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当周易被这一阵猛烈的魔音吵醒时,依旧还躺在自己的小院子里。
红瓦红墙,树荫下的竹木摇椅。
而周易就正是躺在了摇椅之上,一边吹着风扇,一边享受这葡萄架的清凉。
头的葡萄快熟了,青绿的果实犹如一颗颗绿色的水晶,点缀在层层的绿叶之间。
一切本该宁静而美好。
除了隔壁那几个非主流的小年轻习惯性地扰人清梦。
虽然,周易说起来跟那几个小年轻其实一般大,可耐不住了有人少年老成啊!
嗯!就是少年老成。
怎么可能是未老先衰?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周易被魔音所扰,心情份外地不爽利。更何况,这魔音灌耳,直弄得周易三魂不宁,四魄不安。丹田气海更是一阵风云涌动。所以当即便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对着隔壁的大吼了一声。
周易这家伙,轻易不发火,发起火来很吓人。
这一点,做了二十年街坊邻居们都知道。
果然,周易一声吼完,隔壁的声音果然小了很多。
周易这才满意地躺回了自己的竹木摇椅上。吱呀吱呀地继续吹着夜风摇晃,然后看着天空,缓缓入梦。
人们常说:二十岁的人,四十岁的身体,六十岁的想法,八十岁的心态.....
说的就是周易这种人了。
只是周易注定是睡不完这场午觉了。
就在周易刚刚进入似睡非睡,似梦非梦的时候,耳边便想起了一阵老鼠似的“吱吱”叫声。
周易烦不胜烦地试图捂住自己的耳朵,一次次翻来覆去,可那“吱吱”之声却一直缭绕不去。
这下,周易真的出离的愤怒了。
不就是睡个午觉吗?
至于连只老鼠都要来欺负自己么?
周猛地一下从竹椅上跳了下来,满腔怒火地从围墙角落里拿起了一把铁锹。
敢打扰贫道睡觉,就一定得付出血的代价.....
只是周易找啊找啊。。。。找了半天,别说老鼠,就是根老鼠毛都没见到。
周易嘀咕了一声,睡意再次涌来,一把便将铁锹扔回了角落,然后。。。然后继续躺着睡觉。
“吱吱吱。。。。”讨厌的老鼠叫声再次响起,这一回,却比刚刚清晰了不少。
更过分的是,周易竟然还觉得挺熟悉,而且还从老鼠的叫声里听出了焦急声。
这,这真是活见鬼了啊!
自己竟然能听出老鼠的情绪?
难道贫道还是老鼠变的不成?
周易简直是气急败坏了,然后不光院子里,就连屋子里也一一找过,可就是没有看到半点老鼠存在的痕迹。
“我一定要养只猫,一定要养只猫的!”周易都被浓浓的睡意弄得有点崩溃了,在第n吃被老鼠的叫声闹醒之后,跟疯子似的大吼到。
只是想要有猫,谈何容易?
女不养狗,男不养猫。
周易你经过你家太上同意了吗?
“这个世界,就不能没有老鼠吗?”周易其实也不过说说而已,情知自己老妈猫毛过敏地他,也只能哀叹一声地躺回竹椅上继续抓狂。
只可惜,周易既不是天道圣人,也没有规则之力,做不到金口玉言,言出法随地将一个物种抹去。
周易是注定睡不成午觉了,无论那睡意有多浓。老鼠的“吱吱”叫声都如影相随。
几次三番之后,周易也总算明白了一点。
不是家里有老鼠,因为那老鼠的叫声一直都是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的。
可是自己耳朵便有老鼠吗?
一想到这里,周易就开始不淡定了。
幻听啊!
难道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还是自己的脑子出问题了?
为什么有个老鼠的声音一直在自己耳边吱吱叫?
为什么自己总感觉自己貌似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周易不想还好,一想就脑仁瓜子疼。整个脑袋好像要炸开一般,明明触手可及,却总是找不到方向。
以至于相当惜命的周易一整个下午都有点魂不守舍地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阿尔茨海默病?
那不是老年人才会得的吗?
自己还这么年轻?
周易赶紧甩了甩头,将这个可怕的猜想吞进了肚子里。
脑肿瘤?
不会吧?
自己不至于这么命苦吧?
可自己究竟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不断在耳边吱吱作响的老鼠声又是怎么回事?
周易一肚子不合时宜,总算在老爸老妈傍晚回家的时候,稍微压下去了一点。
周家的饭桌上依旧简单而温馨,周易看着自己老爸老妈头上慈祥的笑容,听着那一声声熟悉的唠叨。
周易的心情也总算平静了一些。
晚饭完毕,二老照例去客厅看电视,周易对那些抗日神剧实在无爱,便一个人闷回了自己房间去上网。
房间依旧,大床依旧,电脑依旧,就连放在房间里摆设也跟从前一模一样。
可周易一走进来,却总感觉到有些违和。
为什么自己会对着眼前熟悉一切,感到如此地陌生?
好似自己已经离开家很长了一段时间才回来的一般。
电脑打开,周易照常开始翻动起自己的书架。
离奇的是,电脑之中竟然全是自己已经看过的章节。
没有一本更新过,没有一章是自己没看过的。
怎么回事?
起点倒闭了吗?
周易满头茫然地开始浏览起了新闻。
为什么这些新闻自己好像都看过了。
自己什么时候看的?
电脑前的周易,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茫然地甩了甩头,不得不关闭了电脑,强令自己早早睡去。
省的自己胡思乱想。
只是好床易得,好梦难求。周易只要一闭上言,那一声声“吱吱”的响声便犹如附骨之疽一般,再一次响了起来,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了。
周易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那讨厌的叫声,折磨得翻来覆去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一入梦中,立刻又有了另一道景象。
苍天云海,薄雾如纱,四面苍茫,一峰独秀。
而就在这一座犹如绝壁的山峰之上,一个美髯如梳,颇有威严的老道士正坐在了山顶的一块大石头上讲经说法。
而周易竟然也坐在了三两个道童中间,毫不违和地坦然而坐,聆听着老道士讲课。
“上德无为,不以察求。下德为之,其用不休。上闭则称有,下闭则称无。无者以奉上,上有神德居。此两孔穴法,金气亦相胥。知白守黑,神明自来,白者金精,黑者水基。水者道枢,其数名一......”
“真人至妙,若有若无。仿佛太渊,乍沉乍浮。退而分布,各守境隅。采之类白,造之则朱。炼为表卫,白里真居。方圆径寸,混而相拘。”
大石之上,老道士侃侃而谈,台下,一众道童听得如痴如醉。唯有周易一脸迷茫i左顾右盼。
“这是哪儿?”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老道士是谁?”
“我怎么穿了这一身衣服?”
就在周易正迷茫于眼前的一切是,老道士突然手中的拂尘一甩,很没好气地指向了周易责骂道:“你这孽徒,为何不专心听见,偏要四处张望?”
周易这才猛然一惊,正待说话,老道士却已经抢先开口道:“时辰已到,今日功课到此为止,尔等先行散去吧!”
老道士摆了摆手,另外两个道童立马便站了起来,整齐地向着老道士答谢告退之后,便头也不回地驾起了云彩飞下山去。
唯有周易有些傻眼地望着四周的云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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