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在床上哭的声嘶力竭的男婴,犹豫再三的桑哓哓终于还是败在他那种不达目地不罢休的哭声下,伸手摸摸胸前那个不大但饱满着胀鼓鼓的**,听着他可怜兮兮的哭声,无奈的叹气,看来,她只能继续牺牲下去。
招呼男孩先照看大哭的婴儿,走出茅屋,外面天色昏暗,不知是清晨还是傍晚,但看着未见月色星光反而雾气蒙蒙的天空,应该是清晨。
微寒的清风吹来,把桑哓哓冻得打个寒颤,理好衣襟后才向屋后走去,在屋角边找到一个用石头搭起的简易厨房。
石洞里的柴火早已熄灭,其上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锅也是空空如也,只在旁边的一个土黄色的缸里找到一些还算干净的清水。
拿起旁边放着的木盆,随便用水清洗一下,就着那些冰寒刺骨的清水,快速拉开衣襟,咬牙忍着冷擦拭着两个**,现在可没空讲究什么孕妇做月子不能吹风、不能洗头、不能沾冷水的等等禁忌。
打着抖,换了两次水才终于完成初乳的准备工作,听着屋里持续不断的啼哭声,桑哓哓又急忙快步跑回,从床上抱起哭红脸的男婴,轻拍着安抚,转身在床边坐下,对着男孩放松好奇的双眼,微感尴尬的迟疑。
可最后还是败在男婴的抓挠啼哭下,伸手拉开衣襟,露出淡白色胀鼓鼓的**,轻捏着放在轻轻抽噎着的小嘴边,男婴停住啼哭闻着奶香自然的找到进食的地方,开心的含着用力吃着。
桑哓哓忍着胸前异样奇怪的感觉,不自然的皱着脸,低头看着那张嫣红的小嘴轻轻蠕动,看着他还没有睁眼的小脸皱巴巴的挤在一起,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抬头迎着男合尬胀红的小脸
“扑哧!”一声笑出来,早没了先前的尴尬。
男婴的胃口不错,换边又吃了一会后才半张着小嘴睡着,感觉着他均匀轻柔的呼吸,桑哓哓把他半抱起靠着肩头,轻轻拍抚着他的背部,这是为了避免婴儿吃饱后吐奶的特殊情况,良久,直到耳边传来小小的打嗝声,才把男婴放回床上,在这期间,男孩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脸上满是异样的神情。
桑哓哓理好衣襟,看着男孩半晌,才终于想起刚才那抹奇怪的感觉。
“儿子,你知道你爹到哪里去了吗?”小青先前跟接生婆说她是在这里等相公,也不知是真是假?
闻言,男孩诧异的看着她半晌,才迟疑着摇头“不,不知道!”
“那我们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快半年了!”男孩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半年!
“那我们原来住在哪?”那半年之前呢?这个身体的主人该不会是因为相公失踪了才性情大变的吧?
男孩摇头,不说话了。
“儿子,你知道娘叫什么吗?”也不知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什么身份,光看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就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可是这些问题又不好问那个叫小青的,现在只有靠他了!
闻言,男孩还是皱眉摇头。
“那你爹呢?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还是摇头。
“那你叫什么?”
依然摇头。
没办法了,他这老是摇头是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
不知道?
“那娘平时叫你什么?”
男孩低头抓紧衣角,瑟缩着回答:“我,我没有名字。”
不会吧!
桑哓哓僵硬的抽搐着嘴角,感觉自己的半边颜面神经瘫痪,他多大了,看样子总有五六岁,还没有名字,那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想着男孩身上的斑斑伤痕,心疼的叹气,连名字都没有,这真是完全的忽视,刻意的遗忘,好像世界上根本就没这个人一样。
“那以后,你就跟娘姓桑。”
男孩抬头,迎着桑哓哓满眼的温柔,呆呆的楞住。
看着那张小脸,桑哓哓酸涩的眨眨眼,想到了她在现代的家人。
“大名就叫桑磊,好吗?”
男孩看着桑哓哓半晌,才慢慢点头。
“好!”桑磊!
桑雷!
桑雷是小弟的名字,他的小名叫雷子,想着那个有点大男子主义的小弟,再看着站在床边的小磊,希望他也能平安幸福的快快张大。
“那弟弟呢?”小磊指指床上的男婴。
“弟弟啊!娘还没想好,我们就先叫弟弟宝宝,等他长大点再取大名。”
闻言,小磊小嘴微张,满眼复杂的看着男婴(也就是宝宝)。
良久,才迟疑着开口:“宝宝!”
看着他奇怪的反应,桑哓哓好奇的偏头。
“怎么,叫弟弟宝宝不好吗?”
“不!”小磊红着眼摇头,看着宝宝的眼神柔和下来。
“叫宝宝很好,很好!”“那,小磊,你先帮娘看着弟弟,娘出去有点事,等下就回来,要是弟弟醒了,你就拍拍他,像刚刚娘做的那样,好吗?”
“好!”小磊点头答应,爬上床边坐好。
“放心,娘很快就回来!”桑哓哓又叮嘱一番,才转身出门。
小磊神色复杂的看着桑哓哓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着床上的宝宝半晌,双手慢慢的向他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