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对于慈善事业的执念不是一般的大,即使林氏集团很多人不理解不支持,他也要暗度陈仓把这事给办了。 X
前世他看重生网文的时候,对网文主角动辄拿出几十上百亿捐款还很看不惯,可轮到他自己的时候,他才发现有些事情还真的不能不做。
没办法,虽然祖国的改开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可祖国却仍然称得上是多灾多难,比如明年的大洪水,03年的**,08年的大地震,每一个灾难都给祖国带来了巨大的创伤。
但林诚也深深为自己是中国人的一员而感到自豪,在这么多巨大灾难的情况下,中国人反而在灾难面前变得更团结了。
林诚记得五一二大地震一周之后,人们自发到广场集会,为灾区人民加油打call,那种热些沸腾、万众一心的场面仍然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也许正是因为中国人对祖国的狂热热爱,才令得亡我之心不死的帝国主义感到害怕吧,伟人说的没错,只有人民群众,才是中国最坚强的防线和堡垒。
……
当然了,慈善要做,赚钱更是一日不能停,如果林诚生意赔钱了,又哪来的钱做慈善?林诚对于慈善和赚钱的主次认知,还是非常清晰分明的。
黄焖鸡公司是林诚个人投资的产业,和家族企业林氏集团并没有什么联系,林诚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做餐饮业实在是太累了啊!
黎慕真虽然已经分担了大部分的工作,但她同样是个大忙人,阿里和企鹅需要她去联系及监督,真真娱乐城也需要她亲力亲为管理,黄焖鸡公司她只能分出三分之一的精力去打理。
而林诚前世只不过是个小丝罢了,唯一一次当老板还把服装店给折腾没了,人生中写满了失败。
如今要他经营一个大型连锁餐厅,这还真的是赶鸭子上架,有些强人所难了。
林诚知道,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经营者,连锁餐厅这种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持久经营的实体业,还真的很不适合他。
不过好在林诚不差钱,只要他开出高薪工资,还怕找不到合适的经营人才吗?
这不,黎慕真就给他介绍了一位在国企工作了三四年的师兄来面试。
黎慕真的师兄叫梁亭岳,今年三十三岁,他可是天南师大毕业的博士生,如果他要留校的话,只要在学校深耕细作,未来混个大学教授的身份也是有很大希望的。
不过大学教授的身份又怎能比得过公务员呢,他读了博士生之后,就进入了一家花城老资格国企工作,如今已有副处级的级别,在国企中担任副总经理的职务。
黎慕真要给林诚介绍此人的时候,林诚当时就好奇了,既然已经在国企中有这么高的地位了,怎么还想到如今还方兴未艾的黄焖鸡公司应聘呢。
黎慕真说道:“他工作的国企是一家官办的四星级宾馆,好不容易混到了副处级,但是听说这家国企宾馆已经改制了,承包给了一个香江商人。
香江来的商人哪儿看得上我们政府编制的公务员呢,近期就要展开大裁员,我师兄就快要下岗了,这才通过母校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帮他介绍一份体面的工作。”
官办的星级宾馆在计划经济的时候,那可真是油水非常多的单位,里面工作的员工们吃得脑油肠肥,宾馆内部的粮油米面酒肉菜肴可着劲往家里搬,这可是所有人都向往的企事业单位啊!
可后来改革开放了,什么都要讲市场,这官办宾馆面对国外及私营宾馆的激烈竞争,顿时就风光不再。
很多官办宾馆终于熬不下去,于是纷纷改制成私人股份制公司,于是又成为了一场硕鼠们的饕餮盛宴。
而梁亭岳很明显,肯定是硕鼠之中的竞争失败者。
回学校吧,学校里的位子一个萝卜一个坑,他已经离开好几年了,好位子怎么也轮不到他了,所以他才放下对私人企业的歧视,求到黎慕真的身上来。
如今梁亭岳人已到中年,确实没有端着的资格了,林诚跟他约了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见面后,他早早就赶了过来,务求能给林诚留下一个守时的好印象。
梁亭岳,人如其名,当真是一位儒雅的老帅哥,如果他要进入娱乐圈的话,估计未来也就没有波叔什么事了。
他长得很帅,颜值跟波叔有的一拼,而且博士生的身份让他多了一份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儒雅气质。
当梁亭岳站在林诚面前的时候,即使林诚知道对方只不过是个刚刚丢了饭碗的中年落魄大叔,可尼玛酒店里就餐喝咖啡的美眉们,目光都牢牢盯着梁亭岳,却把真正的钻石王老五林诚给忽略掉了。
“我草,这家伙的魅力值很高啊!连老子都被他给比下去了。”
林诚一开始还很不忿的,不过只要想到这位魅力值max的家伙还要看自己的脸色才能得到工作,这厮就马上心平气和了。
尤其这厮想到梁亭岳博士生的身份,而今却还要接受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的面试,更是像三伏天喝冷饮般畅快。
“哼哼,博士生,博士生又怎样?哥面试的就是博士生!”林诚心中冷笑着,表面上却维持着礼貌而不失温和的微笑。
“这是我师兄梁亭岳。”黎慕真怕林诚怠慢了人家,还着重强调了一遍,“他可是我们学校的博士生,在学校了还担任过学生会副主席的职务,能力非常强!”
“惭愧!惭愧!”梁亭岳听到黎慕真的介绍反而老脸一红,羞愧的道:“如今我都混失业了,年纪一大把还要求到师妹身上,给学校抹黑了啊!”
林诚却摆摆手道:“哎,梁师兄言重了,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呵呵,没错,林诚这厮为了在博士生面前装逼,把刘欢明年发行的鼓励下岗工人的《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