬼牌也不用做任务,交给你了。
陆明衍从没想过这种骚断腰的操作,佩服的看着对面并排坐着的这两个奸男诈女,扬起一边的眉头:这规则的空子可算是让你俩给钻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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