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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三分话留凤蛰伏
    太子妃,请自重 作者:羽裳彤

    第084章 三分话留凤蛰伏

    太子妃,请自重 作者:羽裳彤

    第084章 三分话留凤蛰伏

    玉良娣斜靠在美人榻上,听着尔兰说着院外发生的事情,她转动着媚眼,说道:“‘秋弥’?可以出宫。真是好时机,可不要白白浪费了那大好的时光。”

    她说着吩咐尔兰,“我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可以服侍殿下了,去传话给徐公公。就说我备下了晚膳等殿下一起食用,这段时日真是便宜卫洵儿那贱人了。”

    尔兰吩咐下去。像是刚想起来道:“适才奴婢在外面碰上瑞祥院的卓娜,她说太子妃很是喜欢良娣上次给她绘的丹寇,瑞祥院的宫人们真是笨着呢,怎么都调不出良娣丹冠的颜色。”

    玉良娣笑了,看着自己十指上好看丹寇,缓声说道:“她喜欢那还不容易,我就给她绘上,定让她欢喜的不得了。”

    晚间,萧子泓虽和玉良娣一起用完晚膳,膳后说还有公务要处理,便回了他的书房。

    玉良娣有点恼,想着必是卫洵儿在萧子泓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她还真是猖狂,何时都不知收敛。前几日自己身体出了状况,怕萧子泓知晓了自己的事情,只能说自己身子有恙,没想到这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想侍候了他却不来了。

    她看着眼前调制好的丹寇。琢磨着主动去找阚依米有点太过于刻意,最好是能引这个吃货傻瓜自己主动求自己才最不引人注意,上次的事是个警示,不能让人抓了把柄。

    于惠虽死,她那个婢女不知道知晓多少事,阚依米又把她留在了瑞祥院。这终究是个祸害,卫洵儿那个贱人连个宫娥都留不住,做什么事都如此刻意,不过,这样对于自己来说,到是有利。

    这东宫之主,终有一天是我玉蝉公主的,她想着目光变得狠厉起来,一双柔若白嫩的玉手慢慢收拢,紧紧握起。

    玉良娣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来了,翌日,一大早阚依米找她来了,让她手绘丹寇,她自是愿意,两人在一起吃着茶和点心闲聊了会,瑞祥院的宫人来找阚依米皇后娘娘让人来传话了。

    阚依米忙歉意地起身告辞,玉良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媚笑。

    阚依米匆匆地回到了瑞祥院,安姑姑见她回来,悄声道:“奴婢瞧着玉良娣更是个心机颇深的人,您和她在一起待的时辰也差不多了,怕太子妃吃了亏,适才谴了人叫您回来。”

    阚依米点点头,“姑姑叫我回来的非常是时候。”说着让卓娜把她抄写的经文拿过来,“还得劳烦姑姑一趟,去把经文给皇后娘娘送去。”

    安姑姑应承一声,取上经文进宫了。

    阚依米这才急急地吩咐卓娜,给她向下擦玉良娣刚刚为她绘好的丹寇。

    绛珠给阚依米端上茶来,一见阚依米手上的丹寇,放下茶吃惊道:“太子妃,奴婢斗胆一问可又是玉良娣为您绘的?”

    阚依米点点头喜滋滋地问道:“好看吗?”

    绛珠一脸的骇色,躬身答道:“太子妃是奴婢主子,还是恩人,请赎奴婢说实话。”

    “莫怕,讲。”

    “奴婢侍候于主子时,她曾悄悄对奴婢说过……上次太子妃所中的毒发于指尖,就是不知是不是指……这丹寇,并非青儿所招认的那样洒在了衣服上,如若那样太子妃是不会那样容易中毒,请太子妃……当心。”绛珠心有顾忌,又不敢胡乱猜测,只能小心地提醒阚依米。

    绛珠说完见阚依米面上并无惊色,心中忐忑,“太子妃,奴婢讲的实话,还望太子妃有所提防,奴婢怀疑前于主子被陷害,就是……就是翠华院中的人所为。”

