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的小猎物(H) 作者:文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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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对我的煎熬。
“哼,玩够本来还会这么紧张的跑来?你别说笑话了!”瘦高个不耐烦的直起身,瞅瞅天边血一样的夕阳。对着粗蛮脸商量道:“唉,算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杀了他们,然后找小姜善后吧。反正他是医生,编出个什么暴病而亡的假象也很容易吧。”“那……录音带呢?”“不管了,我们一继承了遗产就跑到国外去享受,管他什么录音带,一时半会抓不到我们!”“哼,就这么办吧。”粗蛮脸瓮声瓮气的附和,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终究是……无能为力。东泽,会上天堂吧,和他爷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我呢?大概会去地狱。
36
就在我闭上眼等待着死神降临的时候,突然听到瘦高个惊讶的喊了声:“咦?姜医生呢?”“那小白脸,我……没注意到……”粗蛮脸傻头傻脑的说。“切!那家伙一定是看不下去,一个人跑回家哭鼻子去了!”瘦高个冷笑着,却不由有些慌张,“不过他也有可能……”“可能什么?”
这两个人对话还没完,只听见一声呼啸的子弹飞过来打掉了瘦高个手上的匕首。紧接着n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平地里冒了出来,纷纷举枪把我们围在中间。“不许动,把手都举起来!喂——别跑!”……“砰!”
想起来,从刚才醒就都没看到那条八爪鱼呢。一边这么想着,已近极限的我又沉沉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我嗅到了医院里熟悉的酒精味道。穿着白大褂的院长神情严峻的站在我面前,对我述说了事情的经过。东泽的爷爷重病入院,而东泽的叔叔,也就是那瘦高个东练才,妄图独霸遗产,开始了阴险的谋杀行动。他贿赂我在手术时暗地里谋杀,却没成功。紧接着又重金贿赂姜医生。由于他们许诺杀了东泽,让姜医生得到我,所以姜医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将我骗到竹林后,对东泽爷爷下手。用重药诱发其心脏衰竭而亡。而当他来到竹林见到那暴虐的一幕,实在无法忍受,在悔恨和挣扎中竟悄悄跑到警察局报案,并自首。所以我和东泽,才侥幸捡回一条命来。
“他们真是太狠了!”院长边说边摇头。表情难堪的看着我说,“小薛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的那个……”
“什么?”我奋力的支撑起来,冲着院长大吼,“东泽他怎么样?”
院长神情惊异的看着我,平静的说:“那个少年吗?他比你的情况还好点,已经能下床行走了。”
哦,这样。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倒回病床上。顿时浑身的轻松,东泽比我的情况还好?真是太好了……我大口呼吸着清爽的空气,虽然每次呼吸都牵引着我的肋骨痛的厉害,我却觉得很好很舒服。
“那少年法定会继承他爷爷的巨额财产,成为亿万富翁。”院长的语气越发的难堪起来,“可是你……”
我又会怎么样?肋骨断了,肺叶被扎,脚骨骨折,还是肠壁受创?这些伤,随着时光的流逝会变好的,就算留一点点后遗症,大不了咳嗽下半辈子。作为医生,我会自己照顾好我自己,没什么的。“院长,你不必担心我的伤。”我微笑着对院长说,心情好精神爽,连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
可是院长的脸色越更加阴沉,他低低的说:“小薛,我知道你还未婚。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的性功能……已经完全丧失了!”
!!……听到这消息,我出乎意料的平静。当瘦高个把玫瑰强行刺入我的分身的瞬间,我大概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性功能丧失?呵呵,多么好的报应!对我这个沉溺欲海的色魔来说,彻底断了我做恶的本钱!
小亭,这是哥哥欠你的。东泽,这也是我该还的。
我诡异的镇静让院长面露不忍的表情,他匆匆说了句:“小薛你一定要想开一点,好好休息。”就赶紧离开了病房。留下我一个人发泄自己应该发泄的情绪。哭吗?怒吗?还是怨天尤人?
床头柜上的日历,清晰的告诉了我,那恐怖的折磨,已经过去十天。半个月,我都在昏迷。我微笑,头侧着瞥见柔柔的阳光从窗户上洒进来,这时的感觉,竟仿若重生的婴儿。
37 (大结局)
日子又匆匆走了十来天,在自己的医院里,我被精心照料着。只是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都用些悲悯可怜的眼神看我,各个欲言又止的,让我闷的发慌。我想,等我能出院的时候,一定另找一家医院,或者自己开诊所,。想着想着,心思又飘浮到那个男孩身上。睡梦里,我会看到他象牙色的皮肤,迷蒙的眼,沉沉的悲哀合着不忍。东泽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想起他,我就辗转反侧,好想再看到他,再摸摸他蜷蜷的头发。
“薛医生,你可以下地行走了吗?”一个新来的护士小心翼翼的扶起我,“听说,那案子明天要开庭终审,薛医生你也要去法庭。”哦?我看到她手里的一纸传唤书,微笑着答道,“谢谢你,放在这里就可以了。”“……”护士看着我憋了半晌,突然鼓足勇气的对我说:“到时候对方律师问你什么刁难的问题你都别怕!我支持你,薛医生对东泽的爱真让我感动!”她眼睛里闪动着耽美狼特有的泪花,害的我忍不住笑咳了起来。“小心啊,薛医生。”她赶紧安慰我,俨然一副崇拜的表情。
我倒……在病床上。柔软的单被压在身下,勾起了我别样的思绪。东泽的身体,柔若无骨,温润如玉。我又想起了那个月华如练的夜晚,我把他压在打开的窗户上,吻着他的唇,缓慢的喂酒给他喝。他的丁香嫩舌,真是消魂蚀骨。明天,我就能再次见到他……明天……
我瞪着墙上的时钟,心里竟开始默默数起那指针走过的格子。
“薛医生,我的当事人说当时是因为你在对他的侄子施暴,所以才实施正当防卫。你如何辩解!”瘦高个歪着身体站在被告栏里,凶狠鄙夷的望着我。他的律师铁嘴钢牙,更是呈供了数条医院对东泽的体检证据,说明我曾经对他数次施暴。这些证据也都是真的,膀胱破裂,直肠出血,的确都是我以前干的好事。这些残忍的数据引的法庭里惊呼连连,所有人都对我投以鄙视的目光。
我冷冷一笑,不置可否。自己做过的事情是得承担,只是我看到东泽头几乎要低的碰到桌面,这让我极度痛苦。该死,法庭就能这样血淋淋的揭人隐私吗?
我抬头,狠狠的与那律师对视,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说:“我对东泽施暴?这倒怪了,为什么警察赶到的时候我是被倒吊在树上的那个?”
“哼,那是你被我当事人制服,栓起来了。”
“只是被栓,我又为何身受重伤?”我几乎是嘶吼起来,“肋骨折断,脚骨骨折,直肠撕裂,连……”我咬咬牙,还是把最羞辱最痛苦的事实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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