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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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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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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这事儿的时候。”

    ……

    仿如从情/欲的河里溺过一回,俩人同时扑到岸上。

    陈淮安吻了吻锦棠的发尖儿,咬着牙道:“懂了否,在凉州,老子也只是这样沾了点儿荤。

    罗锦棠,男人总憋下去可是要炸的,老子至少五六年没尝过肉腥子,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没你这般欺负人的。你要真不给我,明儿我就纳个妾回来。

    离了张屠户,难道我还吃带毛猪,换个女人,难道不也是个日。”

    锦棠在陈淮安面前,总归脑子不甚够用,此时忘了两人本就是个和离的关系,搜脑刮汁儿想了半天,道:“放屁,和离那夜,你还欺过我,丫头不也是那夜才有的,两辈子加起来也不过三年,五六年,你可真够有脸的。”

    她说丫头的时候,没有说‘我的丫头’,可见,至少在此刻,她的心里,把那孩子是当成他们俩的孩子的。

    陈淮安咬了咬牙,在锦棠颊侧吻了吻,道:“起吧。”

    *

    从今天开始,几口窖洞似的大窖里,红砂似的糯高粮就要开始发窖了。

    封窖用的泥,也与普通的泥不一样。锦棠不可能在河西堡久呆,是以最重要的,就是教会这些人如何和封窖的泥。

    和泥的土,极有讲究。普通的土用不得,得用观音土。

    这观音土,又称糯米土,是一种黏性极好的土,炒热了它,再加上糯黄米汤搅拌,和出来的泥整个儿把窖密封起来,粮糟才会进入长时间的发酵。

    锦棠自己和泥,还要给长工们讲观音土的来历,黄米汤的来历。

    她向来善语,两只小手抚着一团泥巴,跪在窖门上一点点的糊着,回过头来,对与她一样,也是跪在地上的长工们说:“五谷也有它的灵性,糯高梁的价值比精米还高,酿酒是集这粮食的精华,也须得伺候着它的性子,你虔诚,它就出好酒,你若打马虎眼儿,粮食一样还你个马虎。

    虔诚以待,这窖就能产出最好的酒来,徜若三年后我来此,尝到的酒味道不正,那必定不是你们没有用心,就是你们没有善待粮食。

    父母生我养我,也得用粮食,不善待粮食,可是要遭天谴的。”

    长工皆是附近的百姓,还有些从秦州来的,老康家的本家亲戚,初来时,因为锦棠年少,颇有几分瞧不起她。

    但同吃同住,亲眼看她扎扎实实忙了五日,看她两只手又红又肿,脚上生满了泡,才真真儿叫她折服,此时全羞涩的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陈淮安竖着两根手指:作者,这叫人干的事儿吗,我就不信你所有的男主都这样。

    浣若:出门左拐,去看看玉公公,看看人家的态度,再看看你的态度。

    (话说,为什么作者对于玉公公有种谜之热爱呢?)

    第103章 孪生之喜

    中午吃饭的时候, 因陈淮安在,刘娘子特地蒸的米饭。

    外面才起的鲜笋,和着去年的腊肉抄了, 再有五月高的枸杞芽儿凉拌了, 另有一大盆, 用酒糟烧过的, 弱水河里一尺长的大肥鲈鱼, 香喷喷的一桌子。

    葛青章昨天夜里还是曲里拐弯儿的,听老爹葛大顺托着驮工们带来的消息,说他考了秦州府科考第一。

    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在他意料之外的是,陈淮安居然能排在第二, 而知府王世昆的儿子王金丹,能排到第三去。

    这简直是,陈嘉雨一个少年神童,都没考上第三, 王金丹却考了第三, 葛青章怎么都觉得,这必定是陈淮安的作弊手段。

    据说王世昆发现儿子科考居然能考第三, 直接乐到痰迷, 濒死之中惊坐起, 派了人到凉州,正在哭求,请他回去继续读书。

    “二爷的闱墨, 据说同考官们无不称赞的,只是青章还无缘得一见,能不能今日在此颂读一番,叫青章也赏一赏,科考第二的闱墨?”葛青章慢斯条理吃着碗饭,挑眉说道。

    锦棠直接停了筷子,不可思议的望着陈淮安。

    她是死也不敢相信,上辈子给她考了个二百五的陈淮安,这一回能考第二。

    毕竟,她觉得,他就是那种,给了答案抄也抄不好的差学生。

    陈淮安放下筷子,沉吟片刻,道:“民为邦固,固邦永宁……”他思索着,逐字逐句,其实是背给锦棠听的:“……是以,君有道,其邦足以兴矣。”

    葛青章皱了皱眉头,直觉这篇文章虽说也很精彩,但也不过中规中矩,没有他想象中的有华彩。是以,他皱了皱眉头,挑了筷子米饭,却并不说什么。

    锦棠依旧端着碗,一双水兮兮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陈淮安。

    便读的书不多,她也不可能忘了这篇文章。

    这是上辈子,陈淮安考科时所答的考卷。当时,他觉得自己答的挺好,至少前二十名没问题,回来俩人躺在一张床上,边干事儿,他边得意洋洋的背着文章。

    难得有一回,他不背淫诗,也难催/情,就是那一回。过了两辈子,锦棠依旧记和清清楚楚。

    “这是科考第三名,王金丹的答案。”陈淮安说道:“吃饭吧。”

    徜若他不是陈澈的儿子,徜若没有从齐梅到陈杭,再到张宝璐,从上至下,十面埋伏着的围追堵截,上辈子他的文章便取不到第二,也能取第三的。

    奈何他上辈子从未在这些事情上用过心,丈八的灯台,在别的事情上慧眼如炬,却每每对于身边人容之纵之,疏于观察,荒废,蹉跎了一世。

    至于流落到幽州,落迫而亡,真真儿的,一点也不冤。

    锦棠抿着唇,挟了块鱼起来,细细儿的挑净了刺儿,轻轻搁进陈淮安的碗中。

    仨人同桌而食,葛青章瞧见了,也只当没看见,别过脸去,默默刨着自己的饭。

    *

    物换星移。

    日子要是过的顺心了,快起来也真是够快的。

    锦棠回到渭河县的第三日,康老夫人便花了好大的代价,请县公张其昌为媒人,到罗家酒肆来提亲。

    请县太爷上门给一个寡妇作媒,也不知道她究竟花了怎样的代价。

    总之,葛牙妹正在楼上因为孕吐而天昏地暗了,听说县太爷上门作媒,吓的从床上差点滚下来,连孕吐也不吐了,叫锦棠扶着就下了楼。

    这时候她的腰身已经很显了,又还是大夏日,为了掩腰身,特地穿了件厚实衣服。

    如今正是朝廷中兴之时,边关战事不繁,又还风调雨顺,正是缺劳动力的时候,所以朝廷不鼓励贞操牌坊,倒是鼓励寡妇再嫁,毕竟再嫁就要生孩子,生出孩子来就是劳动力,于朝廷,于百姓都是好事情。

    而且,罗根旺去了已有半年,这时候葛牙妹便再嫁,亦是合情合理。

    葛牙妹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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