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什么?”莫流年的作死模式又开启了,阎王爷气得脑袋上的青烟都快冒出来了,没有丝毫的犹豫,抬脚就朝莫流年踹了过去,“还不赶紧给老子说清楚,活腻了吧你,嗯…”
嗷呜,莫流年被踹的嗷嗷大叫,却又不敢躲开。
最后的最后,某鼻青脸肿的人士,在阎王爷的“温柔注视”之下,弱弱的说着之前还未讲完的话:“但是属下有预感,那个隐藏在客栈之中的人,应、应该是神洛无疑。”
那个,那个,阎君大人,大老板,不、不、不,祖宗,您、您、您老这是什么眼神?阎王爷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着实唬了莫流年一跳。
“预感?”
某人害怕的点了点头。
“应该?”
某人一边战战兢兢的点着头,一边往后悄悄的挪啊挪啊挪啊,一副想要偷偷跑路的节奏。
呵呵呵,很好,很好。阎王爷咧了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在某人惊恐不已的目光下,慢悠悠的卷起了袖子,空气之中的煞气,“蹭”的一下子,就飚的老高老高了。
“请问,是你们在寻找本神吗?”慵懒的嗓音,让人顿觉,在自己的心口上,好像有一只调皮的小猫咪儿,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轻轻的挠了一下。
一袭华裳着身,面纱遮面的女子,惬意的高坐在大殿之上,一双盈盈的水眸正饶有兴致的望着大殿之下的两人,葱白的玉指亦是卷着自己的一缕发丝把玩,一眼望去,女子举手投足之间,是浑然天成的尊贵,亦有着不可言说的气势,令人不敢直视。
“大胆。”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阎王爷一愣,却也立马就回过神来,当下也不打算揍莫流年了,而是打算收拾在他身后说话的那个人。
够了,够了,真是够了,还他娘的有完没完了,楚烈,水幻仙,紫隐上仙云千寒…以下省略n个人名,这一个个的都把他的地府当成客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是,真是叔可忍婶不能忍了。
常年的压迫,加上镜国的那堆破事,让咱们的阎王爷大老板彻彻底底的爆发了。
只是,当某人气势汹汹的转头,打算将擅自闯入地府的人狂揍一顿的时候,却被莫流年一把扯住了袖子,只见莫流年顶着一张猪头脸,一个劲的冲阎王爷眨着眼睛,那种神一样的速度,简直就跟抽了筋一样,莫名的诡异。
“大胆,松手…不松是吧…你有病吧你,眨、眨、眨、眨你妹啊,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去。”正在气头上的阎王爷,哪里注意得到莫流年的异常,只当这个莫流年又犯二了,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呼了过去,就把人给拍飞了。
小剧场
莫流年:呜呜,阎君大老板,属下只是想救您而已,您老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怎么又开始殴打属下了?呜呜,您说您打就打吧,怎么偏偏往属下的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容颜上打呢?这要是打坏了属下的这一张脸,那…以下省略n个字
不堪其扰的阎王爷暴喝:莫流年,你丫的给老子闭上嘴,你自恋还能不能有个度?你以为这地府里就你长的最帅吗?阎王爷心里的小人在呐喊着:哼,你丫的比得了本君吗?
某个sa年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噗…
……
神族早已经没落了,这世间亦是没有了神的存在。所以活了这么久,莫流年还真是从来没有听到过有哪一个人敢自称为神,当然除了,除了现在这个突然出现在地府的人,还他娘的是个女人。
擅自闯入地府就跟进自己家后院一样,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还敢大摇大摆的坐在阎王爷的位置上,又自称本神,加上这女人刚刚说的话,莫流年的脑袋里,立马就冒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一个足以让六界沸腾不已的名字:神洛。
女子的脸庞被面纱遮住了大半,让莫流年无法看清女子的样貌,所以莫流年也无法确定,确定这个女子是否为神洛?但是呢,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肯定是、一定就是神洛。
其实吧,对于这个女人,这莫流年也不敢多看一眼,因为这女子的气场,实在是,实在是太过强大了,他、他真心镇不住啊。
小剧场
莫流年手拿板砖:谁在说话?谁在说话?信不信老子一板砖拍飞你?嗯…
某者:…
莫流年:咳咳,虽然说一百年前神洛是疯了,可是,经过一百年的时间,估计早好了吧。
某者:其实吧,莫流年就是因为女子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才觉得此女子就是神洛。
莫流年冲着某个方向砸出板砖:我去,老子让你吭声了吗?
