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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这一刻起北京由太子党接手
    对于叶无道徐远清几人而言,既然老头子的暧昧态度已经确定了对于有些事情的看法,那么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按照彼此心照不宣的计划去行事,而赵宝鲲,这厮看上去没心没肺对于自己的“困境”看似毫不在乎,实际上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恐怕连徐远清和李镇平都不能完全把握,或许只有叶无道才能够看透这个在外人看来嚣张跋扈却与心计城府无缘的大少的心思。甚至于,叶无道有一个很清晰的概念,那就是这件事情完全就有可能是赵宝鲲故意做下的,为什么?这件事情之后只要风波平息那么昔日的傅家傅大少就不可避免地被绑在太子党的大船上!这就是最根本的原因。
    当晚,一人单挑二三十人其中过半重伤送进医院的赵宝鲲疏通完筋骨之后就被徐远清拉着离开,而目送叶隐知心离去的叶无道也和徐远清几人回到了军区首长大院,第二天,和叶无道达成默契的徐远清李镇平几人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而叶无道则带着赵宝鲲坐上了北上的飞机。
    “叶子哥,那个妞真正点。”赵宝鲲嘿嘿着扯了扯叶无道的衣服,搓着双手望着前面正推着餐车从过道慢慢走过来的空姐,颇有取人贞操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赵宝鲲从来就是拿礼貌和教养当屁的角色,这一句话说出来几乎全场的人都听到了,几个中年大叔大妈皱着眉头看了眼赵宝鲲,但是见到赵宝鲲彪悍的身架倒也没有表达太多的不满。
    当事人之一的空姐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怪,面不改色地推着餐车靠近叶无道这边,礼貌地问了一句:“两位先生有什么需要么?”赵宝鲲刚要说话,叶无道把手上的杂志扔到这厮的手上,说道:“别忘了你在北京可是有家室的人。”继而转首看着那名姿色的确不俗的空姐微笑道:“给我两听可乐,谢谢。”
    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怀疑叶无道的魅力,对于现代实行小资崇拜的都市女性来说什么样的男人最有魅力?内涵和格调。当一个相貌不俗的男人拥有足够的内涵和格调的时候,加上自小培养而成的气质,酝酿出来的就是毒药,女人的毒药。
    “噢,好,好的。”空姐望着眼前面带微笑的男人竟然无法控制地发痴了,满脑子胡思乱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她手忙脚乱地拿出两听可乐继而落荒而逃。
    结果空姐递过来的两听可乐叶无道扔给赵宝鲲一听,随口道:“听说赵老爷子对你那媳妇挺满意,原本让你去北京是打算上门提亲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原本对方家里很热情的态度也因此有些不明朗,宝宝,那女人还不错,要是因此错过了就可惜了。”
    “靠,那妞要是是那种女人我早叫她滚蛋了。”赵宝鲲对司徒秋天很有信心,继而有些底气不足地嘀咕:“今天早上我让她去机场等我来着,不过她没答应,不知道来不来?”叶无道笑骂;“靠,我说你怎么跑厕所蹲了半个多小时,原来去干这勾当去了,让我在外面白等你半天。”赵宝鲲嘿嘿直笑:“那不是蹲在里面拉不出来没事了正好打个电话给她么”
    飞机呼啸着在北京降落,重新踏上北京这片土地叶无道大笑道:“三年前我从这里横着回去,而三年后,我竖着回来了。宝宝,这一次,你说我们是横着离开还是竖着回去?”
