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样又如何,该是他的还是他的。
在红姨娘走后,那个下人继续说道:“那个马夫被秦府送去人牙子那里了,少爷咱们要不要买回来?”
买回来?干什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他要是真的买回来,秦家他可能会再也进不去了。
“不了,生死由命。”
“多留意柳绿的事,及时汇报。”温苏如摆摆手,示意人下去。
秦家这是打算把他的人都给一一驱逐,可秦家是怎么知道这些人的。
看来他的计划要提前了。
添香死了,按时间算算,秦家所有人都已经受影响了。
只要再想想办法,加重药量,在那蠢货生辰那天,一定可以让秦家所有人死无葬身之地。
秦家的一切都要是他的。
陪着陆知行吃饭的人,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秦淮揉揉鼻子,呢喃:“肯定是有人在骂我。”
“淮淮,你是不是生病了?”陆知行手里拿着鸡腿,满嘴油光光的。
伸手拿手帕轻轻给他擦嘴,柔声道:“没有,就是有人想我了。”
听到这话,陆知行嘿嘿一笑,小声说:“知知想你了。”
想你了这三个字,让秦淮心里乐开了花,脸上更是傻笑不断。
秦母鄙夷的看着这一幕,打趣的说:“我看知知没问题,你这儿子倒是傻啦吧唧的。”
额...秦父无话可说,最近这个小儿子看上去确实傻乎乎的,他都不想承认这是他儿子。
秦淮远二人只是笑笑没说话。
秦淮扭头就看到大哥一脸忍笑忍的很辛苦。
眼珠子一转,故意道:“大哥你打算今晚怎么睡?”
“啊??”这话弄的所有人一愣。
他继续笑着说:“大哥,你看人家都过来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毕竟没过门,你可千万不要越桔了,不然会丢秦家的脸。”
好好的吃个饭,话题怎么无缘无故就说到他身上了,这个弟弟是越来越过分了。
秦淮远轻咳一声,在桌子底下握住南泽的手。
笑道:“房间已经打扫好了,不必弟弟你操心了。”
“我比你有分寸。”
秦淮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说:“泽哥,你可一定要把门窗关好,免得某些人趁虚而入。”
“嗯,他不敢。”南泽红着脸,笑的温柔。
“来来,知知多吃点,白白胖胖的才好,抱着舒服。”秦淮一个劲的给陆知行弄吃的。
这话似乎是刺激他大哥的,可他大哥丝毫不受影响。
秦母他们看着这一幕,一脸的欣慰,这是曾几何时,他们最希望见到的。
虽孩子们喜欢的都是男子,他们并不会强求太多,自家孩子幸福开心最重要。
“都好好吃饭,食不言寝不语都忘了?”秦宁泽故意冷着脸说。
“好嘞。”欢快的声音,让秦宁泽也忍不住笑了。
晚上,南泽刚熄灯,就有人翻窗进了他房间。
南泽笑着说:“你的分寸呢?”
秦淮远厚脸皮的把人抱住,轻笑道:“分寸那东西能吃吗?有追媳妇重要吗?”
“你呀...快休息吧,今天跑了一天也累了。”宠溺又无奈的声音。
“好,抱着媳妇睡觉喽!”一把把人抱起,放到床上。
有人好眠,就有人难眠。
这都不关秦府的事。
消停了几天,顾楠外出放马,起了大早。
刚打开大门,就看到秦府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旁边还跟着一位书生模样的人。
顾楠当即冷脸:“萧二爷,这么早来拜访有何贵干?”
“主家还没起,二位请会吧!”
不问任何事情,开口就是拒绝。
萧山听到这逐客令,脸上十分不悦,区区一个下人竟然好这样跟他说话,简直找打。
“你什么东西,滚开,我来找自己妹妹,关你屁事。”
说着就要伸手推开顾楠,顾楠往后退一步,靠在门框上,脚踩在门槛上,冷脸看着他们。
大有一副你们敢往里走试试!
萧山身后的年轻人,原本笑脸在看到他们被拒绝进门后,当即冷了脸。
他往前站一步,趾高气昂的看着顾楠,斥责:“你不过是一介下人,怎可替主家做主?”
“要是被主家发现有你这种不服管教的下人,你不仅挨板子,还要被卖掉。”
顾楠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说道:“你谁呀,有什么资格说教。”
“你....”书生模样的人,被下了面子更是气愤。
随后一甩袖子,傲气道:“我乃岳麓书院的的学生,也是秀才。”
岳麓书院在江南城很有名,这书院里出过多个举人,三个状元,以及两个榜眼。
外乡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来这个书院学习。
凡是进入书院的人,必须经过考核才能进,就算是有钱也没用。
书院还有规定,在规定时间内没考中秀才,是会被逐出书院的。
不过这也不妨碍使劲往里面砸钱的。
顾楠掏掏耳朵,不屑道:“那又如何,和你进不进这大门有关系吗?”
书生被怼的不知说些什么。
萧山信誓旦旦道:“岳麓书院是什么地方,你这种下人不会知道的。”
“书院里的人才,多少达官贵人想结识还来不及呢,断没有往外赶的道理。”
“秦宁泽要是知道你擅作主张,你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顾楠依旧冷眼看着他们,没说任何话。
“他们想结识,和我们秦府有关系吗?”
“我们秦府看中的是人心,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想结识,尤其是那种擅嫉以及心术不正的人。”
这话一出,让刚说话的书生瞬间面色全无,气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顾楠站直身体,恭敬的说:“二少爷。”
萧山看到秦淮,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他儿子就是被这人打的,到现在走路都不利索。
看到秦淮靠近,立马摆出长辈的谱,等着人问好。
秦淮才懒得搭理他,站在门口淡淡道:“请回吧,我母亲还未起身。”
萧山想事情没办成,他是没办法走的。
随即大度的说:“我可以进去等她起身,有要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