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在他坚硬如铁的肌肉上狠狠掐了下,“你的行为,简直像个土匪!”
“那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容靳北轻佻的说着,忽然将她耳垂含在嘴里。
“混蛋!!你……要生儿子自己生,谁跟你同流合污啊。”秦苡瑟整个如同电流击过,狠狠颤了一下。
“某人下面都已经泛滥成河了,还嘴硬!”容靳北暧昧的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道。
秦苡瑟本来打算装昏倒,蒙混过关,现在像咸鱼一样,被翻转好几回。
她不悦的惊叫出声:“容靳北,你说好的不再碰我的!大骗子!”
男人壮志昂昂,分身坚硬如铁的抵着她,“是你提醒了我,土匪的方式应该更暴力一些,这样儿子才能更快的造出来。”
“呸!谁要跟你生儿子……”
秦苡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身体还没完全康复,现在简直像散了架一样,没有那块部位是自己的。
她悔青肠子,决定以后再也不主动招惹他。
.....
此时,顾氏办公楼。
董事长办公室,顾博彦坐在大班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细细阅读着。
“豪门嫁女,婚礼变笑话,乔家军政关系皆被中央小组彻查。”
乔老首长被停职,乔南笙也躲着不见人影,满天飞的照片都是关于乔家的丑闻。
这个新闻对于顾博彦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利好。
他只需坐山观虎斗,就可以看到对手输的一败涂地,狼狈退场!
这一天,他等了很久。
容靳北不娶他的女儿,而选择那个落魄的孤女,绝对是他的损失。
顾博彦捏着报纸,冷冽的笑了几声,嘴角的弧度阴森而恐怖。
顾夕媛的假期结束,准备回美国继续进修学业,前来跟父亲辞行。
因为没有敲门的习惯,秘书见是董事长千金,更加没有通报!
顾夕媛刚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当即便看到疯狂大笑的父亲,那种野心勃勃的表情,让她既陌生,又感到害怕.....
她脚步顿在门口,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望着父亲意气风发的笑意,握着门把的手硬是愣了好几秒钟,终是没有走进去。
她觉得这样的父亲令人很陌生,不是她印象中那个慈祥的爸爸了。
顾夕媛将门轻轻带上,转身离开,没有留下只字片语,轻轻地来,正如她轻轻地走。
刚踏出顾氏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
男人带着棒球帽,二话不说,将她拉上了车。
车门关上,行驶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才缓缓停下。
顾夕媛转眸,狠狠瞪着身边莫名其妙的乔南笙,没好气地说道:“你发什么疯,快点放我下去,我现在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乔南笙双眼通红,大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转头看向她:“陪我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吗?我现在心里烦,有很多苦水,却不知对谁说才好。”
顾夕媛愣了!
她从来没见乔南笙用这么卑微的语气,对谁说过话。
他似乎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才让如此骄傲的男人,低下了他高贵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