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满脑子都是“色色”的念头,真是让她无地自容啊!
想着这个,桑晓晓愤然的看了一旁的司徒睿一眼,她都是被这个家伙给带坏了,都是他那些带暗示性的词让她忘乎所以,让她
不过想到这个,想到凤流云,就不能不想到他以前所说过的话,所以
“你师傅他该不会很喜欢吃东西吧?我是说吃好吃的,美食?”桑晓晓抬起笑脸问,多希望他的回答是“不不不!”起码这样就证明她的运气还没有跌到最低谷,老天保佑!
“你怎么会这么问?”司徒睿闻言后却是十分警觉的看了脸上堆满笑的桑晓晓一眼,总觉得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此时此刻正带着一种恳求。
“你先回答我啊,你师傅他是不是很喜欢吃美食,然后还经常逼着你们这些徒弟学厨艺,而且学不好的还不准下山,不准出师?”桑晓晓归类总结出当初凤流云所说的一切,看来她那个师傅还真有点老顽童的架势。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司徒睿闻言危险的眯起眼,略带怀疑的看了桑晓晓好一会,把她看的好心虚。
听着他的反问,桑晓晓皱眉再问:“难道是真的?”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你说的这个不是我师傅,我师傅他对吃的东西并不挑剔!“司徒睿说着摇头。
“那还好!”桑晓晓闻言松了一口气。
“那个十分喜欢吃美食,并且逼着徒弟学厨的好像是我师叔!“谁知司徒睿后面接着还有。
什么!
师叔?
这感情说到底还是一家子。这么说起来。他和凤流云还是同门地师兄弟!
桑晓晓闻言傻了。这一切也实在是太巧太巧了!
“我师傅这一门一般都待在耀日国。而我师叔那一门。却是把炎月那视为据点。不过这些年来因为两国不和地原因。所以我们这本属同门地两支也来往地少了!“司徒睿接着补充。看着桑晓晓那一惊一乍地模样很是困惑。
“哦!“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这么说。桑晓晓情不自禁地又松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像逃过了一次大难一样。想着要是有一天凤流云会和司徒睿对上。那情景。嗯。她还是有空多念点“阿弥陀佛”吧!
“你先前说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个会缩骨功,而且以前还被师傅逼着学习厨艺的男人吧?“司徒睿反应快速地开口问,这直觉,不可谓不强。
“什么人,你在说什么?“桑晓晓见着他那严肃认真的表情,还有那双精光四射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睛,最后也只能逃避的傻笑,企图蒙混过关。
“就是你刚刚说你现在喜欢的那个男人啊?“这句话其实司徒睿并不想由自己的口中说出。毕竟每想一次她说地这句话,他心里的郁闷就更深,他心里的痛意也更深。可是无奈她却非要装傻。
难道她是想保护那个男人?
她怕他会去找那个男人的麻烦?
还是怕他会去伤害那个男人?
不,他不会,他只会杀了那个男人!
“什么,我刚刚有这么说吗?“桑晓晓装模作样的推脱的一干二净,现在明知道他和凤流云是同门的师兄弟,她就更要防守严密了。
“有!”司徒睿见着桑晓晓那撒谎时总是不由自主想躲闪的眼睛,十分不给面子的回答道,没有给她留一点退路。
“怎么可能,肯定是你刚刚听错了,我怎么不记得我们两个刚刚有聊过这个话题!”桑晓晓是死鸭子嘴硬地不承认。反正只要她一天不说,就算他再怎么精明也不一定能查得到,至于以后的事情,就只能抱着好的想法,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司徒睿闻言危险地看了桑晓晓好一会,直到她嘴角的笑意已经完全僵硬后,才笑着放松的点点头“真的没有就好,那可能是我刚刚一时间听错了!”既然她自己都说没有。那不是更好,虽然看着好像是她现在是有点怕他,但是能让她觉得怕也是一种十分新奇的经历,等有一天她真的恢复了记忆,记得自己在她面前只是一只纸老虎的时候,想来今天的这一经历就更是特殊特别了。
“嗯,嗯!”见他松口,桑晓晓乐的直点头,心里却是暗暗苦叫。自己这真是自找苦吃。真是活该倒霉。
“好了,走吧!”司徒睿看看外面地天色。突然说着站起身来。
“去哪?“桑晓晓闻言皱眉,还没从刚刚的“审问”中回神。
“你刚刚不是急着要回宫吗?我们现在这就回去!“司徒睿回头说完对着桑晓晓笑,在阳光的照射下,他整个人显得十分的高大和强壮,身上满是男人的阳刚和威武,配上脸上嘴角的那抹笑意,看着很是性感的样子。
“哦!“桑晓晓楞楞的点点头,怎么自己总是被他吃的死死地,有种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要反抗啊,桑晓晓!
