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籍的决定放做谁都阻挡不了,他就是这样一个说一是一雷厉风行的人。这话刚刚说完,便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马忠对“项成”的意见自然不会持反对态度,他能做的只有执行,这时只看他架起草垛上的郭嘉便跟着项籍的步伐朝外走去。
而知道些许内情的于吉自然是不甘落后,毕竟只听过霸王神力能举鼎,但是他却凑来没看过。老道虽说有些本事,但是这穿越百年前年的能耐可不是他这么一个“凡夫俗子”有能的。
颍阴本就不大,现在夜色漆黑,但是街上却是一层层的火把,虽然不是很密集,但也绝对不少。
项籍在前边走的很快,不多时便正面撞见了一支搜查小队。这小队里的兵士看到来人更是一愣,心说这禁肖令之下居然还有人敢在夜间出门?而且还在这么严肃的时候?
这话还没问出声却是项籍先开口了:“敢问城门是哪个方向?”刚刚说过项籍身上自带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场,这说话的时更为明显。那队兵士心头一颤便顺手指了指项籍背后。
项籍回身一望,随口说道:“多谢。”便带着马忠等人扬长而去,直到夜色笼罩了这一行人的身影。而那指路的兵士这才反应过来,我们这一个小队有二十人为何被这一个人便吓住了,而且我是官兵啊!怕个毛啊!可当他回头再看自己身后的战友之时才发现,原来被吓住的不单单是他一个人。这二十人在夜色中,手举火把却是不停的发颤。
“羽哥霸气!要是我这么问,估计他们都要上来缉拿我了。”项成悄声道。
项籍却是一笑在脑中想道:“所以啊,你还要多练气势,就算是你的‘诡势’练到极致也会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那可不行,这散发出来以后别人不会觉得我很‘猥琐’吗?”项成赶忙反驳。
这一声却是说的项籍久久无言,最后只得回道:“诡势并不是猥琐,而是诡异。”项成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点不点头别人也看不见。此后良久无话,毕竟马忠不爱说话,而于吉是不敢说话。
又走了一阵路,项成却是又一次大叫道:“哎呀,黄天黑土还在那个酒肆呢。”项籍也是一愣,这么重要的事情却是让他给忘了。
这酒肆之中除了黄天黑土还有那支高仿的天龙破城戟。
项籍一拍脑门,开口道:“咱们还得回酒肆。”旁边的马忠轻“哦”一声,而于吉却是赶忙问道:“回去那边做什么?”
不得不称赞于吉当真是个人精,项籍拍脑门的时候一般情况下似乎心情都不错,而这个时候问话却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的兵刃还有战马还在那里。”项籍说完便掉头朝着酒肆走去。马忠却是毫无怨言赶忙跟上,于吉却是一跺脚不跟也得跟。
酒肆正是官府重点排查的地方,项籍一行四人到这里的时候这边已经被排查过三次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居然还有两个二十人的队伍就守在这里,似乎已经确定的项成正是在这酒肆下榻。
“霸王兄!可别去了,不至于为了一件兵刃马匹丢掉性命。”看到酒肆门口官府的架势,于吉赶忙劝道。
而项籍却是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来者何人?”
这些兵士的反应也很快,而且最主要的是居然没有被项籍的气势压倒。这一声喊完,周遭的兵士却是各个竖起手中长枪,直直的对着项籍。
项籍继续无视,只是自顾自的朝着酒肆走去,每一步踏出都带着一种无上的气势。
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刚刚喊话的兵士第一个就招架不住,为了壮胆只得又一次大声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项籍走到离他不足一丈的距离这才停下脚步,说道:“某乃霸王后人,项成。”
“哈哈哈,羽哥,你说自己是自己后人心里怎么想的?”项成却是乐开了花。而项籍却是恼火的回道:“还不是你非要叫我这么说。”
项成啊项成,皮一下很开心吗?
这些兵士自然不会如项成一般开心,听完这话却是顶住压力齐齐上前一步,心道,见过大胆的贼子,没见过这么大胆的,被四十人围着们居然还敢现身。
而我们的霸王是一般的“贼子”吗?当然不是!看着这些个兵士上前,项籍二话没说只是把两臂抡了个满圆。这四十柄铁枪便尽数被他夹在了腋下。
随后虎吼一声:“喝!”这些个兵士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便被项籍高高举起!
项成一看这样子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当然,没有人能看见他的嘴到底是合起来的还是闭上的。
四十个人有多重?就算每人只有一百斤,四十个人就足足有四千斤!足足有两吨重!
而这些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兵士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翱翔在天际”的感觉,下一刻就被项籍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时间“哀鸿遍野”“痛不欲生”。
项籍看着自己的杰作却是大笑两声迈步进门,开口说道:“哈哈哈,店家何在?孤......某的枪和马匹呢?”
这店家今夜已被吓的是不敢入眠,此时在听到项籍的声音更是胆颤。项籍一看这店家的样子却是皱了皱眉眉头,便不再与他多言。
去了厢房拿了战戟,又去后院牵了马匹。三人一人一匹跨坐而上,朝着城门便奔袭而去。
夜幕笼罩,这颍阴的城门远远看去犹如一张噬人的巨口,这巨口之中那些个兵士犹如犬牙一般交错其中。而项籍一行人便像是三颗要被这巨口吞噬的青豆,以飞一般的速度朝着巨口之中奔袭着。
“来者何人!”
急促的马蹄声终于还是被城门下的兵士听到了,老套的台词又一次冲击着项籍的耳膜。
而项籍却是顾管不管,胯下黄天黑土更是兴奋异常。一催胯下战马,手中长戟橫立,项籍大喊一声:“驾!”
这一人一马便如离弦的利箭直奔这紧闭的沉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