    “莫要胡说。”她刚说完,阚依米就斥道,“要想活命,这些话莫要再说。我信你并非她人也如此。”

    “奴婢知错了。”绛珠忙跪下。

    见卓娜取来了一把小刀和一个小瓷碗,阚依米把手伸到卓娜面前,对绛珠道:“起来,你过来用碗接着。”

    卓娜把小瓷碗递给了绛珠,她疑惑接过了碗。

    卓娜用小刀开始一下一下的小心又仔细地把阚依米指甲上的丹寇刮在小瓷碗中,绛珠心中一松。

    刮完,又端来一碗呈褐色状的汤来,阚依米把手指放在里面泡了片刻,看指尖的颜色没什么变化,才松了口气。

    她把小碗中刮上来的丹寇用帕子包好,叮嘱卓娜放好,这一切做好后,卓娜又取来了一个小瓷瓶,把里面的丹寇再次给阚依米绘在指甲上,又小心地绘好花朵,乍一看和刚才的一模一样。

    卓娜绘好后,不满意地说道:“这指甲上的花朵不太像,奴婢学着绘了许久也没达到。”

    “只要不拿着我的手指细端详,是看不出来的。”她说着问一旁看得一头雾水的绛珠,“跟刚才的可有差别。”

    “一,一样好看。”绛珠缓过神来,像是刚知道怎么回事,却扑通跪下了,“太子妃如此信任奴婢,奴婢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太子妃的恩情。”

    “起来。”阚依米说道,“总是跪来跪去的,也不嫌膝盖痛。”她说着又愁道:“只是要查验这里面是不是含有‘一品红芜’的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若拿到太医院,怕是会引起猜疑。”

    “要是于主子在就好了,她一闻就知道。”绛珠叹道,说道意识到于惠必竟是有罪之人,自己在新主子面前,总提旧主子实属欠妥,忙又向阚依米赔罪。

    “我知道你念旧主,可见是个心怀感恩的人,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他人面前莫要再提起,就算瑞详院也一样,安姑姑那儿也如此。”

    “奴婢记下了。”

    正说着紫藤从后面抱件一叠衣服跑进来,“太子妃,‘秋弥’的骑服缝制好了。”

    三人帮阚依米试穿了一下,看着镜中英姿卓色的女子,卓娜叹道:“瞧瞧,还是太子妃穿这衣服最是好看。”布以长亡。

    “就是,奴婢瞧着卫良娣断断不敢做与此一样的衣衫,怕是要被太子妃比下去了。”

    阚依米看着镜中的自己,却在想着“秋弥”时,应该如何见到那人!

    阚依米对这次能参加“秋弥”很兴奋,终于可以去了。初入东宫时,每年的“秋狝”她都皇后以年龄小为由留在宫中,这次终于可以驰骋于天地间了,虽不能像自己的家乡西胡草原那样来的畅快,总比整日闷在宫中在好很多。

    她兴奋地准备着,查看着要用的弓箭,擦着自己那把心爱的金错刀。

    安姑姑在一旁看幸存甚是担心,劝道:“太子妃狞猎切记切莫离了人群。”

    “一堆人挤在一起,如何狞猎物。”阚依米不以为然地答道。

    “要不就和皇后在行苑中歇息赏景。”安姑姑继续劝道。

    “姑姑,您就不要劝了,我难得参加一次,您就放心吧。”

    大梁尚武,每年秋季都进行行苑射典,称为“秋狝”,圣祖皇上初定天下,为了让子孙不忘创业之苦,曾有谕,身为皇家的子女必文兼武修。

    只是随着日子的安逸稳定,公主们除了日常的女红和琴棋书画德修外,武学这方面就慢慢倦怠了,虽说武学不济,可马上的猎射却都擅长,诸皇子到是谨记祖上遗训,虽说称不上卓绝群伦,却也是伸手不凡的。

