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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颤微说道:“我叫胡集,是一只修行三百年的藏狐。之前我在大山里面潜心修行, 睡一觉睁眼醒来, 我的家被人类毁了,整座大山的将近一半的树木砍光。找那砍伐树木的人类算账之后,我的修炼又出了岔子。
    家没了, 亲人朋友不知踪影。我在人间流浪时, 有个女人告诉我, 采阴补阳比苦修还要快,我便尝试化为女子与人欢好。结果,她没有骗我,我的修为确实精进不少。之后,她又给我说,若是跟有个男人欢好,我能直接成人。”
    “那个男人就是贺先生?”陆似锦问。
    胡集不敢欺骗,乖乖点头。
    “这位先生是我见过的人类中最好看的一人,我开始只是靠近他,想着混序渐进体验一下人间男女的痴情侣怨。当初我试图进入他的梦境,发现他的梦境除了一口钟以外,啥也没有,本来我就讨厌和尚。
    当第二次靠近他时,我发现他身上有道强烈并霸道的力量牢牢霸占他整个人,才一直没敢靠近。直到这两天我发现,他身上的气息便稀少了之后,便按耐不住近他的身,被他身上发出的一道金光打飞.............”
    说起来,胡集也惨,家没了,为了报仇,修炼出了问题,又被人哄骗着吸食男人的阳气。
    若是它持续吸食阳气上瘾,那么即便它能修炼成人,也会在成人那天被天雷劈死!
    陆似锦看它在还没有铸下大错之前,将自己所知道事情尽数告知胡集。
    只要是修炼成精的动物,都怕天雷。当胡集听到会被天雷劈死,当场气得哇哇大叫起来。
    “该死的巫婆竟然骗我!”
    说完,它的嗓子像是被什么哽住,舌头拉的老长,脸色透着浓密的皮毛依旧能看到他脸色涨红逐渐发紫。
    陆似锦见状不妙,中指对着胡集的头一弹,一只人形纸人从它的身上掉下来。
    “咳咳咳...........”
    胡若轩“咦”了一声,准备附身捡起来,被陆似锦呵斥,“别捡!不要命了!”
    胡若轩这两天都被陆似锦呵斥习惯了,再加上是自家兄弟,他也不恼,只是疑惑。
    “小四,这个好像是个纸做的小人儿啊?”
    陆似锦捡起纸人,浑身白色,只有眼睛和嘴巴用红笔勾勒出。
    “纸人,这种惯用通体雪白的纸人用于下咒,应该是巫。”
    “巫?”
    恢复过来的胡集,狠狠说道:“那女人我瞧着长得怪眉日眼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呸,敢给老娘下咒,要是下回被老娘逮到非把她大卸大块!”
    陆似锦夹住挣扎之中的白色纸人,手指一捻,眨眼功夫纸人随着烈火燃烧之时,不但发出一阵恶臭,还伴随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巫师又叫巫祝、巫医.....渊源久远,从舜帝时代一直延续至今。如今的巫者逐渐演变为两个派系。一种是走在明面上的白巫,另一种是神秘恐怖的黑巫。最有可能是边境小国的阿赞、降头师、巫师..........以从近朝展露头角又瞬间消匿的萨满。他们都均有黑巫的影子,使用此术者均是手段诡异,刀尖舔血之人。”
    得亏话痨的诸圆,经常在玄学群里吹嘘,很愿意接诸圆的问题的诸多术者,跟他说了很多,包括巫。
    “巫师不仅仅指名,还有每个巫师的性情多变,恶狠霸道,极为小心眼。若惹上一个,幸运可能会落下残疾,不幸便是永无止境的追杀,直到将你杀死为止。”
    贺韶华听了陆似锦的话,若有所思。
    “胡集所中的小人咒,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胡若轩惊呼道:“我草,自己什么时候中咒恐怕都不知道,这也太可怕了。”
    胡集用爪爪摸摸自己的脖子,要不是陆似锦发现不对,及时出手,恐怕自己已经命丧黄泉了。想到自己和蛇蝎心肠的女人相处好几天,它就忍不住打个冷颤。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信不得。
    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等填饱肚子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学校十一点关门,陆似锦两人现在赶去学校已经来不及了。
    贺韶华便道:“睡这里吧,还有客房,能睡下。”
    这一天经历这么多事,胡若轩早就累散架了,能有地睡,当然求之不得。
    他立马喜笑颜开,连忙道谢。
    “多谢贺大佬!”
    贺韶华领着两人上去。
    陆似锦没有意见,反正明天上课让二哥喊个到就行。他也跟着胡若轩身后,准备进去洗个澡,就被胡若轩推了出来。
    “小四,你干啥?”
    “?”陆似锦:“睡觉啊。”
    胡若轩说道:“你现在已经是结婚人士,怎能跟我睡呢?我这个小身板,还不够贺大佬撕呢。”
    陆似锦:“...............”
    他意识到自己虽然是和贺韶华领证了,但是那是假领证,唯独众人不知道实情。
    这下,咋整?
    陆似锦瞧了眼紧紧关上的客房,只好硬着头皮去敲贺霸总的卧房。
    没一会,大门打开。
    “抱歉贺先生,我..........”
    扑面而来的水汽,只见男人将浴巾围在腰上,露出强悍有力地上半身。
    陆似锦下意识数了数,六块腹肌,一块也不少。
    刚洗澡出来的贺霸总,额前的碎发软趴趴地,即减少他的年龄又遮住了他冷峻的眉眼,气势柔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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