    赵宝鲲摸出一根牙签叼在嘴里,魁梧的体格拥有任何人都不敢轻视的爆炸性力量,盯着前方说:“皇帝还轮流做呢,更不要说北京这一亩三分地。”叶无道点点头,向前走去。
    北京,现在开始,由太子党掌管。
    叶无道的返京非常低调,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副其实的太子回到了北京,千年北京经历了多少英雄枭雄,而一场足够改变中国年轻一代未来走向甚至于说改变十年,二十年后未来中国格局的风云正悄悄在北京上空酝酿,而即将上演的,仅仅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无道去北京了?”天津宁河的七里海风景区,叶晴歌站在山顶小凉亭里面登高而眺,阴沉沉的天空压抑而沉闷,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叶晴歌身后,刚刚赶到的叶河图应了一声,坐在叶晴歌对面呼出一口气看了看时间,道:“估摸着差不多下飞机了,你今天怎么有空跑天津来?”叶晴歌转身淡淡地看了自己哥哥一眼,说:“你打算还磨练无道到什么时候。”
    “心疼了?”叶河图一贯让杨凝冰看了几十年从开始的看不顺眼到后来的不得不接受在后来的视如不见直至现在的习惯成自然的懒散表情,仿佛什么也不在意的表情能够让和他对话的人发狂,但是叶晴歌却从来不在乎,她知道,无论对谁,叶河图都是这个德行。
    “黄金家族虎视眈眈,国内风云尚未平定,混沌猗已经来到了中国,还有迦叶修陀,哼,要是在这个关键时候那个所谓的帝师和他们联合起来给无道的后院烧上一把火,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我侄子,你那些快要生锈的棋子还不动到时候可不要怪我亲手除掉。”叶晴歌坐在叶河图对面,风轻云淡,永远都与世俗和红尘没有牵连的她此刻却杀机一闪而逝,拒绝青龙,无视安倍晴海,这样的女人动了杀机真的只有天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波。
    “无道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懒得插手。”叶河图从这座海拔并不高的小山上往下看去,一阵狂风呼啸而来,卷起他的发梢和衣襟。
    “就如同三年之前那样让无道差点丢掉生命?”叶晴歌冷哼一声,手心摊开,一抹光华闪现,赫然是一枚华美异常的古朴耳环,那是一只嘴衔着尾地凰,恰好形成一个循环不息地银环。
    “你别忘了从小到大你就没打赢过我的时候。”叶河图嘿嘿笑道,见到叶晴歌真的有带上耳环的趋势,只要摆手妥协:“算了算了,我十分钟后还要赶回家去煲汤,才没空和你练拳。不过。”叶河图的懒散终于散去,凝眉正视前方,刚才还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男人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雄浑气息让连吹过的风斗显得压抑而小心,叶河图双手扶在栏杆上,淡淡道:“兔崽子终究有兔崽子的打算,我们不必插手,我倒要看看这中国的收官是如何的让人拍案叫绝。如果我们都为他代劳,他布下等着屠大龙的局岂不是白费功夫。那些国外来的小孩子我自然会让他们乖乖地看着无道收拾好后院,否则,就全都别回去了。”
    叶晴歌站在叶河图身边,转过头看着叶河图,认真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偏袒自己孩子的父亲。”
    “老子不帮自己儿子,那还是老子?哈哈哈”轻浮而苍茫的笑声渐传渐远,终究消失在天地间。
    “不过现在十分钟快到了,据我所知,嫂子应该已经回家了。”
    “哈呃和那兔崽子呆了三年,居然也变得这么狡猾”盟友是什么,对于某些人而言盟友是值得信任的信赖的朋友,而对于叶无道而言,盟友就是在榨干最后一滴利用价值之后可以随手抛弃的意见保质期并不长久的物品。但是这个保质期是可以根据盟友的实力而划定的,有些人就是拥有恒久保质期,比如说傅家傅大器,这个从白阳铉时代就掌握着京城一支能量不小的太子党的男人。
    夜幕降临,这片几千年来被权利两个字浸润至今的土地在夜幕的笼罩下没有上海的妖娆多姿,也没有成都的妩媚多情,更没有杭城的诗情画意,但是却充满了另任何一个男人都位置热血沸腾的雄浑霸气,在北京,即便是再权柄滔天,在这份亘古久远的帝王之气的威压下仍旧会不自觉地保持一份收敛。
    走在被誉为华夏第一街的长安街上,叶无道看着周围开始修缮长安街的一些工事之后随口说道:“为了迎接今年的大阅兵,北京市委可谓是如坐针毡,深怕出了一点纰漏而在这个敏感时期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况且这个麻烦还是致命的。”