    天子出行旌节蔽日,车驾次第,护卫居外,甲盾居前,场面恢宏。天子车驾是九龙五色华盖配着双鸾雉尾执扇簇拥着二十八乘金辂玉舆徐徐驶出盛都的官道,皇后鸾舆与太子车驾紧随銮驾之后,妃嫔王公次第相随。

    一千骑卫执戟前行,五千禁军并辔随行。

    如此盛况的的皇家出行,每年都会引起盛都城空前的轰动,全城的百姓都走出了家门争睹皇家的威仪,匍匐跪拜在官道两旁。陛下自是不敢奢望一睹龙颜,如有幸觑觎到皇子或公主,真乃毕生难忘,必成为向他人炫耀的谈资。

    皇家车驾所行之处,威仪震憾,就连官道两侧的山林都肃静,飞鸟似也有感皇家的威仪消声匿迹。

    阚依米和萧子泓一辆车上,她想着萧子泓定是极不想和她在一起,在宫门口卫洵儿那看似平淡的脸,看到自己了萧子泓上了一辆车,眼中满是不甘心。

    其实她也不想和萧子泓在一辆车上,可两人都知道就算作戏也得做给天下人看。

    一上车,两人就开始了冷战,自跟踪萧子泓那晚,她明显感觉萧子泓对她的态度大改变,到让她摸清他的心思了。她更恼怒萧子泓冤枉她。

    两人谁也不理谁,阚依米悄然掀开车窗的帘子,眼睛左右搜寻着,萧子泓看她看着看着,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中有惊喜的光闪过。

    阚依米是看到一个人欣喜,暗暗捏了一下怀中的一物。

    “想出去吗?”一旁的萧子泓看不下去了,冷声问道。

    “你想出去吗?”阚依米放下窗帘,反问道。

    萧子泓鄙夷地扯了扯唇角哼了一声,沉默了片刻,才抬眸望向阚依米,他目光中透着不屑,“昨日母后又把我叫进宫,问我们何时能诞下皇子,你说呢?”

    “这个……那个,你说呢?”阚依米嗫嚅着,顺嘴也反问他。

    “我说?看来我们是该做诞下皇子的事儿了,否则东宫中就不会有皇子的那一日,母后怕是容忍不了她人先你诞下皇子。”

    “母后能阻止了这事儿?”阚依米纳闷地地望着萧子泓,心中暗自琢磨,这生小娃娃的事儿应该是你说了算,她想拦,能拦的住吗?又不能天天在你寝殿盯着,再说她人有了喜,能憋住不生下来吗?

    “当然,只要是你诞下母后方安心。”萧子泓说这话时,阚依米感觉她语气透着不快,也是,他喜欢的是卫洵儿,现在看来却连让她先诞下孩子都不行,也着实可怜。

    又想皇后娘娘可真是的,巴巴地盼着皇孙,谁生不是生呢,干吗非得她生呢,她又和萧子泓这么的各自看对方不顺眼,这不难为人吗。

    她想着,脸上的表情就带出来了,望向萧子泓的目光和脸上的表情甚是复杂,在萧子泓眼中就是怜悯和不屑,还是嘲讽,真是心堵。

    “你可怜我?”萧子泓冷声道,“那我就成全你。”萧子泓说着不容阚依米反应,是一伸手就把萧依米拉到了自己怀中,把她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嘴巴狠狠向她的唇上压去,阚依米可没想到萧子泓在车中会对她做这种事,她头来回地躲闪着,终还是躲不掉,被萧子泓实实地吻住,不顾她的反应用力嘶磨,阚依米只能发出嗯呜的声音。

    实在争脱不掉,只好把力气用在嘴上,逮着萧子泓的舌头就咬,萧子泓吃痛放开了她,却身子未离开她,车内究竟有限。阚依米挣扎半天也没挣扎出来,到把车底弄得声音过大,又担心着外面的人听到。

    她喘息着望着萧子泓好心地劝道:“别这样,你这样做可对不起卫良娣吗,她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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