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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崛起 64 勇赴鸿门宴
    已经到了傍晚六点,伍樊想到答应了和丧彪见面,便走出办公室,给胡玉玲打了一个电话,说他因为生意的事有应酬,不用做他的晚饭。

    胡玉玲匆忙地说她知道了,但电话中传出了争吵声,伍樊细听之下,还有一个女子的嗓音,分明是顾萱婷的,正在质问胡玉玲有什么理由住在这里。

    伍樊一听就头大,心知这样的事总归要来,躲也躲不掉,赶紧挂了电话。

    “伍兄弟,你说有约会,和男的还是女的?”上官俊才怀疑是她妹妹约了伍樊,仍然旁敲侧击问道。

    “和男的,而且是一大帮男的,不骗你,才哥。”伍樊应道。

    “很神秘的约会,连我也不能陪你去?”上官俊才似乎穷极无聊,实则是他对伍樊愈加好奇,想要了解伍樊到底和一些什么样的人厮混。

    和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人,签订合作框架协议,是为了利润,为了金钱,对方的实力摆在那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上官俊才评估过风险,因此毫不迟疑。

    而这个人居然和自己的妹妹走得很近,这就更激发了上官俊才的好奇心。

    “才哥,不是因为神秘,而是我得罪了黑道分子,要去和他们讲数,真的,你不方便去。”伍樊见上官俊才死皮赖脸地要跟去,于是实话实说,希望吓退他。

    “黑社会?你是我们新公司的大股东,这么危险的事你都去,我更不能不去,我的社会经验多,阅历比你丰富得多,我得跟你去,最好能和平解决纠纷。”

    上官俊才如此一说,伍樊是一脸黑线,他终于打消了阻止上官俊才跟随去的念头。

    “水根,我们走,大富豪夜总会三楼昆仑厅。”伍樊收到一条短信,落款是蝎子,告知了酒席地点,他读后立即道。

    “小秦,苗师傅,茅师傅,你们都早点下班,我要去给伍兄弟解决麻烦事。”

    上官俊才大手一挥,显得他一派久闯江湖的风范。

    黄水根开动大奔,上官俊才也跟了伍樊上车,大奔朝银河区的CBD区域驶去。这个时候难免塞车,估计到了那里,都要七点,不过这种鸿门宴,去早了反而不好。

    按理说,蝎子被伍樊打怕了,向他的老大汇报后,应该问题也不大,就怕黑道分子翻脸不认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伍樊已不是往日的吴下阿蒙,在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纸老虎。

    前面转角处已可见大富豪的霓虹招牌,在夜幕下显得明亮闪烁,色彩缤纷,变幻不停。伍樊要黄水根停了车,他下车后再开去停车,随即跳下车走向一间24小时便利店。

    买了两条烟和两付扑克牌,伍樊走出店外,将一条烟解开,取出一包点上了一根。不用看,他买的还是便宜的好日子。将两条烟扔进空间戒指,伍樊又将两付扑克都撕开了包装,也摆放到空间戒指中顺手的位置。

    目前为止,伍樊还没有寻找到一件趁手的兵刃,作为修道者,他暂时以扑克牌为武器。年轻人看过的赌神赌圣等电影电视,伍樊自然也都看过,他如果释放真气驱动扑克牌,杀伤力之大,可不是影视剧上,那种有姿势无实际的小儿科可比。

    大富豪夜总会大门口,伍樊会合了上官俊才和黄水根他们,一起从楼梯上去三楼。

    “他们应该不敢搞事!”上楼的时候,钟凯貌似在安慰自己道。

    “昨夜打得他们还不够苦吗?不用怕,阿樊在他们面前,就像天神一样。”黄水根胆子显然更大。

    一人对八人,黑道分子各个都是穷凶恶极之人,昨夜在青砖厂,伍樊大发神威,轻描淡写地将他们一一收拾了,伍樊之能,确实强大。

    “伍兄弟昨夜和他们干了一架?”上官俊才第一次听到,伍樊还能打架,不由细细打量了一下伍樊单薄的小身板。

    上官俊才有一点担心,立即给他的哥们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和朋友在大富豪夜总会,要哥们找一帮人来预备应付不测。