“走吧!”司徒睿说着就领先出了门,等桑晓晓自怨自艾的慢吞吞跟着后面出去后,却正好见着司徒睿早就准备好的“交通工具”
“上来!”司徒睿姿势潇洒的快速上马,然后把手伸给下面一直皱眉站着的桑晓晓“把手给我!”
“要骑马?”桑晓晓说着看了一眼身前那匹差不多跟她一般高的血红色大马,这匹马看着很是精神,很是神骏,很是漂亮,看的桑晓晓的一双眼都光闪闪地亮了起来,整个人变得跃跃欲试“那我要自己骑!”
“你骑?”司徒睿闻言整个人一愣,伸在半空中地手还是没有收回,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点为难“现在这里就只有飞鸿这一匹马。你要是想骑马地话,等下次我再带你去选一匹好的,只可惜飞雪前些年就走了,要不你现在看见它一定会很高兴!”
“飞雪?”桑晓晓闻言疑惑的看着司徒睿眼底地那么惋惜“这个飞雪是”
“飞雪它是你的马,说起来它还是你亲自接生的。你以前很宝贝它,总是说等它成熟长大后,你要帮它找一个最最漂亮的老公,然后生一大堆孩子,而且飞雪也正是我这匹飞鸿的妈妈!”司徒睿边说边温柔的抚摸着胯下地飞鸿,换来它舒服享受的连声嘶鸣。
“我亲自接生的?那现在怎么办,你要带我?”桑晓晓见到那个飞鸿抬脚嘶叫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也学着司徒睿的样子伸手摸上去,只可惜人家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她。不止是不爽,还偏开头然后斜眼很是“人性化”的瞪了她一眼。
“它,它刚刚竟然敢瞪我!”桑晓晓控诉的指着一脸不屑的飞鸿。谁知这句话换来的确是司徒睿爽朗的大笑“那是它对你还不熟悉,等熟悉了以后,你才会发现,它就跟它妈妈一个样,都是一个很会撒娇地孩子!”
“你是说飞雪?”桑晓晓闻言,肚子里的闷气消了些,见着他眼底的那抹温柔,想来那个飞雪又是他们之间地另一个故事。不过却是他和那个“桑晓晓”而不是现在的她和他。
“对!”司徒睿笑着点头,不是没看见桑晓晓眼里的那抹寂寞,可惜现在的这个时机不对,否则他真想现在就马上下马紧紧的抱住她,然后一辈子再也不要松开。
“那个,你真要带我?”桑晓晓说着迟疑的眯眼,好像不是十分相信他的骑术。
“要不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司徒睿笑着反问。
“有!“桑晓晓说着点头,嘴角拉起一抹不怀好意的贼笑。
司徒睿静静的等着。心里有种很不好地感觉,果然
“我带你!”桑晓晓说完笑弯了眼,十分的得意。
“你带我?”司徒睿闻言苦笑,看着桑晓晓的眼神满是无奈,没想到就算她现在失去了记忆,可以前做过的事情,就算放在现在,她还是会去再做一次,不过
“你带我还能看吗?”司徒睿这次却不准备妥协。毕竟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喂。你这话可是在性别歧视,是严重的重男轻女。你怎么知道我带你就不能看啦,你这不是在歧视我的骑术,你”桑晓晓闻言十分的不乐意,是激动的跳脚加不平。
“我是说你好歹也要给我留一点面子啊,要是被人家见到我这个堂堂的司徒将军竟然要一个女地来带骑,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弄不好别人还以为是要打仗了,而且我这个将军是已经受了重伤!”司徒睿现在是说尽软话和好话,姿态摆的低低的,只希望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欺硬怕软”
“大男子主义!”桑晓晓闻言不满的瞪了司徒睿一眼,可见着他那满脸的苦相,最后也只能妥协的伸出手“看什么看,还不快拉我一把!”
“是,遵命,我的小姐!“司徒睿笑着使劲一把拉着桑晓晓就上了马,不过
“你怎么坐我后面去了?坐前面不是更舒服些?“司徒睿说着不解,本来还想这一路要好好的抱紧她,没想到现在却是
“我可不想”桑晓晓说着挪挪屁股,手上扯着司徒睿地衣服,总觉得这种姿势也很是亲密。
“我做坏事!”司徒睿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地快速接口,嘴角的笑意却是失望地,苦苦的。
“你怎么”桑晓晓闻言一愣。
“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司徒睿又接着开口,回头看着桑晓晓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和宠溺。
桑晓晓这回还真是哑口无言了,这个家伙难道就真的这么了解她吗?不,是了解另外的那个“桑晓晓”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桑晓晓,你也没变!”司徒睿看着近在咫尺的桑晓晓,很是认真的说,就在桑晓晓以为他会继续靠近时,司徒睿却又呼喝着骑马往前路奔驰起来。
桑晓晓迎合晨风,慢慢的眯起眼睛,默默的看着司徒睿的侧脸,耳边却好似一直在回荡着他刚刚的那句话
“桑晓晓,你也没变!”
你也没变!
她真的,没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