    “在我看来这工作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的,这一届的北京市委领导班子可谓是苦大仇深,做的好了,那是理所当然的,做的坏了,那就不仅仅是脑袋上乌纱帽保不保的问题了。”端木子房坐在轮椅上,身后一个胖嘟嘟的小青年推着轮椅面部表情始终保持如出一辙的散漫和迷茫,只是隐藏在散漫之后对两个男人的敬畏时不时地会浮现出来。
    “靠,专心点,转来转去在看什么呢?”叶无道的另一边一个有着狭长丹凤眼的青年一脚就是踹在推轮椅的胖子上,胖子委屈地摸了摸,看他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揍。
    一个胖子推着一个坐轮椅的青年,轮椅旁边还有两个一看就知道绝对不平凡的男人,当然,一行人身后还有一对情侣抱在一起跟在众人身后做些少儿不宜的勾当。这么一个组合着实赚到了不少的眼球。
    “赵宝鲲,你丫能不能别搂着那妞精虫上脑了?看你们俩亲热的样子老子就反胃。”丹凤眼青年白了身后的一对情侣一眼扯着嗓子吼。赵宝鲲头也不抬地在司徒秋天脸上吸了一口,同样扯着嗓子吼了一句:“你也把你的萝莉来亲热啊,你们就是在我面前上床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赵宝鲲。”
    丹凤眼青年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吼回去了。
    “傅大器,你把我叶子哥大老远叫北京来就是为了陪你大晚上的压马路?”赵宝鲲不冷不热地扔出一句话来,然后弯头看着给端木子房推车的那小胖子,皱着眉头说:“怎么看着挺眼熟?”一边的端木子房嗤笑:“你宝爷眼熟的人基本上都是生活不能自理了,还是不要和你眼熟比较好。”一句话说得司徒秋天咯咯直笑,赵宝鲲故意板着脸拉着娇呼的司徒秋天到几人后面联络感情去。
    丹凤眼的青年就是将黄石打得高位截瘫的两位当事人之一,傅大器。这个白阳铉倒台之后浑水摸鱼势力迅速壮大的家伙,在白阳铉时代就是除白阳铉之外最大派系太子党的首领,若不是端木子房的横空出世恐怕如今京城的公子哥们都已近恭恭敬敬喊傅大器一声太子。
    赵宝鲲说出话的时候几人正好慢行到广场,看着傅大器站立了半晌,默然不语。
    叶无道和端木子房却走到一边。
    “这家伙是一个难缠的主,很难把握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这一次发生黄石的事情,但是仅仅凭一个黄家还威胁不到他。”端木子房看着不远处沉思的傅大器,玩味道。
    “待价而沽,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这道理我懂,你懂,他傅大器能不懂?他自然清楚若是不快点站好队我们迟早会对他动手,当年面对白阳铉他尚且只有防御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是如今的太子党。”叶无道并没有顾及一边还有一个“外人”在场,双手抱胸,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扔给端木子房一支,刚叼上烟身后却身来一直握着打火机的手,看了惴惴不安的胖子青年一眼,叶无道双眼微微一眯,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就仍有小胖子给自己点烟。见到叶无道的默许,小胖子似乎松了一口气,收回手,我这打火机的双手依然全是汗水。
    “太太子。”小胖子恭敬地低声喊。
    “是当初跟在倾城身后的那个啃鸡腿的小胖子吧。”叶无道的记忆力并不是太好,但是对一些感兴趣的人却是不会轻易忘记,而在年轻一代中这个小胖子却是很少几个能够留给他印象的人之一。
    这胖子就是天生混官场的料。而且是中国的官场。叶无道给胖子下的定论。
    “是的,太子。”小胖子低下头,一双小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在表现自己最大的敬意。
    “说吧,既然决定投靠我那么首先我会验收你的诚意,如果不让我满意,你该回哪去回哪去。既然你能够处心积虑地呆在傅大器身边还博取到他的信任,那么我想这份诚意应该会让我满意才对。”叶无道缓缓吹出一口烟,却很快被风吹散,丝丝的烟味进入胖子的鼻腔,让不会抽烟精神却因为紧张而高度敏感的胖子微微有些晕眩,仿佛,自己整站在一条十字路口前,而十字路口的标牌写的是:抉择一生。
