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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母狗一样尿给我看(H)
    余木从前都是说一不二的,说好戴套就没有一次是无套的。
    即使偶尔沉清黎兴致来了想要擦枪走火,眼看着余木被她勾引的就要忍不住掏家伙了。
    满怀期待的沉清黎还来不及兴奋,被她撩拨的喘着粗气的俊脸就突然变了脸色。
    余木义正严辞地制止沉清黎不道德的勾引行为,说话时的语气仿佛她是那个让全天下男人犯了错的婊子。
    几年过去,余木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更强势了。
    明明说是余木自己提出来,以后他都会戴套,沉清黎才没有再吃长效避孕药的。
    他做到一半把套摘了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说要射在里面。
    被肏软了身子的沉清黎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连那个“不”字都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好不容易说出口的。
    背后的撞击声愈发汹涌,沉清黎像是被大浪推向礁石的,泛着白沫的浪花。
    从海的中央翻滚向前,直到被海浪高高推起,撞上礁石的瞬间才重新与浩瀚无垠的海水融为一体。
    口腔里的唾液因长时间的喘叫而逐渐干涸,体内却有一股不同于以往的胀胀的感觉。
    仿佛身体上的每一滴水液都汇聚到了下腹,肚子鼓鼓的,不是潮喷前的酸胀,而是另一种接近于想要尿尿的感觉。
    晃神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天呐,她真的没忍住尿了几滴,从尿道口流了下来。
    缓过神来的沉清黎吓得用力憋住了在兴头上尿尿的冲动,连带着夹紧了嫩穴。
    “嘶——”余木被她夹的差点射了,大掌毫不客气的在她肥美的肉臀上,落下清脆的掌声。
    “骚逼又夹我了,嗯?夹吐了算谁的?”
    余木说要射在里面,不过是想要逗逗沉清黎,他喜欢看沉清黎左右为难、六神无主的样子。
    可是,沉清黎的嫩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又粗又硬的肉棒宛如进入了四季如春的秘密花园。
    淅淅沥沥的春雨打在肉棒的每一处敏感的神经上,姹紫嫣红的花瓣温柔的拂过粗壮的棒身,哀婉的莺啼像是机灵的小鸟儿,悦耳又催人上瘾。
    特别是沉清黎刚才那不经意的一夹,余木的腰窝就是一阵酸麻,差点就真的交代在里面了。
    余木用了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在嫩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紧紧包裹住棒身的瞬间,一股脑儿地射进她的嫩穴里。
    一想到,他回国后就肏不到这嫩逼了,余木鬼使神差的想要打破最初的约定。
    他的肉棒此刻正成为了最有力的武器,深深的重重地抵进了温暖的子宫口,粗硕的龟头将子宫颈卡的死死的。
    余木掰过沉清黎欲语还休的小脸,鼻腔里被她的芳泽覆盖,强势又霸道的将舌头探入了湿热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她滑嫩的香舌,将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尽数吞入到腹中。
    这是一个让彼此近乎缺氧的热吻。
    沉清黎和余木在一起之后,他总是发了疯的要她。
    虽然沉清黎很快就适应了,但她总觉得余木和莫顿吃完饭之后,弄的她比往日里更狠。
    余木已经好久没有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的脖子了。
    他在生气的时候和某些高度亢奋的时候,才会让她用近乎窒息的生理反应所带来的刺激来加强快感,让频繁肏她的阴茎更舒服。
    沉清黎不知道余木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变着法儿地搞她。
    她这块烂泥地早就被翻来覆去地耕耘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再这样下去,早晚要被余木耕坏了。
    有几个女人能经得住余木这种肏法?
    以前也是,每次听其他朋友抱怨男朋友那方面时间短,或者持久度不行的时候,沉清黎就不敢说话了。
    就算她说的是真话,应该也没人会信吧…
    毕竟,余木的持久度、硬度、强度和高超的技巧,足以让初经人事的少女春水泛滥,让久经人事的少妇露出羞怯的少女模样。
    总之,绝对是能让任何女人欲仙欲死的存在。
    这些话,沉清黎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即使赫佳,她也没有告诉。
    思忖间,嫩穴里的肉棒停止了抽插,只是静静地埋在粉嫩的小穴里。
    余木沉浸在这个混杂着情欲和细腻喜欢的甜蜜湿吻里,任由小穴自发的含吮、舔舐他的巨根。
    缠绵又热烈的亲吻将原本因情欲而高涨的气氛有了一层粉红气泡,一般女人在这种时候,是抵抗不了男人的任何请求的。
    余木就是在这个绝美的氛围里,似是不经意的在沉清黎的耳边呢喃。
    “清黎,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意乱情迷的沉清黎,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意识清醒了一半。
    她以为他们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近期她没有回国的打算,两个人保持异国恋,各自发展,在合适的机会再重新生活到一起。
    他怎么能反悔呢?
    沉清黎摆着臀想要吐出肉棒,“余木,你答应过我的——”
    这个要求,在沉清黎看来,比余木想要内射还离谱。
    如果当初他不同意这个要求的话,沉清黎都未必会再和他试试。
    没错,余木答应过她,也相信沉清黎早晚会真正的回到他身边。
    可是,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已经无法忍受再次和沉清黎分开了。
    “我已经在这里陪了你好几个月了,你也回去陪陪我,不好吗?”
    “和你一起生活的这几个月,你一共就去了两次办公室。”
    “远程办公完全没有问题,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言语间,余木又强势的将肉棒重重的怼进了源咕艿哪垩ā�
    似乎只要她敢说个不字,他就真的会肏烂她的穴,肏死她。
    余木又开始一下又一下的重重肏弄,沉清黎却强打着精神让自己说的话更有理有据。
    “我喜欢你,所以才会愿意和你做。即使你在床上强势一些,我都会配合。”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喜欢你肏我,只要是你肏我,我就很爽。”
    “但这只是床第之欢,床上的事情做多了,会腻的。”
    “会腻吗?”余木突然像是磕了药似的发了疯的往嫩穴里送,“我怎么不觉得?”
    “余木——”沉清黎急的叫他的名字。
    本来因为一个湿热的吻而被打断的尿意因为极速的抽插又席卷而来,她急的羞红了脸。
    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认输,但她真的忍不住了,沉清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嗯…我要…尿出来了…”
    不说还好,沉清黎软着嗓子求,像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刮在了他的心田。
    余木轻哼了一声,“真他妈不禁肏!”
    他抬起沉清黎的屁股,将她一举抱起,抬着她的臀,肏着她的逼。
    镜子里可以清晰地看到沉清黎的裸露的玉体,她背靠在余木身上,双腿呈m形被彻底打开,腿弯挂在了余木健壮的手臂上,肉棒在她的下身疯狂的抽插。
    狰狞的棒身随着一抽一插,若隐若现,沉清黎的身体随着下身的撞击一颠一颠的。
    她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具,任由身后的男人亵玩,却毫无招架之力。
    如蜂蜜般晶莹剔透的花液先从穴口如丝线般垂落下来,越落越低,垂坠到了地面上,化成了一滩蜜水。
    想要尿尿的感觉越来越强,剧烈的羞耻心迫使她呜咽着哭泣起来。
    镜子里的女人梨花带雨哭泣的样子,在余木眼里,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巨大的视觉、听觉和感官刺激的他顶得越来越凶,越来越狠。
    余木兴奋地咬着沉清黎的耳垂把玩了几下,诱哄被他肏到意识混沌的女人,试图击溃她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小逼好紧,好会吃,夹的大鸡巴好舒服。”
    “乖,尿出来,像小母狗一样尿给我看。”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