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遥这样的评价,程南初在宴泽城怀里笑得直不起腰来。
宴泽城黑了脸:“总好过你,浪荡人间的花花公子。”
程南初听到这话,顿时竖直了耳朵:“花花公子?”
这个词,怎么都跟陆遥不沾边的样子呢。
“你不知道他从前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海王。”宴泽城得意地看了一眼陆遥。
真没想到宴泽城居然也有揭自己短的时候,陆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还是想想媒体公关应该如何应付吧,毕竟宴家肯定会铺天盖地的宣传,你是被扫地出门的。”陆遥冷哼了一声,将刚倒给宴泽城的茶,端到自己面前喝了一口。
这人,为了老婆,揭兄弟短处,就不该给他茶喝。
看着他这幼稚的举动,宴泽城翻了个白眼,就着程南初的杯子喝了一口。
这两人斗气跟小学生一样,程南初越发的觉得好笑。
“媒体那边我自然会应付,你以为我都跟你一样,连个陆家都搞不定。”宴泽城意有所指地开口。
陆遥抿了下唇,自从他成为城南集团的一把手之后,陆董的骚扰越来越多了。
“小南,我们回家了。”宴泽城拍了拍陆遥的肩膀,拉着程南初就准备离开。
“赶紧走,别在我这里碍眼,又不来上班,还来我这里秀恩爱。”陆遥恨不得马上送客。
他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面还是很开心的。
他们两个人感情好,自己是由衷的祝福。
送走了二人,陆遥回到办公桌前面,看到上面的电话好吗,直接就挂断了。
陆董知道他和宴泽城成立了城南集团,对自己的殷勤程度更甚从前。真的是让人觉得恶心,恶心得让他不想看到陆家任何人。
一个小时后,他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正不耐烦地思考着要不要打电话骂回去,可是看到上面的内容,陆遥脸色都黑了下来。
咖啡厅内,季青青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她并不认识这些人,但是剧组的导演却坚定的让她出去见这人。
她可是好容易才接下来一个剧的女一号,这个制作班底都不错,为了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每天都兢兢业业,仔细地研磨剧本,不敢松懈。
“季小姐,这位是我们陆氏集团的陆董,你不用紧张,找你有点事情而已。”一旁西装革履精英打扮的助理,将一张名片放在了季青青的面前。
季青青看了下名片,微微皱眉,陆氏集团她知道,a市最大的房地产商。
她跟这层面的人可是毫无接触,也不知道这人为何来找自己。
“陆董,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季青青看着助理坐在了不远处的桌上,只留下他们两个人,顿时有些尴尬。
“听说你跟我儿子在交往。”陆董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眼中露出了几分鄙夷之色。
这种小明星,除了脸能看了点,哪里能配得上陆遥。
季青青愣了一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独身一人,从来没跟任何人交往过:“您儿子是?”
她没有男朋友啊!准确来说,连个绯闻男友都没有,她一心只想搞事业。
“陆遥,就是我儿子,你不会连跟你发生关系的人都不记得了,他可是动用了律师团队帮你签约了新公司,为给你找了新公司,还答应了给那家公司投资。”陆董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略有些讥讽的开口。
他只当季青青这种是想嫁入豪门的捞女,他的儿子,绝对不能跟这种女人扯上关系,出现在娱乐版的头条上。
季青青面色一白,双唇紧抿,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沉默了许久,方才慢慢的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误会了什么,我跟你儿子并没有任何的交往。”
“没有交往?没有交往他会给你这样尽心尽力,还投资了你的新戏?你不会以为你的现在的身份,不带资进组就能出演女一号吧。”
听到这话,季青青如雷灌顶,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陆遥居然投资了。
“开个价,不要再去纠缠我儿子了。”陆董看着她震惊的神色,只以为手段高明装出来的。
他挥挥手,旁边的助理递了一张支票过来,放在季青青眼前。
季青青看着眼前这张空白支票,只感觉到被羞辱了。
她深吸一口气:“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无论你相不相信,我对陆遥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这钱就不必了。”
眼前的小姑娘瞧着十分有骨气,但是在这鱼龙混杂的娱乐圈,这份骨气又能保持多久呢?
“你今天的戏都是陆遥投资的,没有他你又能走多远?何况这样复杂的圈子,我保证,你在他身上得到的,不会比我今天给你的个更多。所以我劝你还是把钱收了,乖乖滚蛋。”
陆遥能够自立门户,没有他的扶持也能走到今天,他实在有点中意这个继承人了。
但是他不愿意陆遥和宴泽城一样,娶一个对自己没有助力的女人,只会拖后腿,让他要多奋斗许多年,这点,他太有体会了。
季青青深吸一口气,她怕自己忍不住将咖啡泼在对面人的脸上:“陆先生,不是所有人,都稀罕你们家的钱。”
“季小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惹了我,我保证你在这行业,混不下去。”
看着季青青这样子,陆董嘲讽的说道:“你们这种女人,不会真的以为能够嫁入豪门吧,我儿子要娶的,是门当户对的女子,不是你们这种,捞女。我们陆家,绝对不会让你这种人进门。”
“你……”季青青被人羞辱,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是她的内心清楚,这陆董说的都是实话,他真的可以让她在整个行业都待不下去。
“你让谁混不下去呢。”陆遥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他神色冰冷地看着眼前,与他除了血缘,没有一点情分的父亲。
刚才他接到朋友电话,说陆董去剧组找季青青的时候,就察觉不对劲,立刻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