    “潘家因为潘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女儿潘嫀被傅傅大器诱拐了,还没有成年就怀孕了,这让潘老爷子大为震怒,于是决定对付傅家,而这正好和正伺机对付傅大器的黄家不谋而合,于是两家明中暗中给傅家施加压力,而在前天,傅家已经有了放弃傅大器的打算,不过我还不能得到明确的消息,因为傅家老爷子始终没有表态,而且这也是傅家的高度机密,我还接触不到。”
    “放弃傅大器?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处在北京的官场比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来的复杂和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句话完全可以用在北京的权贵阶层,如果其中一方势力真的打算对付另一方,那么绝对不仅仅是这两方的你来我往,其中产生的化学反应是非常强烈的,而且”端木子房揉着下巴,喃喃得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掌控太子党无望,因为其行事乖张在北京可谓是得罪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家族,傅大器现在的处境的确堪忧。”
    “政治家族就是这样,为了家族的利益家族成员随时是可有可无的棋子,即便是再优秀,在家族整体的利益压迫下,都是一件随时可以抛弃的废物。这是身为世家子弟无奈,毕竟,中国只有一个杨家和叶家。”端木子房用一句话作了结尾,叶无道听了端木子房的话心中已经做下了决定。“听说这家伙也是一个极端的民族主义,特别是对日本的仇恨比你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小子对日本人的手段简直就是令人发指,搞得现在日本商队来北京都是绕着道走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这样一个人陪我去日本?”
    “好!”端木子房眼中的兴奋和疯狂颠覆了素来冷静和稳重的形象,在这个极端仇日的家伙面前,任何冷静都是不必要的,只要能对付日本人,那么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快感。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屈居人下。”傅大器慢慢踱步过来,笑得十分冰冷。
    “不错,现实就是用来理想的。这句话虽然被说烂了,但是不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的真实性。”叶无道掐灭了烟头。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走上你叶无道这条船。”傅大器扫了胖子一眼,眼中有了许多明悟。胖子把脑袋低垂下来,更加谦卑,也更加坚决。
    “我叶无道这条船也不是谁都能上的。”叶无道终于失去了耐心,冷笑:“不要以为我到了北京就会给你方方面面的敌对势力抛去一个我站在你这边的烟雾弹,既然我会在这种时候来北京,那么就有把握让他们高正无忧地对付你更有把握接受你的全盘势力。当然,你不信,可以试试,前面的例子太多,你应该记得比我清楚。”时势造英雄,话是不错,但是在这个英雄注定没有好下场的社会环境下越来越多的枭雄在各自的舞台上演绎着自己的春夏秋冬。正如当年白阳铉站在英雄纪念碑和叶无道所说的,因为是英雄,所以他们躺在里面,而正因为是枭雄,他们能够站在碑外,活着。而且活的很好。
    一个自诩为无恶不作的恶棍如今却面对着屈居人下的局面,傅大器没有所谓的英雄末路的悲凉,有的只是些许的遗憾,三年前就远远在局外看着南北两位太子争锋相对的他原本作着无论哪位太子落败胜出的那位太子也是惨胜继而让他坐收渔翁之利的打算,而事实也是这样,南方太子叶无道胜出之后白阳铉彻底销声匿迹,即便是叶无道也消失了三年之久,这三年叶无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这都与傅大器无关,这三年来他收拢的原本白阳铉的力量已经足够壮大,但是就在他以为他能够取代白阳铉的位置的时候,端木子房的横空出世几乎掠夺了他三年来所有处心积虑的成果,留给他的只是残渣剩饭。
    傅大器没有怪谁,他比任何人更知道,与其抱怨他人卑鄙无耻不如说自己恶毒下流得不够彻底。
    站在广场前,傅大器暮然感受到了当年那场至今都被几个当事人讳莫如深的南北两位太子相遇的情景,当年,南北两位太子在英雄纪念碑下相遇,或许当时,两人之间的胜负成败就已经是宿命了。傅大器默然,当年,北方太子掌握着整个北方的力量,南方太子仅仅掌握着南方,而如今,南方太子已经正合了北方绝大多数的能量,而他,仅仅是一个京城太子的派系首领罢了。以当年白阳铉只能尚且落败,更何况现在的傅大器。
