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秦淮如跟往常跑到何雨柱家帮忙收拾房间，在外人看来就跟个女主人似的。
    虽然院子里传出不少有关她跟何雨柱的谣言，但秦淮如并没有因此而收敛，也没有解释。
    在她看来，不管是为了棒梗跟小当，还是贾张氏的原因，自己都很难再结婚。
    既然如此，不管院子里传再多跟自己有关的谣言都没啥影响。
    至于谣言可能给何雨柱造成的影响，说句心里话，秦淮如还有点儿乐见其成。
    他巴不得何雨柱一辈子找不着媳妇儿。
    这么一来，自己就能依仗他是棒梗干爹的身份一辈子吸他的血，让他挣钱帮自己养贾家。
    实在阻止不了何雨柱找媳妇，秦淮如也要把自己表妹介绍给他。
    这么一来何雨柱仍然是自己人，加上表妹的关系，就算将来结婚了，自己照样可以去吸他的血。
    一边整理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边朝何雨柱问：“柱子……”
    “刚才我一直忘了问，你今天到底干啥去了，怎么我找遍一食堂都没看到你。”
    提到这件事儿，何雨柱脸上立刻闪出一抹为难表情。
    但一想到这件事儿秦淮如早晚都会知道，何雨柱还是硬着头皮道：“秦姐……”
    “我要告诉你一件不好的消息。”
    “从今天开始，我可能就没法儿继续在一食堂窗口帮你打菜了……”
    “为了避免后厨在给工人打饭期间抖勺，也为了减轻后厨所有厨师的做饭压力，王东要求后厨所有厨师在打饭期间担任临时监督员，而且还是交叉监督。”
    “我跟王东提过，不想当监督员，就想留在一食堂窗口给工人打菜，但被否决了。”
    “说这件事儿是后厨所有领导商量以后决定的，不管是对轧钢厂工人，还是对我们这些厨子，都有非常大的好处，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搞特殊。”
    “你也知道我现在正是考级的关键时刻，想要考过九级厨师，担任后厨班长，这段时间绝对不能犯任何错误。”
    “只能执行命令。”
    “所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再给你打菜了。”
    秦淮如迅速变成一张苦瓜脸，然后皱着眉头反问：“柱子……”
    “那棒梗他们怎么办？”
    “没有你帮忙打菜，后厨其他人给我打的菜只有原来的一半，连我自己都不够吃，更别说带回来给棒梗他们了？”
    说到这儿，秦淮如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反问：“你在哪个食堂当监督员。”
    “我去你监督的食堂打菜，到时候你帮我说说话，打菜的帮厨肯定会给我多打一些饭菜。”
    面对秦淮如充满期待的目光，何雨柱很想给他一个肯定回答。
    但他改变不了事实，只能摇摇头，带着满脸无奈回答：“具体哪个食堂我也不知道。”
    “领导说为了避免打菜的帮厨跟负责监督的大厨铿锵一气，联合起来对工人抖勺。”
    “具体哪个厨师监督哪个厨房都是中饭前临时确定的，我也不清楚第二天自己会去哪个食堂当监督员。”
    “要不秦姐你还是去一食堂吧，打菜的时候直接去找马华，我给这小子当过师傅，还算听我的话。”
    “明天我跟他交待一下，让他给你多打一些饭菜。”
    …………第二天中午，秦淮如跟易中海先后来到一食堂吃饭。
    因为找马华的原因，秦淮如等了好一会儿才排上队伍。
    这时，易中海已经打好饭菜。
    饭盒里装着一荤一素两道菜，跟昨天一样，全都是汤水比菜多，而且荤菜里面连一点儿肉星子都没找到。
    四个野菜窝头跟昨天一样，一口吃到嘴里竟然出现了卡喉咙的感觉。
    因为昨天在这儿跟后厨工人争执而丢尽颜面，易中海今天中午直接放弃了找食堂讨要说法的念头。
    脑子里同时闪出一个想法。
    要是昨天一顿吃的野菜窝头有问题，把它说成意外，易中海心里还能理解。
    结果现在连续两顿饭的窝头都有问题，这就太奇怪了。
    就算自己非常倒楣，后厨工人也不能逮着自己一个老同志去祸害。
    饭盒里的菜也一样。
    平时就算没碰到柱子给自己打菜，一荤一素两道菜也是干的比汤水多，荤菜里面的肉虽然很少，一两块肉片还是能找到的，绝对没出现过连肉星子都找不到的情况。
    “自己被后厨给针对了……”这是易中海考虑良久后做出来的决断。
    再想一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轧钢厂后厨的人，脑子里的这个想法直接变得越来越强烈。
    因为想让整个后厨都针对自己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帮厨跟厨子，放眼整个后厨，能做到这一点的就那么几个。
    不凑巧的是，这里面偏偏就有一个自己刚刚得罪死的人：王东。
    自己联合秦淮如在四合院儿算计王东，这件事儿虽然因为何雨柱的参与而不了了之，没有被捅破。
    但王东作为整件事儿的当事人，心里肯定一清二楚。
    所以自己连续两顿饭都被后厨针对，要说里面没有王东的影子，易中海打死都不相信。
    这时，秦淮如恰好走到易中海身边坐下。
    看秦淮如饭盒里的菜同样是汤多菜少，几个窝头一看就知道野菜含量超标，易中海愈发坚信自己的判断。
    等秦淮如坐下后很小声道：“怀如，我们两个好像被后厨给针对了……”
    “昨天中午，今天中午，不管是菜还是窝头，全都大不如前……你知道柱子在干啥吗？”
    “我们两个都被后厨欺负成这样了，他竟然躲在后厨不露面，太让我失望了。”
    秦淮如一开始还没想到这方面去，听完易中海分析脸上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表情。
    气愤之余，赶紧把何雨柱担任临时监督员的事儿转告易中海，同时装出一副委屈表情继续道。
    “师傅……”
    “这个王东太过分了。”
    “我家条件这么辛苦，还让后厨针对我……”
    “棒梗就指望我带回去的饭菜补点儿油水。”
    “结果后厨就给我打这点儿饭菜，自己都不够吃，更别说带回去给棒梗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