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只爱吃傻鱼[快穿] 作者:咬虫子的桃花
分卷阅读108
霸主只爱吃傻鱼[快穿] 作者:咬虫子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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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一定去找晏怀安索取。
但是, 蛟龙凶残暴戾, 茫茫大海,寻获一条已是难题, 找到后如何屠龙取心,又更具挑战。思来想去, 似乎又只剩下一条相对容易的路子。
杀死晏怀安,取了他的心肝入药。
恰恰这是鄢鱼为难的。若论亲疏,事情却也好办。阿蛟同他亲近,席晏二人都可划在敬而远之的行列。只要能找到一个极妙的方法, 既能杀死晏怀安,又能保留阿蛟, 同时能把鲛人与席长渊之间的恩情一笔勾销, 三全其美,鄢鱼的心理上便好受了。
可这样的法子, 又何处去寻找?
因为给席长渊续命,鄢鱼的鲛珠一颗颗减少。两人一则为躲避晏怀安,二则寻找救命的其他方法,四处云游, 日夜相伴,关系倒比从前拉近了一些。
一天,他们去到极北冰寒之地,竟然偶遇一个白发童颜的鲛人。
鲛人岁数不知其长, 因鄢鱼亦属鲛人一族,便格外关爱。二人在那冰天雪地勉强盘桓了几日。
鄢鱼本就存有打听的心思,同长辈一番私聊,他意外得知一些将他从进退两难的困窘境地解救出来的消息。
随着年岁增长,鲛人身体里会结出一颗鲛珠,不同于眼泪所化的鲛珠,它的功效是寻常鲛珠的百倍,甚至一些天赋卓绝的鲛人,体内所含的鲛珠能起死回生。
鄢鱼体内自然已结出鲛珠,若论功效,他眼泪所化的鲛珠已经具备续命和延寿,这恰恰说明他体内的鲛珠已够格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此珍贵的鲛珠,对鲛人本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旦失去体内的鲛珠,即时不会丢命,可离死也不远了。
鄢鱼认为他是要离开的人,体内的鲛珠留着也无用,舍出去还能换他和鲛人一族欠下席长渊的恩情。
另外,他还得知一个关于蛟龙的秘密,历代蛟龙只会存在一条,而这一条通过吞噬同类活下来的蛟龙,则被赐予九命的特殊本领。
这使得鄢鱼萌生一个有待验证的想法——在晏怀安掌控身体的时候,杀死对方,那么复活的蛟龙,会不会是他的阿蛟?
且不论他的想法是否天真,鄢鱼跃跃欲试。为了无后顾之忧,他对多愁善感、容易上当受骗的鲛人一顿忽悠,大说特说席长渊于鲛人一族的恩情,是他的未婚夫,两人情意深厚,但造化弄人,对方患了重病时日无多,他一颗真心天地可鉴,宁愿舍弃生命也要对方好好活着……
凭借三寸不烂之舌,鄢鱼成功说服鲛人与他合谋,在饮食里放了致人昏睡的药物,待席长渊沉沉睡去,他咬牙剖出自己体内的鲛珠。
离开时,鄢鱼嘱咐鲛人看顾着席长渊,最好让他沉睡个千二百年,等到沧海桑田,世事变幻,物是人非已到无法追溯,他醒来甭管多少不甘,也是无可奈何。
*****
躲晏怀安难,寻他十分容易。
鄢鱼什么也不做,大摇大摆地游戏人间,他知道晏怀安总有法子监控各处搜寻到他。
他的想法不错,在他来到海边的第二天傍晚,饭后他在沙滩上散步,暮色朦胧中,那个霸道的男人涉水而上,衬着别后夕阳的灿烂余晖,宛若海中神祗。
多日不见,男人的气势似乎有多变化。隔老远,鄢鱼仿佛嗅到了经过沉淀的嗜血之气,迫人无法直视他,遏制不住的心生畏惧。
鄢鱼皱眉,心道,看来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晏怀安不做半分停留,径直走到鄢鱼面前,连身子都快贴合成一体了。他一手抚上鄢鱼的脸庞,显得尤为温柔缱绻,微微闭眼,面露陶醉地深深一嗅,喟叹道:“鱼儿,你闻起来更美味了。”
这种像要一口吞掉他的口气……鄢鱼忍不住心头发寒,想后退一步,腰却被紧紧搂住。
“鱼儿,你总是不乖。”晏怀安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唇,浅笑着道,“这次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鄢鱼冷笑道:“我从来没有许诺对你不离不弃,我要离开难道有错?”
晏怀安露出一个诡秘的笑。他以一种遗憾的口气道:“你忘了曾说过金屋藏蛟?你对他倒是有心,蜕皮的危险时期,你一直陪着。不过,你为何不把这份好意多多延续一些时日?你可知道,你走后,这个身体里再没有阿蛟?”
这话让鄢鱼心头一震。他赌上性命回来冒险,其中也考虑到阿蛟消失,不想还是来迟一步!
“不!”鄢鱼瞧着晏怀安不怀好意的笑,狠狠一咬牙沉声道,“你骗我。”
“我骗没骗你,你老老实实在我身边观察一段日子,由不得你不信!”晏怀安一只手摩挲着鄢鱼白嫩的脖子,动作开始暧昧的同时,口气很冷硬,“鱼儿,你装傻骗人炉火纯青,怎么这一次倒像真的傻了?阿蛟是我,我就是阿蛟,他的出现本就是个意外,消失自然顺理成章,你何必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教人看了……”
大大的不悦。
蛟龙本性中天然一段贪欲好|淫,晏怀安没兴趣找别人纾解,这些日子一直憋着,这一下见到鄢鱼,他再也无法克制蛟龙本性。
一场持久到令人承受不住的欢爱,本在鄢鱼意料之中。唯一有点出乎他意料的是,晏怀安餍足后身上再也找不到半点暴戾和火气,只余下平和慵懒。
没羞没躁露天席地的乱搞,鄢鱼趴在一块大礁石的面上,晏怀安侧躺在他身侧,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背上抚摸。
气氛难得这么好,谁都没去打破。
鄢鱼那是累得不想说话。晏怀安则在思索身边的这只滑不留手的鱼,突然不躲躲藏藏,现身让他找到,究竟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细细一想,他便回忆起上辈子,鄢鱼被他抓回去日日索取,最后趁他激动忘情,给他致命一击,他一怒之下掐断了鄢鱼的脖子。
本该同归于尽,他却莫名其妙地活了。
前车之鉴犹在,晏怀安不得不警惕。他盯着鄢鱼,琢磨来琢磨去,除了把人看牢了,毫无办法。
他一向智计无双,这会儿技穷让他有些不愉。
正巧晏怀安的手摸到了鄢鱼的屁股上,他心里不快,手便一抬,重重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揍得鄢鱼痛呼出声,刚刚爬上头的瞌睡虫一哄而散,他恼得快没脾气地道:“你发什么疯?我哪里招惹到你了?”
晏怀安将他捞入怀里。四目相对,他似笑非笑道:“总是你不乖,我才收拾你。”
鄢鱼好不羞耻地道:“我乖乖躺平让你翻来覆去折腾,你还想怎么样?想我把心剜出来给你看?唉,那真是抱歉,我没有啊。”
他俩睡的次数太多了,见惯了反而坦然了。这种肉体上的联系,显然不能让晏怀安满足。
他一向追求完美,自己的心貌似被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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