    “太子。”傅大器垂首,站在叶无道面前低下头。恭敬却冷漠。
    这一声太子,代表南方太子党完完全全了北方,自今天起,太子党没有南北之称,中国只有一个太子党,那就是叶无道的太子党。这一声太子,代表叶无道的登基,太子登基。
    “我不会指望你有多么大的忠诚,甚至我已经做好了你这一刻加入太子党就是为了达到壮大自己的羽翼力量的目的,对你我而言,都知道忠诚两个字有多可笑,既然如此,我需要的只是你的能力,若是你有足够的能力那么即便是包藏祸心狼子野心我太子党都有你的容身之所,但你若是让我看不到你的能力,那么你就是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也休想我会留下你。”叶无道和傅大器擦肩而过,留下这一句话之后坐上了在旁边等候已久的京88。
    在车里,看着周围呼啸而过的夜景,端木子房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叹道:“连宝鲲那家伙都抱着老婆去见老丈人去了,就我这个孤家寡人咯。”
    “据我所知,最近你可是和青衣你侬我侬热火朝天呢。”叶无道无声而笑,修长而干净的手指敲打在车窗沿上,显得有十分有节奏。青衣是他叶无道的人,这一点在当初被揭开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明朗,而端木子房竟然不计前嫌一如既往地对待青衣,不是他爱青衣有多深,也不是他有多留恋青衣,为的就是传达一个信息,一个忠于叶无道一个不怕监视也无所谓监视的信息。这一点叶无道和端木子房心知肚明。端木子房想要告诉叶无道,他不同于当年的林傲仓更不同于现在的傅大器,他留在太子党在叶无道的身边没有任何目的,为的只是当初叶无道的一个承诺,带他去日本大杀四方的承诺!为此,他甘愿付出一切。
    端木子房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傅大器这个家伙的可信度不会太高。”
    “那是自然,我就没有准备他这种人会死心塌地地给我干活,不过现在形势所逼他只有站在我们这条船上和我们绑在一起,如果他打着风浪过去了就下船的想法恐怕没那么简单,太子党这条船,既然绑上了就不要想解下来。”叶无道气定神闲,声线平和而醇厚。
    “这也是他犹豫这么久的原因所在吧。其实我一直没有对他下手就是认为这个傅大器的野心虽然大,但是却不是和我们没有共同利益点的,既然有共同利益那么不要说原本就对我们没有敌意的傅大器,就算是敌人也能够在利益的结合下成为朋友。”端木子房习惯性地把支起左手撑在下巴上,此刻的他大脑飞速运转,条理清晰地说:“傅大器不同于白阳铉,实际上你和白阳铉无论出发点是什么必定只有一个人能够继续生存下来,因为你们是各自南北两方的代表,而三年之前白阳铉的落败就已经是南北之争的落幕,没有南北两地的矛盾那么傅大器这个家伙自然不可能自大到自比白阳铉,在没有先天矛盾的前提下,两者的结合对双方都有利。不得不赞叹傅大器是一个妙人,在白阳铉的眼皮子地下竟然发展出第二大京城太子党的派系,而且这么多年白阳铉竟然没有对其下手,光光是这份心机和城府,就不枉我们陪他玩玩。”
    话落地,车却已经缓缓停下,看着车外熟悉的街道,端木子房在司机的搀扶下下了车,转头说道:“知道你红颜知己多,就不缠着你招人烦了,我先回去了。”
    “我真怕你身体吃不消。”叶无道暧昧地看着端木子房的下身,嘿嘿笑了几声,端木子房尴尬地翻了个白眼,怒吼道:“滚你丫的,老子天天让那女人下不来床,不信?不信要不要去我那表演给你看?”叶无道把脑袋缩回车里哈哈大笑。
    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端木子房对着身后刚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小胖子说:“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太子对你的期望很大,能不能把握机会就看你的手抓的有多紧。”
    推车的小胖子强行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点了点头,跨步踏进了连他父母都没有资格进入的钓鱼台国宾馆。今年的央视可谓是高调之极,首先就是关于央视新址大楼的争议,而后不久又发生了央视新址大楼配楼火灾事件,这件事情在全国也算是闹出了不大不小的风波,而后又传出央视主持人的间谍传闻。在这样一个原本就备受瞩目的媒体机构里面成为一名当家花旦既是一件有光环更是一件有压力的事情。
