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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玩坏的丈夫(H) 作者: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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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上双眼,清晰的感觉到干燥的毛巾擦过自己的脖颈,锁骨,胸、背、手臂、腰、腿。他随着那双手的力道张开了紧闭的大腿。

    看到了,他看到了……岳父大人把女婿的私处都给看光了,也看到女婿那水流不止的淫穴了。

    那毛巾停顿了一下,继续擦了下去,只是那处的水却越擦越多,怎么都擦不尽。

    “嗯~”粗糙的毛巾摩擦过最为敏感的阴蒂,赵文泽不自觉的呻吟出声。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明知此刻最正确的选择就是停止,不能再继续下去,却怎么也停不住。

    做了一辈子庄稼汉的蒋治国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穴,城里人就是讲究,逼毛都刮得干干净净,肥厚的大阴唇包裹着小阴唇,颜色粉嫩粉嫩的,跟个没开花的花骨朵一样,花中上部那粉色的小珠已经被揉的硬挺了,下方花洞紧闭,穴肉凹陷的地方水液不停的涌出。他从没见过这么嫩的人,全身上下白的跟水煮蛋一样,一碰就能破的样子,脸还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能操到这样的人,死也无憾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忘记了自己的女儿、妻子。

    “你这逼水流的太多了,坐这不好擦,到外面去俺给你好好擦擦。”

    赵文泽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这憨厚老实的庄稼汉子竟说出这种令他羞耻的话。身为一个儒雅斯文的人民教师他竟然会被这种粗鄙的话说的全身发软。

    出了浴室,赵文泽便软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连去卧室这点路都坚持不下。阴蒂已经被毛巾刺激的硬了起来,两瓣阴唇随着他的步子摩擦着,只这一点路,流下的淫液就再次染湿了刚被擦干的大腿。

    赵文泽瘫倒在单人沙发上,仅有的一点理智令他羞耻的夹紧双腿,不自在的拿起抱枕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禁闭的双腿最终还是轻松的被那双黝黑粗糙的大手给掰开了。

    “你这娃,害臊啥?不擦干感冒了咋办?”那精虫上脑的庄稼汉子给自己找了个义正言辞的借口,仿佛这么说别人就能忽略掉他那昂首挺胸的庞然大物一样。仿佛这样说他那点龌龊的心思就不会被人发现一样。

    “嗯~嗯哈……”赵文泽紧紧的抱住怀中的抱枕,修长的双腿微微的张开。最敏感的地方被岳父用粗糙的毛巾一下一下的擦着,与其说是擦,不如说是在揉。

    花穴此刻被岳父揉的水流如注,穴口的揉弄,解不了穴内的空虚和瘙痒,胡乱的擦拭只能偶尔碰到他那最敏感的阴蒂,反而令他更加饥渴难耐。

    “啊!啊哈……爸爸……不要了……不要擦了……嗯哈……擦……擦不干净的……”明明说着不要,双腿却越张越开,淫荡的挺着下体,像是要迎合什么一样。

    “那咋办啊?城里人水咋这么多啊!俺给你吸出来吧。”蒋治国状似认真道。

    这看似忠厚,实则虚伪的乡下汉子,明明想操这骚到没边的城里女婿想的要死,却还装作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就好像在乡下老丈人为女婿擦逼舔逼是和擦背一样是多正常不过的事一样。

    他们应该庆幸昨晚外孙打电动玩的太晚,不到下午应该起不来,不然被孩子看到了真不知该如何解释。

    只见自己那古板严肃的教师父亲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外公的两只大手分别抓住他的两条白嫩的大腿,趴在他的腿间舔的正香,甚至还发出“呲呲”的水声。爸爸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满是泪水的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扭着细瘦的腰肢把下体往外公的嘴里送。

    如果这个时候蒋莎回来,他们要怎么对女儿、对妻子解释。

    自己最亲爱的丈夫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家沙发上,被自己最敬爱的父亲舔着穴,那饥渴骚浪的样子令她都自愧不如。

    然而欲望当前,两人什么都顾不得了。

    赵文泽仿佛被舔到了爽处,嘴里发出高亢的尖叫,下身用力的挺起。

    “哎呦!你这逼水喷了俺一脸。这可咋办?越舔越多了。”那张憨厚粗狂的脸上果然湿了一片。

    第3章 妻子电话里说:老公你照顾好咱爸

    “啊哈……爸爸……可……可以堵住……”女婿的骚逼正因为潮吹抽搐着,一张一合的就像张饥渴的小嘴。那肥大的花瓣已经绽开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水润的花蕊。

    “堵住?咋堵啊?用啥堵?”那汉子一脸疑惑,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鸡巴却硬的跟铁柱一样。

    “用你的大肉棒把女婿的小穴堵上……”做女婿的贪婪的望着老丈人那狰狞的巨物,连菊穴都抽搐起来了,不用人说自己便自行掰开自己那浑圆肥硕的臀瓣,把自己最神秘奇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心爱的妻子的老父亲面前。

    “啥是肉棒啊?城里人恁多说法,俺听不懂。”

    “啊哈……就是大鸡巴……用爸爸的大鸡巴把女婿不停流水的淫逼堵上。”生活在书香世家,父母都是教授,从小便被各种教育熏陶,以至于思想保守刻板的赵文泽,什么时候说过如此粗俗的话,顿时羞的满脸通红。

    “你们城里人恁会玩,爸爸咋能插女婿的逼呢?那可是乱伦啊!”若不是岳父那乌黑的巨物已经顶在洞口蓄势待发了,真的就信他真的是在为难了。

    蒋治国架起女婿白皙的小腿搁在肩上,提起大鸡巴,用大龟头磨着女婿那溢满淫水的阴唇。又在阴核上不停的来回磨擦着,有时无意间的将大龟头轻轻地插入阴道中,然后又再将大龟头抽出,再上下来回磨擦着阴核阴道口和小阴唇。

    “爸爸……求求你了……女婿的骚逼不给爸爸插给谁插。”阴穴周围是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他哪还顾得上什么礼义廉耻,那骚逼将近三十年未曾沾过雨露早已饥渴难耐,今日又被各种玩弄,那梦中梦寐以求的巨物就在眼前,此时莫说站在他面前的是他老丈人了,就是他亲爹他也要求着他操自己。

    “那俺就把鸡巴插进去了,你可别叫疼啊。”说着便把自己那青筋怒涨的大鸡吧慢慢的推进了女婿那骚水直流的嫩逼中。

    “不……不会的……求求你插进来……把大鸡吧插进女婿的逼里。”

    随着鸡巴的推进,并没有碰到预想中的阻碍,不由疑惑的问:“咋没膜?你不是处女了?”

    蒋治国这样想是有原因的,他这知识分子的女婿,有时候比他们乡下人还保守,而且也不像是做过对不起自家闺女的事。

    “啊啊……是……是处女……女婿的处女膜被……被黄瓜捅破了……我是处女……爸爸别……别不操我……”好不容易说服岳父操自己,深怕觉得他不是处女而失望的不操他了。

    “骚女婿……咋能用黄瓜操自己呢,你早说想要就找俺啊,你是爸爸的好女婿,爸爸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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