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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蟒蛇要钻进来了(HHHHH)
    纤细的指尖虚点着男人胯间的肉杵,明明是色情至极的话被她说出来却是童言无忌,
    “哥哥,它好像蟒蛇呀!”
    粗大的肉茎瞬间暴涨,虬结的青色筋络都兴奋地一鼓一鼓。
    女孩儿吓得说话结巴,
    “它…它…它怎么还变大呀!”
    靳野简直要被她逗得岔气,吊儿郎当的在她眼前晃了晃胯下威风的粗硕肉茎,调笑着开口,
    “宝宝张开腿,现在哥哥的蟒蛇要钻进来了”
    女孩儿听懂了男人的荤话,整张脸灿若云霞,羞得就要往被子钻。
    靳野捞过她细弱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开裆裤被男人轻巧的拨开,对准幼小的肉洞,劲腰一挺,乌黑粗长的性器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唔…哥哥…”
    男人重重撞上敏感的花心,被穴肉高频收缩吮吸的快感一路从尾椎骨蹿遍全身。
    “还敢乱叫?”
    “唔啊啊…老师我错了…”
    “老师的教鞭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我…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
    白嫩的细腿被大手抓住架在劲瘦的腰侧,粉嫩的阴唇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几乎透明,男人一下一下往深处撞,声音沙哑低沉,
    “还敢撒谎!”
    男人跪在床上,伶仃的细腿被架在了宽厚的肩头,劲腰下沉,疯狂的快速耸动起来。
    女孩儿咿咿呀呀的呻吟着求饶,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那处的灼热烫得发抖。
    太硬了,撞得她脚都软了。
    “教鞭藏哪里了?快说”
    老师反复的逼问着软成春水的学生。
    胸口的薄纱被撕烂,艳红的乳果被火热的唇舌采撷。
    巨大的快感像浪潮拍打身体,太快了,一点也不温柔的坏哥哥,她受不了了,她不要玩了。
    女孩儿哽咽着撒娇,
    “哥哥…我要哥哥嘛…”
    “老师…老师坏…不要老…老师…”
    “就…就要哥哥…”
    又在耍赖,她每次都耍赖。
    心很软很胀,鸡巴却被她叫得更硬更热。
    不够,还是不够,怎么够呢?
    面对她,好像怎样的占有都是不够的,爱和欲望像填不满的无底洞。
    再深一点,操开宫口,血骨都恨不得交融在一起。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他向来自负,她是他唯一需要反复确认的事情。
    眉心被男人印下滚烫的吻。
    软糯的撒娇也被唇舌封缄。
    这张嘴太会折磨人,总叫得他心软,要彻底堵住才好。
    缠绵不休,火热的唇舌都像是在性交。
    软腻白皙的臀肉被大掌捧起往胯下贯,男人腹肌紧绷,挺胯一下一下破开不停缠绕上来的软肉。
    狰狞圆硕的龟头撞在宫口碾磨,连心脏都和这淫靡的“啪啪”声同频跳动。
    唇舌被纠缠,尖叫哽在喉头发不出,于是变成软软的呜咽。
    双腿在急颤,汹涌的热流浇灌在凶悍的大肉头上,像是在安抚身体里的巨蟒。
    不要这么凶,温柔一点。
    靳野被烫得尾椎酥麻,全身的骨头都在发烫发软,胯下却偏偏更强悍。
    粗大的肉茎变换着角度反复猛顶每块敏感的穴肉,身下挣扎的人被铁臂钳制得再不能动弹。
    “唔…嗯…嗯嗯…”
    喊不出来,喘不上气,身体被快感冲击的快要缺氧。
    乖乖的从男人口里吸着渡过来的气,她的嘴里也染上淡淡的烟草。
    蜜汁大股大股的流出,他还没有射精,可床单已经湿得要命。
    把人抱起来挂在怀里,手软的连他的肩膀都抓不住,斜斜的往下掉。
    大掌稳稳扶住小屁股,一步一下,深而缓,爱液顺着交合处流下,滴滴哒哒湿了一路。
    女孩儿被男人边走边肏着下楼。阴茎深深地嵌在穴内,每下一阶台阶就重重的顶弄一下,女孩被插得咿呀乱叫,高潮迭起,细白的双腿颤巍巍往下掉。
    “哥…哥哥,我…我要掉下来了”
    “啪—”
    可怜的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被大掌托着往上颠了颠,男人的语气恶劣又轻佻,
    “我都还没射,你怎么就软成这样?”
