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好好的,我不明白,怎么突然就……”
容靳北想到车上的那一幕,心中怒火越旺,烦躁的丢下手中的万宝龙钢笔,用力扯了几下领带。
“女人生性敏感,容易胡思乱想,少爷你也别太担忧,多交流下,慢慢把心结打开,自然就通顺了!”
“你懂的倒不少,很有经验?”
“呃……这倒是没有,只不过看心理学方面的书籍,是这么讲的。”凌拓连忙解释道。
容靳北板着脸看向他,“真的么?”
“是啊。”
凌拓嘴角抽搐,站在那里冷汗淋漓,从欧洲回来,他时差都没来得及倒,就屁颠屁颠跑到公司来忙一对乱七八糟的事情。
现在还要受boss私人感情的影响,真是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让他撞墙死了算了!
和秦小姐吵成这样,皇帝着急,太监也跟着急。
他估计都能先急死去~~
容靳北疲惫的躺在椅背上,手指摩挲着嘴唇,瞳孔中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那样子孤寂极了,落寞的让人于心不忍。
凌拓识趣的准备开溜,“少爷,你这样我都替你委屈,不如我去帮你向秦小姐解释清楚吧,我可以作证你是冤枉的啊!”
秦苡瑟应该不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
容靳北坐在那里,目光定定地看着某处出神,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过了良久,在凌拓准备离开之际,他才开口说道:“慢着!”
“少爷还有何吩咐?”
“不许去找他。”容靳北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说道。
“啊!为什么呀?”
凌拓愣住。
“因为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当初不顾一切要走的人是她,弄丢了孩子的人是她。
跟着伤心受罪的却是自己。
他就是太把这女人当回事,所以她才如此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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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苡瑟在酒店住了下来,和洛云凡是隔壁房间。
为了方便他随时查探宝宝的病情,以及有利于他更好掌控意外的发生,所以他们几乎形影不离了。
秦苡瑟看着孩子,小不点只有巴掌大小,看着女儿,容靳北的五官总是不断在她眼前晃动。
真真假假,她都分不清楚了。
一切都是他的计谋吧,容老爷子和易浩里应外合,抢走她的孩子,他又充当英雄,把孩子带回来。
从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她只是他们算计中的一颗棋子而已,没有利用价值,就一脚踢开!
她不会再那么傻,去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和海誓山盟。
秦苡瑟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眼睛发红,却没有任何的泪水。
哭是懦弱的方式,而她已经不需要。
“秦小姐回来了。”
洛云凡经过她的房间门口,看到房门虚掩着,便走进来查看。
他身穿休闲的衣裤,简单时尚,脸上带着让人温暖的笑意。
“叫我名字就好,洛医生。”
秦苡转过头,强打起精神看着他,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你也一样,叫我云凡吧。”男人三两步走了进来,在她数步之外停下脚步,一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