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充满活力的城主府,夜幕中,一个脸绑着绷带的男人悄悄地走进一栋屋子。
“看样子你是失败了嘛。”
男子东张西望地溜进门,背后却传来调笑般的言语。
“你骗我,”男子外强中干地狠声道:“那人根本不是普通魔导师。”
“别那么生气嘛,”男子背后的白袍人绕了进来,语气中有着令人厌烦的讥意,“我也没说过我有确切情报啊,话说回来你不是弗雷家族的吗?为什么会成这惨样?”
“呵呵我联系不上家族都是你的错。”奥拓始终不敢说太狠的话,“躲在白袍里干什么,是怕我记住你的脸吗?”
“如果你能记住就好了。”白袍人走进屋内,“而且互相帮助嘛,我已经帮你杀了那么多人,你只需要帮我杀一个就行。”
“你实力比我强,为什么要我去动手?”奥拓也没有料到,这个之前被他利用得团团转的白袍人会跳脱他的控制。
“他这么弱,我出手就是掉了身份,而你则相当合适这个工作。”
奥拓悄悄地瞪了白袍人一眼,“你这话可真容易得罪人。”
“是吗?比起你的恶趣味,我这只是单纯的性格缺陷。”白袍人笑了笑,眼神莫明地望了一眼楼上,随后消失在了奥拓眼前。
“该死。”
奥拓收起袖子里的匕首,右转上了楼。
一阵难以形容的恶臭在二楼飘扬,奥拓则一扫刚刚白袍人给他带来的不愉快,微笑着走进了一间房。
“唔?”
一个被绳子捆着,没穿衣服还被堵着嘴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惊恐,朝着突然打开的门看了一眼。
奥拓笑容渐渐夸张,熟练地掏出某个奇怪的物体,走了上去。
内城区。
“啊真没想到,”林荒笑道:“奥拓弗雷混进了你的人里。”
“我有什么办法?”韦斯克显得有些颓丧,“没人知道他的长相,莫名其妙就混了进来。”
“嗯,他混进来肯定不会是为了我吧?”
韦斯克想到了几种可能性,“不一定,你说过托马斯、老狐狸和‘蜥蜴’是奥拓的棋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或许你拔除这几颗棋的过程中留下了太明显的痕迹,让他注意到了你。”
林荒只觉无辜,“除了托马斯以外有谁是我直接动手杀的?他怎么会注意到我”
韦斯克看了看林荒,后者脸上明明是亲切的笑容,却莫名让人觉得有些胆寒,“确实是这样,但另外两人的失败都跟你有间接关系吧?房屋真嗣绑架塞壬,途中被你截了,那个‘蜥蜴’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是你打晕后委托人运回去的。”
“哦”林荒一副调皮的模样,“仅仅因为这点小事他就要宰了我吗?”
“呃通常来说,扳倒城主府的计划被破坏并不是小事,虽然我不知道堂堂弗雷家族为什么要针对一介城主。”
“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林荒低声道:“不管这个奥拓是什么家族的玩意,他都死定了。”
“你不好奇他图谋的是什么吗?”
林荒秒答道:“并不,他死了就成。”
“你跟他有什么私仇吗?”
“没有啊,”林荒摇摇头:“我可是有被害妄想症的,如果他真的盯上了我,即使不做什么我也要单方面跟他不死不休。”
“”韦斯克微微皱眉打量着林荒,“总觉得你有哪里跟以前不一样。”
林荒收起笑,“可能我变帅了吧。”
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上随便一个人都比自己年长百岁以上,如果不能不断进化,就会生活在不可见的威胁中。
以及今天交到女朋友了稍稍有些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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