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苏某一定娶你进门
他扶了扶额,实在不敢相信他一直心仪的女子,会是这样的人。
他所以为的高洁端庄,原来,竟然只是她的外壳而已,除掉这层外壳,骨子里的思想与他背道而驰。
事到如今,苏霂无话可说。
其实,房卿九分析的没错,他曾经在跟房如韵的谈话中,发现过一些微小的细节。
她曾经几次提起过日后的官途,他却没作他想。
不是不想,只是他自欺欺人的不愿多想。
这段时间以来,其实都是他做了一个美梦,沉浸在情爱的梦境里,幻想着只要他高中,就能与房如韵共结连理。
而从始至终,房如韵是那个脑袋最清醒的人,她骨子里清楚自己要什么。
眼下,他做了那么短暂的梦,也应该醒了。
房卿九摇了摇头,幸好她跟镜之是两情相悦。
从苏霂的反应来看,怕是被伤的很深,也不知道他之后会怎么对待房如韵,她表示有点期待。
今晚她与苏霂在这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人肯定会亲自赶来。
说不准镜之也会过来呢。
苏霂脑子越来越神志不清,他的额头落下大颗大颗的汗珠,目光落在房卿九身上时,只觉得她的每一根头发时都散发着致命的魅力,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冲上去拥有她。
他踉跄的倒退两步。
这是怎么了?
身体怎会如此热?
房卿九坐在他的不远处。
下一刻,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突然扑过去,双手也不受控制的抓住她的衣襟。
刺啦一声——
女子的衣裳被他大力撕破,露出优美的颈部和锁骨窝,莹润的肌肤,寸寸雪白,幽香浮动。
苏霂此刻的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完全凭着本能支配,嘴里喃喃道:“给我……给我……”
“……”
给个屁!
就算要给,那也是等身子长开了给容渊的。
房卿九看了眼被撕碎的衣物,以及展露出来的部分肌肤,也没料到苏霂中的东西如此厉害。
见苏霂还想要继续撕扯她的衣服,索取更多,她提了提音量,对看了一番好戏的人道:“进来。”
门被推开,衫宝吐了吐舌头,一把将发狂中的苏霂抓住,小手攥着他的衣物:“阿九。”
衫宝喜欢看热闹,所以等房卿九走后,就悄悄地跟在后面。
她担心房卿九会生气,嬉笑两声,看着她裸露出来的雪白香肩,目光浮现惊叹之色,恨不得冲上去用手摸上一摸:“阿九肌肤真好,水水嫩嫩的,看得我羡慕极了。”
“……”
房卿九顺着看了眼。
是还不错。
这具身体,在房府被养的很好。
她看着被控制住的苏霂,问着衫宝:“可有办法?”
衫宝盯着苏霂上下一番打量,还嗅了嗅他身上浓郁的味道,皱了皱眉:“这药物一点也不高明,就是外面那种低劣的催情药罢了,不过这种药物在床事方面的确给力,也能让人迷失心智。”
房卿九不懂药理这一块,自然没工夫听衫宝瞎扯:“你就说能不能解开?”
衫宝点头:“小意思。”
她推着苏霂到一边,房卿九按住苏霂。
衫宝这从袖子里,怀里掏出来一包又一包的东西,里面装着各种乱七八糟的药粉。
几下捣鼓之后,她用纸包着白色的药粉,献宝似的凑到房卿九面前,一脸求表扬的凑过去:“阿九,我做好了!”
房卿九觉得,衫宝身上的东西还真不少。
难怪她觉得衫宝怀中比她曲线好一些,原来,不是衫宝发育的比自己好,而是衫宝身上带了一堆东西。
房卿九站起身,按住动来动去的苏霂,将他按在椅子上,掰开他的嘴,冲着衫宝使了一个眼色。
衫宝心领神会,配合度极高的踮起脚尖,再把粉末倒入他的嘴里。然后又转身在房里找了茶壶,放在鼻尖嗅了嗅,确定没问题后,也懒得找茶杯,直接对准苏霂的嘴倒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苏霂当即不再乱动。
房卿九见他猩红的双眼渐渐有了光亮,猜到他的神智已经慢慢清醒,也松开了按住他的手,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苏霂的理智,是渐渐清晰起来了。
而他的面颊,却越来越红。
因为他刚才虽然是神智不清楚,可是清醒过来以后,他对于自己做了什么一清二楚,满眼惭愧的低着眼眸,不敢看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抱歉。”
房卿九无所谓一笑。
衫宝在一旁道:“不用道歉,你也是一时受了药物的控制。”
“……”
她一说,苏霂的脸上浮现哀伤之色。
禅房是重新换过的,房如韵肯定知道位置,还有房里放着那杯有问题的茶,肯定也是她让人动了手脚。
因为不久之前,是芭蕉端着那杯茶过来的。
至于茶壶里面的清茶,是禅房准备给香客的,衫宝检查过没有问题才喂给了苏霂。
苏霂衣衫凌乱,他红着脸又道:“房小姐,之前是我误会了你,我在这里跟你道歉。再就是今晚,虽然你的丫鬟出现,及时救了我,但我终归还是……”
“……”
房卿九看了眼自己的形容,她真不在意这个,不过是露点肌肤罢了。
但苏霂是读书人,骨子里特别守礼,他先是解除婚约,坏了房卿九的名声,现在又差点把她侵犯。因此,无论他现在喜欢的人是不是房卿九,他也应该对她的清白负责。
想罢,苏霂眼中划过坚定,他突然起身,跪在房卿九面前:“房小姐,以前是我不对,今晚也是我行为有错,德行有失,苏某在这里起誓,将来一定娶你进门,也会真心实意的待你!”
衫宝嘴角一抽。
这位公子,你真的不担心在不久的将来,你会被容公子抹了脖子吗?
竟然还敢说娶阿九进门这种话!
她佩服苏霂的勇气。
房卿九显然没想到苏霂会有此一举,再一想他毕竟是个读书人,骨子里迂腐守旧,当即明了:“苏公子,你真不用在意,我也不在意。今晚的事情,我其实早已看出来有问题,不过,我还是来了,你可知,我这么做,为的是什么?”
苏霂讶异:“房小姐,你知道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