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笑月看见寒宇接通电话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什么?”
直到压了电话,寒宇的表情还是怔怔的,木笑月拍拍寒宇的手臂,“怎么了?”
“她,她醒过来了!”
“她醒过来了?”木笑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真的醒过来了?”
寒宇点点头,“她真的醒过来了。”
事情大致理出来了,虽然那些细节并不清楚,但能够清楚的是,她们都是受害者。
白霜醒了?听到这个消息,北辰溟的身体微微一怔。拳头不由得握紧,只是面色仍旧如常地说着恭喜。
北辰溟十岁之间的记忆都没有,但是他心里知道,林恨白霜,恨白家的人,也恨他自己。而林恨的,也是他恨的。
林把他们引来的目的,应该只是想让他们把白家的事情宣扬出去。除了日记和那份名单,他们并没有从这里可以找到其他的东西。她和白家到底是有怎样的仇恨,白家早已化作了一片灰烬,但她还是想要将白家所有的丑陋暴露在世人的面前。
不过,这就够了,至少,他们知道了一部分的事实。
从墓室中爬出来的那一刻,木笑月有种恍然如获新生的感觉。
其他几个人正守着墓堆打着小盹。
晓雨的睡姿最是夸张,嘴里不时的吐着泡泡,康敏坐功了得,身体挺得笔直笔直的,一看就是多年来上课坐着睡觉打下的根基。
林亦峰睡得十分洒脱,四仰八叉的,也不嫌墓地的泥土潮湿。
净晨就那么站着,靠着大树,静静凝望着墓穴的方向。当看到木笑月从墓穴中爬出来的时候,一直无处安放的心才落回了原处。
“我们回来了!”这一次的寻事之旅看来让木笑月很满意,来时的阴霾在她的脸上不见半丝的踪迹。只是,她和寒宇两个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寒宇的宠溺的笑容太过刺眼还是因为阳光太过热烈,净晨用手挡住眼前,微微垂下了眼眸。该来的始终会来,其实一直都是他在欺骗自己。
木笑月给大家简单介绍了一些他们发现的事情,莫伯的行为让他们感到深恶痛绝,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呢!挖目掏心简直是便宜他了。
林亦峰关注的重点和大家的不同,一眼暧昧的在寒宇和木笑月的身上打转,直看的木笑月想把头低到看不见。
寒宇狠狠的瞪一眼林亦峰,林亦峰这才收回巡视的目光,勾住寒宇的肩膀,将人带向一边。
“不错啊!老实交代,你们在墓里面干什么了?两个人都是春意满满的模样,那粉红的泡泡挡也挡不住啊!”说着,林亦峰装模作样的拿手在鼻子前面扇扇,“一股浓浓的恋爱的酸腐的气息,受不了,受不了啊!”
寒宇把林亦峰的手拿开,此时冷峻的脸上完全做不出生气的表情,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
“哇!这是什么!”林亦峰一声怪叫,把其他人的目光也引了过来,林亦峰抱歉的朝其他人笑笑,指着寒宇脖子上的牙印,低声道,“我去,吃到了?你们该是有多激烈,那种地方,不会直接上本垒了吧!你说你是不是人,是不是人!”
寒宇淡定的拉好刚刚被林亦峰扯开的衣领,“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林亦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骗鬼呢吧!什么都没有会那么激烈?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
寒宇淡淡瞥一眼林亦峰,似乎在对他说,你就是三岁的小孩!
这下林亦峰感觉自己爆了,“我去,我累死累活的帮你守这么久的墓。啊,呸,不是,帮你守着莫伯的墓,就是好奇有没有你都不给我说实话!老子要和你绝交!”
寒宇看一眼大爷样,求安慰的林亦峰,出奇的好心的回了一句,“真的没有!”
“不是吧!”林亦峰瞟飘已经被寒宇遮住的脖子,“你们可真激烈,我看那一口真凶残!这要真,咳咳,真那个,还不要了你老命?”