    “没事的,才哥,有我在呢!”伍樊回头道,上官俊才只是笑一笑。

    打开了上边有牌子写着昆仑厅的房门,伍樊当先走了进去,却发现并不是包厢,原来是一个宴会厅,十分宽阔,摆着几十张圆桌。右手边贴了龙凤呈祥图案和喜庆文字的墙面一边,只有三张桌子坐了人,靠里的显然是主桌,只坐了三个人。

    另两桌都坐满了黑色西服的精壮汉子,个个正襟危坐,神色肃穆,有几人看见伍樊进来之后,脸上流露出惊惧之色。

    这样的场景,倒是和影视剧上黑道讲数的场面相似,让黄水根和钟凯大气不敢出。

    伍樊望见了蝎子坐在主桌一边,中间一个大汉穿一身灰白唐装,国字脸,面色红润,不怒自威,显然就是丧彪。他的另一边是一个年龄和蝎子相当的青年,穿一件黑色T恤,手臂上纹了一个正在嚎叫的狼头图案,他目光阴郁锐利,左脸一条刀疤,煞是吓人。

    能够和红莲会五虎之一的丧彪坐一桌,自然是他的左膀右臂。伍樊疑问之下,风月宝鉴已经显示了丧彪和那个刀疤脸的资料,他们都是狠角色。

    丧彪真名李贵彪,心狠手辣,刀疤脸更是十几条命案在身,绰号独狼。

    “蝎子,这么客气请我饮酒,这几个是我的兄弟,因为总是一块行动,所以就跟来了。”伍樊迈步上前,见蝎子离坐相迎,一边手指上官俊才等人道。

    “都坐都坐,伍老大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这位是我们的老大李贵彪,我们大家都叫他彪哥,这位是我们的兄弟独狼,一身功夫相当高强。”蝎子热情招呼伍樊等人落座,并介绍了一下,伍樊客气地和他们见礼。

    这时候,另一桌有人吩咐服务员上菜。

    桌上已经摆了几瓶茅台和几样开胃小菜,丧彪,蝎子和独狼面前的酒杯都满上了酒,蝎子站起来,给伍樊等四人斟酒。

    “伍兄弟,听说你和我蝎子兄弟不打不成交,今日邀请你来饮酒,万万不要客气,该吃吃该饮饮,我们就是一起拉个家常。”

    丧彪开口了,语气却是温和客气,一派上位者的宽厚之风。

    “多谢彪哥盛情招待,我这个人不太懂礼数,做得不够的地方,还请各位包涵。”伍樊站起来致意,一边拿出香烟,给蝎子,丧彪和独狼派烟。上官俊才和黄水根不抽烟,钟凯偶尔会抽,伍樊给他也派了一根。

    各人都点上了烟,独狼却看了一眼烟头上的标识,神情有一丝不屑,随手扔下,拿起桌上的一盒软中华,自顾点上了一根。

    “来,饮酒饮酒,为我们的初次相会,干一杯。”丧彪并不起身,端了酒杯就劝酒。每个人的酒杯都是一两大小,一口一杯,酒量不好的难免发憷。

    主桌开吃了,另外两桌的第一道菜也上了,黑衣男子们不再端坐,纷纷动筷,并不说话,忙乱中带着肃穆的气氛。

    一道道热菜端上了桌面,都是山珍海味,丧彪频频劝酒,各人都已是几杯下肚,气氛热烈了起来。

    上官俊才虽然衣着光鲜,但他和黄水根钟凯一样,只是埋头吃饮,他们都被当作伍樊的跟班,待遇平等。

    “吃饱饮饱,等一下我们再去洗脚放松一下,有些事我还要和伍兄弟商量商量,看是不是有合作的地方。”