    从省台调入央视的杨宁素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对于她来说,压力远远大过于光环。
    而对于央视来说,原本央视中虽然各大花旦之间也是分派系的,比如李咏和毕福剑之间的矛盾就是近乎半公开的,而以这两大男当家为首也分出两个派系,而这两个派系仅仅是错综复杂的央视中间一对比较明朗的罢了,对于央视内部来说,任何一个从地方调来的主持都是受到排挤的,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地方上的主持没有几个进入央视之后没有几个得志的,而杨宁素不同,自从春晚上的移民惊人之后这位南方的佳人就彻底俘获了北方绝大多数人的心,而后杨宁素的高调进入央视更是备受关注,今日说法由杨宁素主持之后其收视率竟然同比上升8%,而且每个月还在稳步增长,继而出现央视数套节目争抢主持人的滑稽情况出现,这让杨宁素在央视赤手可热的同时遭受到了不少原本就对这个“外来美女主持人”不满的主持人的仇视。
    同时作为一个外来主持人的成功典范的标杆作用的同时,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双重压力让这位名冠大江南北的主持人身心疲惫,杨宁素盯着夜色从央视大楼出来,没有开车而是一个人抱胸缓慢地在北京街头漫步。
    每当这种时候才是她能够稍微放下对叶无道的思念的时候,也是她一天中最悠闲的时候,看着周围的车来车外,走在人行道上感受着习习而过带着尾气的夜风,杨宁素孩子气地嘟起嘴,不知道无道现在在做什么呢?
    “你你是杨宁素?”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背着一个包忐忑地站在杨宁素对面问,杨宁素抬起头露出精致而不失柔和的微笑:“恩,我是。”压抑着声音女孩子轻忽一声,拿下包从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然后拿出一支笔递给杨宁素神情兴奋得如同得奖的孩子:“杨宁素,我是你最忠实的观众,不但我,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喜欢看你的节目,你在省台的时候我们就喜欢看了,后来你进入央视来到北京我们都一直在关注着你的节目,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签个名?”杨宁素微笑着接过女孩子手中的本子和笔,细心的她发现本子上面注明了这个女孩子是一个高三的在校生,于是在本子上写下的几句勉励的话然后签署上自己的名字,递还给女孩子说:“高考好好加油。”
    和欢天喜地的女孩子道别,杨宁素看了看头顶漆黑如墨的夜空,思念如潮水般涌来。
    “怨言是上天得至人类最大的供物,也是人类祷告中最真诚的部分。我的小姨在抱怨距离太长时间太久不能慰藉相思的时候,事实上我同样在对上天发出同样真诚的祷告。”醇厚的嗓音微微发颤,看似平和之后难以释怀的踊跃感情就如同沸腾的滚水般跳跃挣扎。
    孤单不是与生惧来,而是从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
    “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击会的时候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在短暂的时间未来之前,我已经学会了等待,即便是这等待过于残酷和辛苦,孤单也仅仅是寂寞时的一杯浓茶,入了水,渐渐稀释我也不会后悔我的付出,因为我知道,你同样在付出,而且比我多很多。鱼对水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里。”杨宁素转身,看着身后守候了许久的声音,那变得有些沧桑,有些成熟的脸庞,泪水在这一刻决堤。没有必要忍住哭泣,因为那是感情到了深处自然而然的宣泄。
    伸出手,抑制不住的颤抖仿佛预示着某种信号,轻轻拈起一缕青丝,叶无道猛然把杨宁素抱进了怀疑,杨宁素嘤咛一声,把脑袋埋在叶无道怀中双手抱在叶无道的背后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默然无语,始终没有太多的对白,就如同一卷黑白片的过场,平淡,却很真实。
    没有哭天喊地,没有痛哭流涕,更没有显得做作的泪流满面喊着我爱你,真正的爱情是不讲究热闹不讲究排场不讲究繁华更不讲究嚎头的,紧紧是一个拥抱,这些年的等待这些年的寂寞这些年的辛苦便都化作了一缕轻烟。
    “小姨。”
    “嗯。”“小姨。”
    “嗯。”“小姨。”
    “嗯!”“三年没叫了,我要把这三年欠下的都补偿回来。小姨!”
