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砂隐忍军现在的处境之后叶仓脸色苍白眼色飘忽,一直在周身飞舞的火球也渐渐停了下来。她现心情很乱,原以为自己和伙伴的牺牲可以为砂隐保留元气,可是现在看来罗砂的突围计划完全是将整个大军带向死路,一切都如对方所说的一样毫无意义!
叶仓努力地在脑海中思考着挽回一切的对策,可是越想越慌越想越乱,现在终于明白天行者的可怕,这是一种如同沙漠龙卷风一般的绝望,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怎么样?你考虑得如何了?”绳树感知到叶仓混乱的心绪,趁机劝说道:“与其顽抗倒底,还不如给砂隐保留一些元气!你们的低人可不只是木叶!”
叶仓原本已经动摇了,可是看着眼前这青年一副胜券在握似乎掌控一切的表情,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了一股怒气。天行者很了不起么?我偏偏就不让你如愿!
叶仓一脸坚定地摇头道:“别人我管不了,但是我早就已经做好了战死准备,不会成为谈判筹码更不可能投靠木叶!天行者与决第一战!”
叶仓说完,全身气势大涨,灼遁火球在周飞速环绕,不给绳树回话的机会立刻发动了攻击。
“呼呼呼……”
火球在叶仓的控制之下向绳树的面门飞射而去,在空气中留下了绚丽的轨迹。
而绳树毫无反应地站在原地,就像毫无准备一般,眼看就要被火球命中,出人意料地是情发生了!
只见声绳树居然张开口将激射而来的火球一口吞了下去!是的,一口吐了下下。
“什么?”叶仓看着生吞火球的绳树,忍不住惊呼出声。她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应对自己的攻击,要知道那可是能够将钢铁瞬间火成灰烬的高温!
更让人无法置信的是在吞下火球之后,对方居然安然无恙,一脸微笑地咂巴着嘴说道:“味到还不错。就是有点辣!”
“哼!”叶仓冷哼一声,不信邪地在次发动攻击,这次她全力以赴地将所有火球融合在一起并注入了大量查克拉,形成了一个一人高的巨大火球。
很快火球就将不闪不避的绳树全身笼罩,叶仓目不转睛地看着绳树所站的位置,可是结果让她大失所望。足以燃烧大地的高温火球,居然在一瞬间便消失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仍然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
唯一的变化就是,对方全身都变成了赤红色,看上去不像是生人!
“这是……熔遁?”叶仓有些不确定地说道,眼前这个个男人的变化和四尾的熔遁很相似,但是有些不同。
“不错,就是熔遁!”绳树毫不遮掩地点头说道:“你瞧,忍术就是这么有趣,你的灼遁能够克制飞雷神甚至是木遁,但是对于熔遁却是完全没有作用!
所以你还是乖乖投降吧!”
绳树现在所使用的就是这十几年的修炼成果之一“熔遁元素化”,从外表看上去和赤犬的岩浆果实非常相思,而且以他如今的查克拉量和体术警戒,已经可以完美复制赤犬的攻击招式,即使是赤犬本人也分不清真假。
“不可能!”叶仓看着对面化身熔浆的绳树,继续发动攻击,大量的火球如同子弹一般飞射而出。
可是这些攻击遇到绳树的身体之后立刻就消失不见,没有出现任何波澜。
绳树研发的熔遁血继和木遁的原理类似,是由火、土、阳三种属性融合而成的血继淘汰!在等级上与木遁是平级的,只是属性有所不同,甚至对木遁有着巨大的克制,所以除了相对克制水遁与雷遁之外,可以吸收任何属性的查克拉,叶仓的灼遁攻击对绳树来说就是送菜。除了赤犬的攻击招数之外,绳树还开发出了类似于木人之术的熔岩巨人,两相结合甚至可以压制柱间。
所以绳树现在完全就是在利用忍术优势欺负人,但他偏偏不以为耻,反而像逗弄小猫一般对叶仓戏谑地说道:“好了!好了!都跟你说了,灼遁对我完全不起作用,不要调皮,乖乖投降吧!”
见叶仓仍然不管不顾地疯狂反击,绳树一边顶着射击不断向前走一边说道:“不得不说,你对灼遁的开发非常肤浅,招式也很单调。只注重了火遁的高温,却没有开发出风遁的速度与切割优势。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的月步风火轮与灼遁非带相似,如果你能开发类似的忍术甚至直接模仿,速度立刻会提升一大节,怎么可能被玛佐压制?
还有这些火球的万全是依靠能量攻击,就连水遁和土遁都可以防御,如果居然结合风遁的形态变化,开发出光轮疾风漆黑矢之类的攻击忍术,估计没几个人挡得下来。对了,你应该听不懂这个招式,简单来说就是将性质变化和形态变化……”
叶仓被绳树所说的创意吸引,手中的攻击不禁没了下来,见绳树说到关键之时居然停了下来,不禁开口问道:“将两者怎么样?”
“呵呵……”绳树走到了叶仓面前,一脸笑意地说道:“想学么?想学的话我可以叫你啊!不过,这些是我研发出的秘术,只有自己最亲密的自己人才有资格学习哦!”
叶仓看着绳树那张近在支持的笑脸,才想起面起这个是敌人,脸色有些发红地怒喝:“休想收买我!”
而后右手握着一个飞速度旋转的火球向绳树的胸可按去。
这次的攻击非常特殊,绳树的胸口居然出现了扭曲,不过也仅此而已,火球很快便被吸收,绳树变形的胸口如同一阵流动之后恢复原样。
“不错!你很有天赋,只是稍加提点就已经找到了方向。看来你对我的螺旋丸,也很了解。不过你这样将手按在我的胸口上,是对我有感觉了?”
绳树将叶仓按在自己胸口上的右手牢牢抓住,好在灼遁血继不惧高温,不然叶仓的右手已经废了。
“混蛋!放开我!”叶仓一脸羞恼地挣扎,可是力量远远不如绳树无法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