    “好,我来敬彪哥,还有蝎子,独狼两位一杯。”伍樊站起来举杯道,自己是修道者,如果饮酒过量,可以运行真气,将酒精炼化排出到尿液中,丝毫不用担心。

    “老大,就算是要壮大实力,也不应该找外人吧,何况还是一个傲慢无礼,敢将老大都不放在眼里的小屁孩。”独狼却不领情,将手中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啪地将杯子重重顿在桌上,转头向伍樊又道,“你叫伍樊是吧,还是一个大学毕业生,连基本的礼数都没有,穿一条大裤衩,一对烂拖鞋来饮酒,对我老大很不礼貌,你千万不要说这是你的习惯。”

    饮了不少白酒的独狼,面色微红,双眸深处透出阴鸷寒冷,脸上的刀疤在横肉上微微颤动,更显得狰狞凶恶。

    众人听到独狼的话,无不吃了一惊,丧彪瞪了独狼一眼,呵斥道:“伍兄弟是我们的贵客,不得无礼,再说了,有些事和外人合作,将会更加顺利,你不懂就不要出声。”

    “独狼,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习惯这样,一点没有傲慢的意思,如果确实有失礼的地方,请包涵。”伍樊淡然辩解了一下,这个独狼显然不友好,饮多了酒就没事找事。

    “好,你和我一人一瓶,饮光了就算你不是无礼。”独狼口中喷着浓烈的酒气,伸手抓过两瓶没有开封的茅台,一瓶顿在伍樊面前,一瓶自己打开,作势要吹瓶子。

    丧彪突地站了起来,大骂独狼:“我说你家伙就是浑,伍兄弟是个斯文人,你和他比什么酒,要比找你的手下去比。”

    “彪哥,独狼都这样说了,我不能不饮这一瓶,你坐下。”伍樊也站起来,将白酒瓶打开,抓在手中,准备和独狼斗酒。

    “阿樊,你不行的。”“一瓶高度白酒啊,吓死人,不要饮!”黄水根和钟凯都担心伍樊被人灌醉,出什么事。

    上官俊才则好整以暇,他见伍樊敢于应战,倒想知道他的酒量能去到什么地步。这一伙黑道分子所属的红莲会,上官俊才自然有所耳闻,他们以行事凶狠著称,却居然对伍樊如此客气,看来不至于出事,问题应该不大。

    独狼在咕嘟咕嘟地开始饮起来,伍樊不甘人后,将瓶口往嘴里一塞,仰头就饮。

    主桌上的独狼,和一个刚刚到来,单薄瘦弱的年轻客人斗酒,引起了轰动,其余两桌的一众黑衣男子,都纷纷过来围观。

    丧彪无可奈何,干脆看起热闹来,他以眼神示意蝎子,要他看紧独狼,以防他酒后闹事。

    两人各吹一瓶白酒,三五分钟后几乎同时饮光,独狼见伍樊气定神闲,心中不忿,口中高叫,“再来一瓶!”

    独狼的一名手下立即开了两瓶,分别递到独狼和伍樊的手上,二人接过,互相轻蔑地对视一眼,仰头继续豪饮。

    “好!”“给力!”众多汉子纷纷叫好。

    “我们独狼哥的酒量,还没有遇到过对手,他能饮五瓶。”一个应该是独狼的手下神色兴奋道。

    “切,那是边吃边饮一整日,才饮的五瓶,吹瓶子我看两瓶就要倒。”另一个青年叫道,黄水根认出他昨夜见过,手臂上缠了纱布,是蝎子的手下。

    “你晓得个卵毛,等一下独狼哥倒不了,你罚吹一瓶,一瓶就够你醉死。”又一个独狼手下道。

    “独狼哥威武!”“独狼哥雄起!”

    为独狼助威的人,嘴上虽然呼叫得颇有气势,但见到伍樊吹起一瓶高度白酒,不缓不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都没有了底气。