    “嗯!”“老婆!”
    “嗯啊!”经过起初的激动之后慢慢平静下来的两人格外享受这一刻的安静,手牵着手漫步在北京的街头,他们都明白对于彼此而言这一刻的可贵。
    叶无道牵着杨宁素,拿着一杯插着两根吸管的奶茶边吸走。“若是这一幕被拍出去,恐怕会发生暴动。”叶无道笑声中的得意和自豪不言而喻,继而认真地看着杨宁素,轻声说:“能拥有小姨,真的是无道的福气。”
    杨宁素安静地摇摇头,拂过一丝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叶无道如同阿波罗般充满了韵味的面部线条,说:“其实能够拥有无道,何尝不是小姨的幸福。”在叶无道的一生中所有的女人中,如果真的非要排一个先后顺序的话,那么无疑,慕容雪痕是最重要的一个,而并列的第二中杨宁素就是其中之一,现在叶无道的素养,叶无道的格调,叶无道对全球十大顶尖时尚品牌,对全球最新潮流的准确把握,一切的一切最小资的体现,启蒙人就是杨宁素,这个从小就把叶无道当成梦想中的完美男人培养的女人。
    杨宁素或许不是完美的,但是在某个领域或者某几个领域,杨宁素确是周围的人们自觉不自觉状态下都在下意识地模仿的存在。
    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怀疑杨宁素的典雅和精致,这种典雅和精致是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一种姿态,一种对生活典雅到让人惊叹的精致生活态度,这样的女人,一般情况下都会让男人减寿。
    “无道怎么忽然上北京来了。”杨宁素感受着手心传递过来的温热,偶然间一阵恍惚,回首过去,牵着小无道教他怎么嗅出香水的品牌和原料好像还是昨天,好像也是昨天,小无道拿着冰糖葫芦哄自己“想你了,顺便解决一些事情。”似乎很满意叶无道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杨宁素清莹的眸子浮起一股子的快乐,继而微微蹙起秀眉:“北京最近不太平,你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作为央视的当红主持人,对京城的上层还是很有些接触的,而一些不入流的公子哥还没有资格面对杨宁素,能够面对杨宁素的公子哥多多少少都知道这个气质和美貌完美无瑕的女人惊人的背景家世,所以在北京这片土地上,杨宁素虽不说风生水起,但是无论是谁都会给这位主持人几分面子。
    “今天我们不谈事,只谈情。”叶无道并没有回答杨宁素的话,拦了一辆出租车,拉着杨宁素上了车。
    位于亚运村的紫玉山庄是即便在寸土寸金的北京也是属于高档的住宅区,而住在这里的人却需要打出租车,这让司机在杨宁素报出地址的时候很是有些怀疑地看了两人一眼。
    走进杨宁素的公寓,空间不大,算是比较小的单位,但是布置得却很温馨,也没有故意附庸风雅地挂上几副山水字画什么的,仅仅是几盆杨宁素喜欢的花卉,几个简单的挂饰,简约而不简单,昏黄色的灯光下一股清新的温暖扑面而来。
    打开环绕音响,熟悉的钢琴声传来,叶无道看着放在影响上的慕容雪痕的专辑笑道:“雪痕的魅力果然无人可挡,就连我的小姨都被俘虏了。”杨宁素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男人,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斜靠在沙发上,声音粘腻娇媚:“那可是雪痕在录音房录制的原带,不是烧录的。”
    “张爱玲说女人这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然而女人何尝是上帝赐给男人最大的礼物也是最毒的毒药,一切的利益纠纷归根到底,就是因为女人。战争,贩毒,杀人,放火,都是女人惹的祸,烽火戏诸侯只为倾城一笑,天下人骂了千年嘲笑千年,却不知当时那一笑的风情足够天地为之倾倒,天下,在天下人的眼中太重,而在坐拥江山的人眼中,却太轻,孰重孰轻,谁都没有资格骂谁嘲笑谁,因为那样的行为恰到好处地显露出了无知的可悲。”合着悠扬的钢琴声,叶无道走到杨宁素面前,用手背缓缓地抚过杨宁素的脸颊,迷离的眸子有种奇异的魅力,点到即止的接触和软性的金粉式诱惑有着若即若离贵族般的享受与神秘,而对于杨宁素而言,这种诱惑比任何一种的**更加有效。