听到林亦峰的话,寒宇忍不住咳嗽两声,面颊上飞上两朵可疑的红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且要谁老命,还说不定呢!当然,这句话寒宇并没有说出来。有些话是说的,而有些是靠做的,他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摸摸脖子上的伤处,仍旧会传来一阵刺痛,可是寒宇的心却是被装的满满的。他希望,这个痕迹,可以留一辈子。
当一行几人抵达A市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今天还去医院吗?”
木笑月原本是很想去,可是或许和近乡心切是一样的道理吧,马上就要见到一直心心念念的母亲了,木笑月却犹豫了,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的思绪此时都混成了一团乱麻。
看出了木笑月的纠结,净晨适时的开口,“不然明天再去吧!白姨刚刚醒,身子弱。不是说晚上阴气重,不适合看病人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白姨已经好了,明天去也是一样。毕竟大家都累了一天了。”
“是啊!”寒宇用手摸摸木笑月的头,“你累了一天了,太疲惫的样子,让白姨看见了也不好。”
几个人说好了明天一起去看白霜,也就各自分散着回家了,而木笑月,司徒寒宇和净晨却仍旧立在街头。
晚风拂过,带来一阵清凉。
“今天你回去吗?”寒宇忍不住,最先开了口。
听到寒宇的问话,净晨屏息等待着木笑月的回答,只是当事人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
“回哪里?”对于寒宇的忽然发问,木笑月感觉一脸的莫名。
“你原来的住处啊!”
“原来的住处?”
“应该暂时不能住了吧!”净晨看一眼寒宇,“她很久没有回去,许久不住人的房子住起来对身体不好。”
“不会的。”寒宇把目光转向了木笑月,“你不在的那几天,我都住在那里,一直打扫的很干净。”
“你……”木笑月的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难道那些日子,寒宇就不眠不休的一直守在那里?
寒宇点点头,那几天,他感觉自己的天都快塌下来了,他渴望木笑月的气息,他不相信他的静馨就这么残忍的离他而去。他一直守在那里,等待着她回家。寒宇的声音中带着几丝乞求,带着几丝温柔,“回家吧!”
看着木笑月的笑容,净晨明白了她的选择。
他并没有打断两人的对视,只是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一个人悄悄走了。
“我背你回家吧!”
“好的,那你背稳了!”
“必须的啊!把自己摔了,也不能把媳妇儿给摔了。”
木笑月的脸上一红,居然没有反驳寒宇的话,而是乖顺的爬上了寒宇的背,他的背一如既往的宽厚和温柔。
“你说,我们能一起走到白发苍苍吗?”
“你说今天的月亮为什么这么圆啊!”
“你说我是不是变重了。”
木笑月明显没话找话的自言自语,寒宇很认真的一一都回答了。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似乎他背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一生的幸福和生命。
看着熟悉的房子,木笑月絮絮叨叨的话都停在了口中,四周打扫的很干净,附身看着背着自己的男人,木笑月的嗓子里像是哽着生命东西,半天才挤出了一句不太完整的话。
“戒指,其实,我没有丢掉,那天,那天我是骗你的。”
听到木笑月的话,寒宇开锁的动作微微一僵,但随即,又恢复了,轻轻推开了门,将木笑月放在地上。
木笑月以为寒宇并没有听见,正准备再说一遍。
碰的一声,门被狠狠的关上,一个高大的身躯覆了下来,将木笑月所有的话都堵回了嗓子眼。
木笑月感觉身上的寒宇像是疯了一样,狠狠的压着自己,周身铺天盖地的,全是寒宇的气息。
忽然木笑月感觉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处,她想动动,可是却被寒宇按住了。
沙哑的声音里压抑着浓浓的欲望,寒宇将自己的头搁在木笑月的肩膀,“不要害怕,不要动,我不会……”
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个人,无论何时,最先考虑的都是自己。木笑月在寒宇微微放松的时候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寒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不会强迫他的笑月,永远不会,虽然他真的很想很想,无关欲望,只是想确定身边的那个人真正的属于自己。
刚刚他只是太开心了,原来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她也并没有真正的忘记自己,原来她也深深的爱着自己,这场爱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寒宇完全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都蒙在了那里。
木笑月能够活动的手臂并没有推开自己,而是环上了自己的肩膀,哈气如兰,像是海妖的歌声一样美妙动人,“我愿意。”
“你说什么?”
