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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知定能成功
    想过去查探,忽觉舌头发麻丝毫不能动弹,嘴中感到被塞满的感觉,原来碧霜脱绑后一直未将嘴中亵裤取出,取出亵裤后长出了一口气立起身来,下体二穴传来一阵疼痛。
    想到昨日后庭被奸虐,眉头不禁一邹,一低头发觉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心下气苦感到羞意,也顾不得那少年,急急寻往自身包袱。
    穿戴好替换衣物后,方才走向风无涯,低下身子,见其双眼发直只是死盯着姐姐一动不动,风秋萍艳丽的裸体早已冰凉,知此少年悲伤过度,一时也想不出安慰话语,便寻了其包袱拿出衣物,过来要替尸身穿衣。
    那少年却双手紧紧抱住丝毫不肯放松,碧霜不禁叹了口气说道:“好孩子,我知你心情,只是你姐姐还要入土为安,莫非你愿见你姐姐死后还在受苦。”风无涯听了眼中渐渐有些神色,抬头看了看碧霜,见其温柔的看着自己,便放了手。
    碧霜将其穿戴完毕,风无涯便又抱住姐姐发起呆来。碧霜见了又叹了口气只得道:“少亭受伤极重,我先去查探,稍后便去城镇替你姐姐料理后事。”
    碧霜来到少亭身边,见其上身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已然被血印红了大半,心中一酸,便坐在地上,将少亭抱起放在腿上,左手抱住头,右手轻轻抚摸着其脸,想到舍身相救,又望了一眼全身触目惊心的刀伤,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碧霜眼中流泪只是凝望着其脸,几月的相处过程在心中一一流现,口中轻轻言道:“如此好的男儿,可笑那圣门女子却不懂珍惜。”眼色越发温柔只是呆看着少亭,忽哭忽笑。
    此时已感和其血脉相连,心中温暖无比,口中又言:“你这傻子,明知不敌却硬要逞能,若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还活下去。”
    许久之后,碧霜擦了擦眼泪,替少亭穿好外衣,将其抱起,走至风无涯身边劝了许久,方抱起姐姐跟着碧霜出了门,碧霜让其上了那二盗之马,眼光四下一望便行去少亭系在远处之马。
    二人各抱一人,骑马而行,只是一人重伤一人已亡,那风无涯却还是一言不发,跟在碧霜马后。时至中午来到一城,先寻到医馆,将少亭伤口清洗完,上好伤药包扎好,又将风秋萍尸身上好药,便取了药单寻了客栈先行安置好少亭。
    又购买了具上好棺材,因客栈店家不让其入门,且少亭在客栈调养也不便,便又租了有三四间屋子的宅子,风无涯此后紧闭门窗足不出户,整日伴在其姐身边,却不闻哭声,碧霜深有体会,只怕这少年已然伤心过了头。
    碧霜衣不解带煎药照料少亭,三日后少亭方才醒来,只是此次受伤极重,如非身怀奇功,只怕已是不治,这天剑心法对敌虽是极强,只是对自身非但无益反而有害,好在血神内力却对疗伤有奇效,自行游走全身。
    少亭睁开双眼,便见碧霜正坐于床边,眼中带泪,面上却喜极而泣,又哭又笑,想要开口,嘴只是张了两下无力出声。碧霜急忙用小手轻按住其嘴,言道:“切勿开口,你伤势极重,当需安心养伤。”
    接着又言道:“你怎能如此不顾生死相救于我,若你离我而去,这世上我便再无依靠。”嘴上虽是责怪,眼中泪水却越流越多,少亭见了只感心中甚暖,面上露出微笑,碧霜见其笑容,眼泪渐渐止住,却用手温柔抚摸其脸颊,二人不言,相望许久。此后碧霜愈加细心照料,片刻不愿离开,便连睡觉也伏在床前,人渐有些消瘦。
    七日后,已是风秋萍下葬之日。风无涯与碧霜立于坟前,许久后二人方才回到宅子,入口后风无涯忽然双腿一曲跪于碧霜面前,碧霜知其感激。
    想到此子自后孤苦无依,心中一酸,将其抱住,言道:“无涯,姐姐与你俞大哥也是双亲已故无依无靠,此后你便跟着我们吧。”
    风无涯却摇了摇头,这些日来方是首次出言,说道:“李姐姐大恩,我铭记于心,日后定当相报,姐姐总想我做个坚强的好男儿,我却终日只想依靠着姐姐,如若我能坚强一些姐姐也不会。”说道此处已是哭出声来,心中的悲痛再也忍耐不住,抱住碧霜双腿放声大哭。
    看着风无涯离去的孤单背影,碧霜不禁一时感慨万千。少亭此次身上刀伤入骨,受伤极重,一月后方才能下床,眼见日益消瘦的碧霜,心中怜惜,让其多加休养,碧霜却执意不肯。