    “无道不会因为女人而放弃天下,因为有资格做无道的女人的人,都不会给无道这个机会,千年来,江山美人似乎永远只是单项选择,而今,我却相信,我的男人,我的无道,是能够打破这一定律的存在。”杨宁素抓住在自己脸颊游走的手,人体人体之间的温暖通过两只手为媒介相互传递,在肉欲之前,灵魂升华。
    “小姨,守了三年的空闺。会不会很寂寞。”叶无道把脸埋在杨宁素的脖间,汲取着让人失魂的淡淡体香,声音也变得有些含糊。
    “嗯。”含着羞意,杨宁素点点头,继而觉得自己这样承认了似乎太了,脸颊上浮起两抹晕红,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人。
    “那,有没有自己用手解决过?”叶无道缓缓移动身体,双手和杨宁素的双手十指相扣,看着近在咫尺娇媚动人的小姨,不得不感叹动情的女人才是最动人的女人,更何况是小姨这样的尤物,在如今见到女人就喊美女的社会,真正的尤物太少太少,出类拔萃之所以弥足珍贵就是因为傲立于绝大多数的普通人之上。幸运的是,叶无道的魅力足够高,他看上的尤物没有几个能够幸运地逃脱狼爪。
    杨宁素紧紧地闭着眼睛和嘴,拒绝叶无道言语上的调戏,却不反抗叶无道在身体上的侵略。
    “真的没有自己用手解决过吗?”叶无道继续刺激杨宁素,杨宁素的娇躯微微发颤,无论是从身理上还是心理上对这种侵略的防线都有崩溃的趋势。
    “无道,我是你小姨,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杨宁素即便是面对全国上亿观众都依然泰然自若的声音微微颤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会有人跟她或者说敢跟她说这种已经不能用露骨来形容的话,无奈之下,杨宁素抱着最后的希望拿起小姨的权威来反抗,虽然她知道,这种反抗恐怕只会招惹来更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挑逗。
    “小姨。”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男人起身,而且声音很是严肃,杨宁素顿时如同从高空掉落下来,一种无法言语的失落让她睁开眼睛,却见叶无道正皱着眉头很严肃地看着自己。“怎么了?”杨宁素疑惑地问,声音里面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深闺怨妇的味道。
    “你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叶无道眨着眼睛问。
    小脸煞红,杨宁素想要逃跑却被抱的更紧,在叶无道不回答就“用刑”的威胁下杨宁素吐出:“两天前刚过。”这句话之后就闭着眼睛坐起了鸵鸟,自己这个小姨竟然和无道这头小色狼说女人的秘事这个念头一直在盘旋的杨宁素心如鹿撞羞意盎然。
    无休止的身体上的刺激让杨宁素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狠狠地抱着叶无道的脖子,在叶无道耳边呢喃:“无道”
    “恩。”喘着粗气的叶无道拥紧杨宁素的身体,空气都变得暧昧有些催情的效果,叶无道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小姨要你,现在就要。”这句话彻底让男女两人抛弃了理智,横抱起杨宁素,叶无道走进房间,砰的一声门被紧紧关上,里面传来杨宁素的娇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