虽然夜里什么都看不清,但木笑月还是能够感觉到那定在自己脸上的火辣辣的目光,她感觉自己的脸像是着了火一样。
环住寒宇的手臂收紧,整个人都窝在了寒宇火热的胸膛中,仿佛热是会传染一样,当碰到那具火热的身体的时候,木笑月感觉自己也要被点燃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木笑月的行为说明了一切。
寒宇火热的吻再次准确的捕捉到了某人的唇,将人一把打横抱起,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向内屋走去。
还有什么是比和爱的人的灵体结合更幸福的事情呢?
寒宇想开等的,但是月光下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动作。寒宇的嘴上勾起一抹坏笑,“你是害羞了吗?”
身下的人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收回了手,一阵压迫感袭来,耳边传来一阵温热,“你难道不知道吗?夜色朦胧下的你更是迷人!”
“你!”木笑月伸手捶一下某人的胸口,但手却被一把抓住。
寒宇并没有松开木笑月的手,而是温柔的将爱的人的手,放在身下的那一处火热上。
那尺寸大的骇人,像是要打招呼一般扬了扬头,离开变得更加的JY。
“感觉到它对你的热情了吗?它和我一样的爱你。”
木笑月还想说些什么,但某人却再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她的语言只能用另一种美妙的难以相容的声音来代替了,而那种声音足足响了一夜。
被撕裂的感觉并不好受,尚未被开阔的洞口根本无法容纳那巨大的铁棍。
寒宇额上的汗滴落在了木笑月的额头上,木笑月的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满足,她尽可能的放松自己。
某人向前顶撞了一下的动作,扯断了寒宇紧绷的最后一根弦。狂风暴雨顷刻即至。
正真进入的那一刻,彼此被对方填满的感觉,美妙的难以形容。
木笑月虽然有种快要被挤破的感觉,但她的心里是满足的,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一根根筋脉的纹路,火热炙烫着她里面的每一寸,他们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静脉每一次的跳动。
狂风暴雨毫无理智而言,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海洋上的一叶帆船,波涛汹涌,不停的撞击着。
一下接着一下,一次快过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小船被波浪猛烈的撞击着,暴风雨越来越猛烈,越来越高,小船渐渐的爬上了最高峰,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忽然一团火焰击穿了帆船的小帆,那火焰像是要将整个帆船燃烧一样,炙热让她的身体猛的颤抖一下,她只觉的感觉到脑中一片空白,短暂的眩晕之后,暴风雨再次来袭,那浪更高了,更快了。
寒宇痴迷的看着眼前的人,月光下,她的双眼迷蒙,没有半丝焦距,月光下,她雪肤含桃,粉嫩可爱。
轻轻含住那一颗粉红鲜艳的朱砂豆,舌尖舔舔,味道让美味的让他不忍松口。味道如此鲜美,形状应该也是极好的吧,想着,他贪心的捏起另一颗红豆,用手细细的碾磨着。
像是提起感应到某人会不满的发出声音,他不舍的离开朱砂豆,将所有的声音都封在了一个吻当中。
就着原本的姿势,来个翻转,那一圈的研磨让她忍不住哼哼两声,那殷红的小嘴紧紧的吸着嘴里的棒棒糖,舍不得放开一样,寒宇会心一笑,只能一寸一寸的把糖慢慢拔出来。
寒宇将她高高的举起,然后对着那张小嘴,猛地松开手臂。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木笑月人不知尖叫起来,而寒宇则也舒服的叹息出声。
含住棒棒糖的小嘴满意发出巴兹巴兹的声音。那水渍满满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一声接着一声,响的十分清晰。
寒宇像一个选中目标的枪手,用自己的手枪,狠狠的戳着那一点,越戳越深,越戳越快,像一个不断加速大马达。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只是夜还很长,她有一整夜的时间,去体会某人的小弟,是多么的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