    又过了数日,少亭伤势渐有好转,这一日,碧霜服侍其吃完晚饭后,见少亭只是盯着自己,不禁略有些脸红,言道:“为何如此看着人家。”
    少亭自小到大,除却娘亲,尚是首次被人如此无微不至的照料,此时看着碧霜只感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二人经历生死无话不言,亲密已是到了极致。心中想到:我二人之间有爱情吗,或许有一些,有友情吗,或者也有一些。
    但觉得这些已然不再重要,只是想守着她保护她直到一生一世。少亭面上露出笑容,忽又流出眼泪,大声说道:“碧霜,我想娶你为妻,你我永不分离。”
    碧霜见了其眼泪,听了其言再按捺不住,也流出泪眼,却大声说道:“我愿意,便是做梦也想与你不再分离。只是我接连被贼人奸淫,怎还配嫁与你。”说完哭出声来跑了出去。
    少亭急忙追了出去,见其立在院中痛哭不已,上前从后紧紧相抱,碧霜被其抱住,愈加哭的大声,片刻后,天竟下起雨来,二人不言只是站在雨中,碧霜哭声渐止,少亭将其转过身来,二人相对而望,目光却再也分不开。
    碧霜忽听其言道:“你我皆已超脱生死,便让我们曾经的爱情相忘于江湖,我愿和你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便无法自制的紧紧抱住少亭,二人在这雨中激情相吻,手中相互去脱衣物,一路吻至房内,已是裸呈相对。
    二人心中忍耐许久的激情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少亭在其蜜穴内抽chā着,此前与心瑶均是自后而入,此时心中对碧霜怜爱无比,却是正面相合,碧霜虽已有多次男女之欢,颇有经验。
    但如何是少亭对手,连泄了数次少亭却还是未出阳精,比不得林心瑶天赋异禀。碧霜多日研习淫缚道,对男女之事早已知之甚多,便又用小嘴服侍许久,还硬让少亭进入后庭,非把其服侍好了不可,二人欢好直至夜间方才相拥睡去,碧霜却让其肉棒留在自身肉穴之内,二人心中温馨无比。
    之后少亭伤势越好越快,已是无碍,此后尽享男女之欢,二人已决定要回柳镇,碧霜想起镇外美景,心中一动有了些想法却未说出。
    数日后,二人正立于柳镇外河边,欣赏许久,碧霜忽从包袱中取出蜡烛红衣,少亭楞了一下已知其意,言道:“天为父,地为母。”二人便在河边拜了夫妻。
    二人身着红衣,对望许久,少亭笑道:“娘子,这拜完夫妻后,下面却该入洞房了。”碧霜听了也笑道:“紧遵夫君大人之命,妾身这便宽衣。”少亭上前将二人脱光,抱起碧霜跃入河中,自是好一番恩爱。
    此后先行去了少亭宅子住下,便多有打探李府情形,得知其二叔出了远门,二人决定暂先不打草惊蛇。少亭便又修习起血神掌法。
    此时已不同以往,经历生死大战已是感触良多,眼下已知对敌招式之重要,只是其掌法甚为奥妙,非一时半刻所能领悟,便又与碧霜练习。
    碧霜拳脚本就普通,此时已觉少亭武功大进,空手已是不敌,便取了佩剑而习,眼下少亭已是夫君大人,自然多有留手,却还是将其逼的手忙脚乱,碧霜剑法本就甚好,非是那二盗可比,少亭掌法领悟有限,内力虽颇强。
    但如何敢对碧霜全力出掌,只是寒气却也不觉渐散入场中。碧霜内力本就为弱点,对招时见少亭不能抵抗便即收剑,时间一长渐觉内力运转不畅,身形渐迟缓,少亭看其剑招渐滞涩,便也能攻了出来。
    打到后来,忘了收起内力,寒气大盛,碧霜只感大寒,实难忍受,便一把将剑扔在地上嚷道:“夫君,碧霜投降了,如此之冷,实难忍受,此时我已知晓那二贼为何被你所伤,你这内力实在厉害无比。”
    少亭连忙上前抱住,碧霜干脆软倒在其身上,手已是握住肉棒,少亭被撩的火起,抱起碧霜行入房中,二人云雨不断。这些日子少亭阴阳交合,感到血神内力进展甚为迅速,此二层正是要借助女子阴气修习。
    二人连日交欢,碧霜却大感吃不消,偏那肉棒滋味远胜此前,让其欲罢不能,后觉手脚酸软无力,更不想下床,整日倒在床上,少亭见了只得作罢,也已受益不浅,天剑内力亦有所突破已习成第四重,只是碧霜无力,无奈便一人修习,运气间忽然想到,那日重伤时炎气自行绕至伤口出,寒气分离而出,似威力更强。
    此时已知这天剑内力厉害无比,即便不与敌接触,也能将寒气散出四周而行克敌,便想将运气将这炎寒二气分离,操控自如,却只觉这二气竟似一体,极难分离,只是有过一次经历,知道定能成功,数日后竟有些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