某者敏捷的躲过,冲莫流年做了个鬼脸:打不到,打不到,你打不到…
莫流年吐血:噗…莫流年心中的小人悲愤道:呜呜呜,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呜呜呜,不活了,人家不活了。
……
阎君,属下可是提醒过您了,是您自己作死,就别怪属下不仗义了。被拍到角落里的莫流年,捂着自己猪头脸,默默在心中为阎王爷点了个蜡烛。
拍飞了莫流年,阎王爷便将目光转移到高坐在大殿之上的女子身上,只一眼,只那么一眼,阎王爷就觉得一种骇人的压迫之感,骤然扑面而来,我去去去去去,这个女人是谁呀?这气势,简直、简直就是爆表了。
有那么一瞬间,阎王爷甚至是动了拔腿就跑的念头,但是,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而已,让阎王爷打消拔腿就跑的念头的原因有三个。
其一:想他堂堂一个地府的主宰,要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给吓跑了,这传出去,多丢面儿啊。
其二:莫流年这货,还在阎罗殿之中,一个小小的管辖者都没有跑,他身为阎君,就更不能跑了。
其三:这个女人竟然敢坐在他的位置上,简直、简直是太目中无人了,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不可,哼!
说来说去,都是面子问题,只是,这阎王爷显然是忘记了一句话,一句流传了许久的至理名言: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是何人?竟敢擅自闯入地府,居然还敢坐在老子的位置上,你他娘的是活腻了吧!赶紧给老子滚下来。”想到那些弯弯道道,这阎王爷立马就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当下就摆出了阎君的派头,气势那叫一个十足,语气那叫一个嚣张,简直、简直可以说是不知死活到了极点。
我靠,阎君你脑子被驴给踢了吗?怎么能这么说话?您的睿智呢?您的理智呢?统统喂了狗吗?平时您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今天就犯糊涂了呢?
“活腻了”,还“滚下来”。
阎王爷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真心让莫流年恨不得冲上去将阎王爷的嘴死死的捂住,真心让莫流年有一板砖拍晕阎王爷的冲动,真心让莫流年生出了当场跑路的觉悟。
只是眼下,莫流年心中的这些想法,怕是没法子实现了。为啥呢?因为他的腿软了,还是软到发颤的那一种。为什么他的腿会软到发颤呢?因为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在阎王爷说那些话的时候,高坐在大殿之上的那个女人,她的身上骤然爆发出了森森的冷意,还有毫不掩饰的杀意,呜呜,可吓人了。
我去,这女人究竟是谁?她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这么吓人?真的好想跑路啊,不行,不能跑路,不能跑路,绝对不能跑路,今天要是真的这么跑路了,那从今往后,这六界之中,还能有本君的立足之地吗?本君可不能过着被人耻笑的日子。
想到这里,阎王爷使劲的掐了掐自己交叠在背后的手,抬头挺胸,继续死鸭子嘴硬道:“放肆,你竟然还敢瞪着本君,简直是不知死活。”
阎君,现在是你不知死活啊,再说了,瞪你就瞪你,让她瞪一下,你又不会少一块肉,何必这么较真呢?瞧着阎王爷继续作死,莫流年真是快哭了,呜呜呜呜,阎君啊阎君,你自己想往火坑里跳,可以,属下绝对不拦着你,可是,你能不能别拉着属下跟你一起跳这个火坑啊?
瞧着大殿之中欲跟自己交手的阎王爷,女子身上的杀意愈发重了,她瞟了一眼几乎欲哭无泪的莫流年,又瞅着架子十足的阎王爷,似笑非笑道:“你可真是个十足十的蠢货,这眼力见,居然连个区区的管辖者都不如,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莫不是走后门吧?”
噗…
突然被点名的莫流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去,大姐,女侠,啊呸,不对,女神啊,您老说话就说话,可不可以不要扯上我啊,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在地府之中,有谁人不知,这现任的阎王爷,可是非常的好面子,好家伙,这谁要是敢让他没有面子,他可是会分分钟的把那个人给虐死的。
女神啊,求您了,您就给人家留跳活路吧,呜呜呜…真是流年不利啊,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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