    穴内的软肉被男人的话刺激地不断夹吸体内肆虐的黑紫硕根。
    一点力气都没了,头软软的靠在男人的颈窝,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奶猫。
    “没…真的…没力气了…”
    “哥…哥哥…”
    可怜巴巴,却让人更加生出凌虐的欲望,要把她肏得只会蜷在自己怀里叫哥哥,肏得她连想喊救命都只会喊成哥哥。
    哥哥,哥哥。
    肉褶被反复撑开,蜜穴被捣得软烂,两条细腿时不时发着抖。
    他的宝贝这么弱小,却能吞下他这么凶悍的欲望。
    一定可以更深的。
    把人抱坐在客厅的沙发,扣着细软的腰肢往粗长的肉茎上按下,快速的耸动着小腹,女孩儿每次被撞得往上耸就会立马被重重的按回滚烫的肉刃。
    “不…不要了嘛…”
    “哥哥…好胀”
    “肚子…呜呜呜…肚子要坏掉了…”
    “真想操死你”
    男人声音狠戾,喘息粗重。兽性被激起,眼底只剩一片猩红。
    这一刻连接吻也顾不上,只想用力的操开她。
    硬硕的龟头碾上细小的宫口,身上的人哀哀颤动。
    太深了太痛了。
    羞耻得简直让她窒息。
    人和人之间,怎么可以这么亲密呢?
    “哥哥…我疼…”
    “宝贝儿,放松,放松就不疼。”
    “让哥哥进去。”
    男人不管不顾地往深处的小口不断冲撞,简直肏红了眼,生理和心理上交织并行的巨大快感让他爽得昏了头。
    靳野此刻在失控,或者应该说,是野兽在失控。
    进去?还要进到哪里去啊?都已经深得让她承受不住了。
    小奶猫被欺负狠了,连声音都时有时无,只剩穴内软烂殷红的媚肉还在无意识的裹吸着哥哥粗硕的性器。
    顶弄了百来下,深处的小口终于被凿开,细腰被男人的铁臂桎梏着狠狠往下一按,两个黑紫的囊袋几乎都要陷进腿心深处。
    硬硕上翘的大肉头抵进温暖潮湿的宫腔,小口不断嘬吸着龟头翕合的马眼,肉刃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泪眼朦胧中看见哥哥总是臭着的英俊脸庞上此刻却是一片难抑的情潮,总是冷漠的眼睛现在却染上了几分原始的野蛮。
    雪白的脚背绷的笔直,银链在脚踝跳跃着晃动,光泽细腻。
    哥哥炙热的情欲烫得她几乎也要沸腾。
    粗紫硕长的肉茎被媚肉裹得发麻,靳野扣住女孩儿死死的压在沙发下,把双腿折迭着压在胸前,劲腰下沉,再一次顶进宫腔。
    白浊粘稠的浓精激射,私处小嘴如痉挛般吮吸他,竟也喷出了汩汩的热流。
    “哥…哥哥…”
    耳边是男人得意的笑,
    “哥哥的水娃娃…”
    意识恍惚间姜薏努力回想着哥哥脸上的表情,哥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虽然平时对着她也会像她们班的男同学一样幼稚,甚至更加幼稚。
    上次还抢了陈子易送她的兔子扔在地上踩了两脚,还恶狠狠的把小兔子的耳朵揪下来一个。
    后来居然还拎着小兔子另一只耳朵对她得意的笑,她简直都要气死了。
    真是幼稚透顶。
    可是…可是…
    其实哥哥的情绪都很表面,很稳定也很克制,掀不起什么波澜,对谁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她也很少看见哥哥外露这么深而明显的情绪。
    好像是很舒服很喜欢的样子。
    或者说,是很喜欢很喜欢,像失控了一样。
    是很喜欢她吗?
    那她也很喜欢哥哥这么喜欢她的样子。
    ……
    昏过去又醒来的糯米团子软软的靠坐在男人怀里,虽然手酸得抬不起来,但明亮的大眼睛里迸射出的怒意简直能杀人。
    可声音却又黏又糯,像是麦芽被捣成了能拉出细丝的麦芽糖,
    “你无耻…”
    “我讨厌你。”
    对于女孩儿的控诉,靳野一一点头称是,大掌缓缓抚着光洁的裸背给糯米团子顺着气,右手端着热好的牛奶小口小口给女孩儿喂进嘴里。
    很好,被他教养得连杯子也不会握了,小手攀着他的腕骨控制着流速,咕噜咕噜喝几口,感觉嗓子润了些,又停下来痛骂他这个无耻之徒。
    娇艳殷红的唇珠沾上了白色的奶渍,又被粉嫩的舌尖轻轻卷去。
    竟然连骂人都显得可爱。
    五千字的豪车!我骄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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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榨干的作者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